郝万福聪明着呢,心里暗笑,两只眼睛贼溜溜地在林维桢和谭沁脸上来回扫,只见谭沁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下一刻,又见她柳眉倒竖,委屈的跟个小媳妇似的,跺了跺脚嗔道:“万福在呢!”
得,原来自个儿成了电灯泡!郝万福转身就走,“谭姐,林哥,我什么也没听见,我先去柴房了”。
等郝万福的背影消失在通往前院的走廊里,谭沁回过神来,突然噗嗤一笑,随即马上板起脸,继续怒目而视道:“你这人真讨厌,在外人跟前乱讲话,再也不理你了!”
林维桢抱着胳膊笑道:“好啊,那我就跟万福去柴房收拾东西,万一碰坏了东西……”。
这还了得,磕了一个角都够她心疼了!谭沁再也顾不上生气,急忙道:“别别,你等等我,我先把钱收起来”。
后院的书房里有个保险柜,只是没有钥匙,林维桢和谭沁根本打不开,所以只能搁在那,以后再说。
灶台是不能再藏钱了,一不小心就会被付之一炬,哭都没地方哭去。
林维桢想看看谭沁把钱藏在哪,刚跟着走到卧室门口,就被她推了出来,“去去去,不准看!”
谭沁在卧室里折腾了好半天,才拍打着手上的灰尘走出来,以一种审视的眼光打量着林维桢,问:“有没有偷看?”
林维桢哭笑不得道:“至于吗?我没这么无聊吧”。
谭沁挥舞着小拳头威胁道:“你要是骗我,哼哼!”
林维桢见她耳边的头发有点乱,很自然地伸手给她拢到耳后,不经意间手指触到了她的耳朵,谭沁马上歪着头缩起脖子,夹住了他的手,抬眼咬着唇,声若蚊蝇道:“痒”。
林维桢咽了口唾沫,用极大的毅力抽出手,心中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在她的脑门上轻轻地弹了一指头,道:“管家婆,钱都藏好了,还不去柴房?郝万福那小子毛手毛脚的……”。
话还未说完,谭沁一跺脚,懊丧道:“你不提我都忘了,不行,我得赶紧去看着,可不能让他把咱家的东西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