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陆地巡洋舰,是你偷走的?”
为首的军人,是个上校,冲着陈青云大吼:“你涉嫌盗取军用装备,跟我走一趟。”
昨晚发生的事情,令陈青云非常生气,这几个军人,撞上枪口了:“我是总参的文职将军,起码的礼节,你不懂吗?”
“凭你,冒充我这个级别,也没人相信。”陈青云稚嫩的面容,确实带有很大的欺骗性,上校怎肯‘上当’:“放老实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敬酒怎么吃?罚酒又怎么吃?”陈青云来火了:“我的军官证,沈城军区取走了。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电询问沈城军区、或直接询问总参。”
没有军官证,陈青云只好取出身份证。以他的身份,与这些人生气,有点掉价。
上校伸手打掉陈青云的身份证:“敬酒嘛,乖乖跟我们走;罚酒嘛,你懂的,只好先铐起l来再说话。”
察哈县长被眼前发生的事情惊呆了,心中暗道:陈司长,直接表露身份多好,非得要冒充总参高官。看到上校要动手,县长这才上前解释。
“慢点动手,有话好说,陈司长是外贸部的领导。”
上校瞟了县长一眼:“你是什么人?”
“察哈县的县长。”
“一会外贸部、一会总参,我看你们就是在唱双簧。”上校蛮不讲理地说:“两人都有嫌疑,给我全都带走。”
“且慢,你们怎么确认,是我偷了你们的军车?”陈青云纳闷了,昨晚的事情,应该没几人知晓呀。
此刻,杨卓已经回到房间休息。昨晚的折腾,令杨卓差点崩溃,早就承受不了了。如果杨卓在场,眼前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公安局通报了案情,军车是从你们手中接走的。”杨卓与省长通电话的事情,只有局长才知晓。这些大头兵,得到的消息并不完整。
陈青云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既然是军车,怎么会轻易地让忍者盗走;或者说,小鬼子的忍者,怎么会挑军车偷,这样的风险更大呀。
两个士兵已经来到县长身边,枪口对准县长。县长也不是善茬,双手撑腰:“老子没犯法,谁敢动我。”
陈青云知道,这群士兵背后,也许隐藏着很大的来头。县长与他们硬ding,恐怕会吃亏,只好息事宁人。
“你们不与上级联系,我自己来。谁敢动手,所有的后果,就由谁承担。”
陈青云掏出手机,拨通易大虎的电话。一个满脸横肉的士兵,看到陈青云软硬不吃,邪火上升,举起枪托就朝陈青云的后背砸去。
陈青云拨打电话的时候,时刻留意着身边的动静。枪托砸来,陈青云已经闪身避开,顺势轻轻一勾,士兵身形不稳,枪托朝前面的上校砸去。
上校可没有陈青云的身手,并且士兵用心险恶,劲道用到极致。枪托没砸着陈青云,却精准地砸在上校的脸上,上校被砸得口吐鲜血,两颗门牙飞出老远,当场扑倒。
上校受伤,士兵们不干了,全都举起枪托砸向陈青云与县长。陈青云身法滑溜,在兵士群中左右闪避,却不远逃。县长可没这么幸运,当即被砸倒在地。
“住手,沈城军区易司令电话,你们谁接?”陈青云的电话,终于在关键的时候接通了。
上校已经爬起来,看到士兵攻击陈青云与县长,阴沉着脸,站在旁边默然不语,猛然听到陈青云的大喝,这才意识到,事情严重了。
“住手,谁让你们打人的。”上校先喝止士兵的行为,再颤抖着双手,接过陈青云的电话。
所有的士兵全傻眼了,来之前上校交待他们,可以下狠手。此刻,上校手里的话机如同千斤石锁;说话的声音,就像老鼠遇到家猫;身上冷汗直流,衣服已经湿透。
“首长好,我们错了,请首长责罚。”上校双手捧着话机,恭敬地递给陈青云,随后勉强站直,向陈青云行礼。
县长躺在地上,不敢相信地盯着陈青云。这个年轻的司长,难道真有军方背景。
“难怪,如此年轻就爬上高位,原来身份不简单呀。”
“把你们的领导叫来,参与殴打的人,放下枪,列队等候处理。”陈青云冷着脸,不再理睬上校。
就在上校正要拨通电话的时候,门外响起哈哈大笑:“青云,真是你吗?”
陈青云听到熟悉的声音,苦笑一声,迎上前去:“天祥兄,没想到与你的部下发生纠葛。”
进+入宾馆的,竟然是林天祥、z省的省长马军、z省办公厅副主任赵云。
看到这个阵势,陈青云知道,此事不可能再追究下去了。
十多年前,马军便与陈青云相识。当时的马军,是b省的公安厅长。陈青云来到z省,才知道此人已经成了一省之长,看来与杨家的出力,不无关系。
这时,听到动静的杨卓,也从宾馆里跑出来,身后跟着的,是杨伟、美英与雪莉等人。
马军来了,县长不可能再赖在地上不动,只好呲牙咧嘴,满脸痛苦地在两个士兵撑扶下,回宾馆休息去了。
看到陈青云与马军两人会心的大笑,虽然身上疼得难受,可县长心里乐翻天了:这顿毒打挨得值,以后咱就是省长圈子里的人了。
林天祥苦笑道:“青云,我们兄弟数年不见,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形下,碰到一块了。”
与军长称兄道弟,这还是军长主动,杨伟与美英两人,全都傻眼了。可接下来的对话,令他们更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