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火的投枪脱手飞出,诡异的现象出现了:投枪没有朝陈家大院飞去,而是绕了一个弯, 朝旁边的树木飞去。
枪头上本来已经燃起明亮的火团,没+入树木的时候,火团瞬间熄灭,投枪消失在黑夜中。
“有鬼。”邹火大叫,没命地往回跑。
正在点火的查枪,听到邹火凄厉的叫声,抬起头查看情况,看到眼前一个两米多高、从上到下笼罩在白色长袍中的人形物事,口中掉下长长的、鲜红的舌头,上面写着几个白色的大字:“还我命来。”
查枪不相信世上有鬼,看到诡异的情形,双掌发力,朝白色长袍人劈去。
长袍人像云一般,随着掌风飘过,掌风过后,长袍人又向查枪飘来,口中发出:“吱吱”的尖叫。
查枪顿时吓破了胆,他长这么大,哪见过如此诡异的情形,同样惨叫一声,朝山下飞奔。
邹火跑出数十米,听到查枪的惨叫,回头看去,长袍人瞬间出现在他的眼前。
此时查枪已经跑远了,邹火吓得脚下一软,朝山下滚去,很快超过查枪。
查枪已经跑到山下,刚要喘口气,脖子上出现一只比寒冰还凉的手掌。
两人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没命地朝城区飞奔,一路上,不是查枪的脖子上出现阴冷的寒风,就是邹火脖子上出现冰凉的手掌。
不知摔倒了多少次,跑到有路灯的地方时,两人瘫软在地,喘得如同破风箱似的,不停地干呕。
“tmd,什么怪物。”邹火稍稍平息,随即破口大骂:“醴泉这个鬼地方,人邪出妖怪。”
“啊”,一团烂泥正中邹火的大嘴,邹火惨叫一声,吐出口中的泥沙,两颗门牙与血水,随着泥沙吐出。
查枪正要跟着大骂,看到邹火的情形,强行将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快走吧,我们回酒店。”查枪扶起邹火,正要招手拦出租车,只觉得手臂发麻,扬起的右手,软软的耷拉下去。
两人再也不敢多说,互相撑扶着,向青浦江边的醴泉大酒店赶去。沿途的行人,不停地朝他们指指点点,在他们看来,这些人,都是恶鬼的化身。
邹火开了房门,查枪不敢过去单独睡觉,也挤+进邹火房间。邹火先去选手间,准备清洗身上的秽物。查枪感觉凉嗖嗖的风吹来,上前去关窗户,只见窗户外,那条长长的红舌头,非常明显地挂在玻璃外。
查枪吓得瘫倒在沙发上,定神看去,窗户外只有繁星点点,吓死人的红长舌,已经不见了。
“总算走了。”查枪刚平息狂躁的心跳,房间的防盗门无风自开。查枪麻着胆子过去,走廊上什么也没有。
“邹火,真的见鬼了。”邹火从洗手间出来,查枪的脸色,还没恢复正常。
邹火大骂:“世上哪有鬼,我们遇到高人了。此人的能耐,只怕比师父还高。”
看来热水的作用不小,邹火已经回过神来,有点冷静了。
查枪弱弱地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随后提醒邹火:“几年前,我们硬上了一个小丫头,后来......”
“你别说了,她自己上吊,关我什么事情。”
突然,一阵大风刮起,紧锁的房门,再次打开,邹火走上几步,冲到走廊里,什么也没发现。
“别怕,我们将所有的大灯,全部打开。”邹火的自信,瞬间被诡异的情形浇灭。
整个晚上,两人都不敢睡觉,直到天亮时,才沉沉睡去。
“我不甘心,再去准备一些东西。”在自助餐厅吃过早餐,邹火恨恨地说:“现在是大白天,我就不信,恶鬼能在阳光下出现。”
查枪想说点什么,被邹火铁青的脸色吓住,只好跟在他身后,来到人流密集的工业品市场。
“别闹,注意找我们需要的东西。”走在前面的邹火,不耐烦地骂道:“这个时候,你还吓我。”
“你说什么,我没动你呀。”查枪刚解释一句,他的脖子上,也出现一阵阴冷的寒风。
“邹火,快走吧,我感觉......”
“别说了,我们离开醴泉。”两人不敢多说,回到酒店,马上退房,准备撤离。
两人在酒店前上了一台出租车,司机听说他们直接去潭洲,兴奋地启动他的金凤车。不料接连打火十多次,愣是没有发动车子。
“见鬼了,刚才还好好的。”司机骂了两句,下车检查车子,邹火与查枪,马上溜了出去,上了另一辆出租。
他们俩刚走,回到驾驶室的司机,再次点火,启动了。而邹火与查枪重新爬上的出租车,又出现刚才的问题。
“我们走路,到火车站。”接连换了几辆出租车,邹火的心,沉到了深渊之中。
两人心寒了,再也不敢怀疑是否出现鬼魂。来到火车站,从站外溜进站台,看到站台上停了一辆空调列车,不管开往哪个方向,径直爬上列车。
这是开往潭州的快车,两人来到潭州,在芙蓉大酒店住下,不再继续往北。
在邹火的心中,那丝不甘心,始终没有退尽。两三天后,那种见了鬼的感觉,再也没有出现,报复陈青云的心思,重新在他脑海里涌现。
邹火与查枪商量,查枪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他已经吓破胆了,不敢再靠近醴泉一步。
邹火将查枪狠狠地骂了一顿,查枪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随邹火再回醴泉。
这次,两人很谨慎了,租了一辆金凤车,直接来到青浦。他们不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