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敛起笑意,正色说道:“曹大哥,我不和你开玩笑。我与那个人之间的事情,你不明白,而且也管不了。我不与你为难,但倘若他真想要回他儿子,就让他亲自来找我。”那个人的名字,二十多年来她只愿放在心里,从不曾说出口。/p
曹瑞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放不下吗?”/p
她冷笑一声:“放?如何放下?我许他一颗真心,想要与他共度一生。可他却驱杀我族人,夺我教秘籍圣典,如此刻骨铭心的经历,你让我如何放得下?”那些回忆,时而如梦魇一般闯进她脑海,即使想忘也忘不了。那是她少女时期,甚至活到现在,唯一真正喜欢过的人。同时也是她从少女时期到目前为止,唯一恨之入骨的人。/p
曹瑞哪里懂这些女人心思,他此时只挂心着自己爱徒的性命:“冉晴,这些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人生短短几十年,莫要总停在过去。放过别人,就是放过你自己啊。”/p
“你说的对,可我没停留在过去,我放过那个人。不过他欠我的,要他的儿子来还。”/p
曹瑞见她说的如此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心都凉了大半截。可怜徒儿只身落在这大漠异教,不知要吃多少苦,受多少罪。“可是……”/p
陆冉晴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他:“别可是了,曹大哥,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暂且不会拿赵长垣开刀。可若说放他回去,那断断不可能。”/p
说完,见曹瑞眉头深锁,一副不死心的模样,她又补充道:“而且你也别妄想救他出去。他身中我教独门奇蛊,就算回到中原,也只会祸患无穷。”/p
这件事不提也罢,如今她一说完,便将曹大元帅的脾气瞬间点着了:“你们如此对待一个无辜的人,不觉得过分吗?”/p
陆冉晴也不含糊,立刻反唇相讥道:“无辜?我教的奇蛊,只会对教中人有效,他并不是本教中人却为何会中蛊?我想你我都清楚。若说他真无辜,也只能怪他爹,怨不得别人。”/p
曹瑞知道自己说不过人家,也知道在此事上赵雄确实理亏。手贱抢人家秘籍也就罢了,居然还让自己儿子练人家的功夫……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的典范。“唉。我知道我说什么也没用,你们二人的恩怨,也只有你们自己解决的好。不过冉晴,我还是那句话,兆儿是无辜的,还希望你别伤害他。”/p
说完,见对方脸色略有些动容,又补充道:“而且……他娘子身怀六甲,不久就要临盆了,孩子若没有父亲在身边……很是作孽的。”/p
看着曹瑞渐行渐远,陆冉晴愁思百结的转身望向宝塔。“孩子没有父亲在身边,确实很作孽啊。爹,您若是还活着那该多好。”/p
自从赵雄向皇上请来圣旨,让他留在边关支援战事之后,赵家老小也陆陆续续被接何勇接来沧州。/p
方知文能瞒得过别人,可哪里能瞒得过赵长垣的母亲?刘氏到了沧州驿馆后,与龚玥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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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哭了一整天,直到晚上赵雄回来才将她制止住。/p
“真的?兆儿真的回来过?”可怜这母亲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p
赵雄双手扶着她的双肩轻声安慰道:“嗯,他没事儿。你也别哭哭啼啼的,万一让那丫头动了胎气怎么办呢?”/p
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你不是哄我的吧?”/p
赵雄干笑了两声:“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哄你么?兆儿有事在身,目前不便回来。不过此事得先瞒着那丫头。这也是兆儿的意思。”/p
刘氏知道丈夫不是个说胡话的人,也就稍稍将悬着的心放下。“好吧,我不哭了就是。不过如果兆儿回来,你得让我看看他。”/p
“知道了,放心吧。”/p
龚玥玥也从这次的搬迁中,见证了婆婆刘氏的持家能力。别看她平时只知道养尊处优或是惯孩子,关键时刻,雷厉风行张弛有度,一派主母风范尽显无遗。倒是龚玥玥自己,只能挺着个肚子在一旁傻呵呵的划水,难免有些难为情。/p
“诶诶诶,闺女,你坐着别动,什么都不需要你做。”刘氏在走进赵长垣的卧房,打算亲自整理儿子的东西时,适时的阻止了正准备帮忙添乱的儿媳妇。/p
“娘,这些是相公的东西,我想帮他收拾,我想为他做点事。”龚玥玥怀里抱着赵长垣的一堆衣服舍不得撒手,眼圈越说越红。/p
“傻丫头,想他了?”刘氏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也就随她抱着一坨衣物在手里,反正也不重。“你为他怀着孩子,已经是最了不起的事了。别的,就交给娘吧。”/p
“娘,你帮我问问爹,到底有没有相公的消息啊?我一点儿风声都听不到,揪心的很。”或许是因为他离开的时间越来越久,房里原本属于他的气味已经渐渐消散的差不多了。她将脸埋进手里那坨衣物中,却只能闻到花皂的味道。/p
刘氏听了她的请求,脸上闪过一丝为难。赵雄的吩咐她没忘,兆儿的消息暂时得瞒着这丫头。虽然不知道儿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可他既然这么嘱咐,就一定有他的理由。/p
但这丫头眼巴巴的盼着等着,刘氏心里也老大不忍,便放下手里的活计,坐在她身边,理了理她有些散乱的鬓发,柔声安慰道:“娘跟你说,咱们做女人的,嫁给什么样的人,就注定了什么样的生活。嫁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