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女子要靠近玉辰生的一刹那,玉辰生直接抱着染染飞身上了墙头。

‘碰’的一声,女子直接倒在了墙上,周围的人群也被玉辰生这么一飞给吓到了,毕竟大家都是安分守己的老百姓,何时见过这种话本子里才有的场面?

染染歪着头,打量起那个倒在墙上的女子。

舒文怡只觉得肩膀一疼,看着硬邦邦的泥墙,舒文怡优雅从容的站起了身子,抬手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头看向坐在墙头的玉辰生时,眼眸里浮现出一股委屈之色:“这位公子,您刚才为何不扶着我一点儿?您知不知道我撞在墙上可疼了,您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玉辰生连看都没看舒文怡一眼,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小人儿道:“可有吓到?”

“没有,玉大叔,那位姑娘在跟你说话呢!”染染努努嘴,示意玉辰生往墙下看。

没想到玉辰生压根就没有抬眼,他很是不解的说道:“小染,我和她不熟,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话?莫不是脑子有病?”

玉辰生的声音并不低,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听到了,不由得抬眼看向了玉辰生嘴里那个脑子有病的女子。

舒文怡脸上忽的一红,双眼很是恼怒的看向了玉辰生,这个男人居然敢这么羞辱她,说她脑子有病,想想她虽然不是万芗城的第一美女,可长得也不差,加上家里的家世也算是不错,平日里城里那些男子哪个不是巴不得跟她多说上两句话?

可偏偏眼前的这位男子却对她不屑一顾!

这让从小就心高气傲的舒文怡如何能够咽下这口气?她要是不把这场子找回来,她就不叫舒文怡了!

“作为一个有风度的君子,面对有困难的人,不应该出手相助么?况且你身为男子,本就有保护女子的责任,你为何不帮我一把?害我肩膀都撞疼了。”舒文怡说着,声音都哽咽了起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玉辰生对她做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呢!

周围的人也不解的看向舒文怡,这姑娘莫不是真的有病吧?人家和她素不相识有扶她的义务么?再说了这姑娘也是自己倒过去的,又不是人家推倒了她,这怎么也能赖到人家身上去?

看来果然是脑子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玉辰生对于舒文怡的控诉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他这辈子只要对他怀里的小丫头好就行了,至于别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刚才若不是他飞得快,现在这女人怕是就要说他非礼她了,玉辰生眼里飞快的掠过一抹阴霾,这女人不用说也是叶雅丽那女人派出来的,还真是主子是什么样的,底下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从现在来看,他们的动作还是蛮快的,看来北莫在大秦的探子已经拔出了大部分了,既然如此,那叶雅丽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躲在玉辰生怀里的染染也不由探出了一个头看向底下的女子,明明是个长得不错的小美人啊!怎么就会说出这么没脑子的话来呢?

男女授受不亲不懂么?要是玉大叔刚才真的扶了她一下,估计现在肯定是哭天喊地说玉大叔非礼了她。

这跟她以前遇到扶不扶摔倒的老人家是一个道理。

要是遇到了人品极佳的人,自然是万般感谢,可是要是遇到了那些不讲道理的人,人家还倒打一耙,自己做的明明是好事,最后却把自己给坑了!

“喂,我跟你们说话呢?”舒文怡在下面站着,很是不满上面人无动于衷的态度,在染染探出一个头看向她时,舒文怡更是讶异道:“你是谁?你怎么在他怀里?”

舒文怡暗自想着,莫不是这人的妹妹?可主子没有说他有妹妹啊?看着染染那张猪头面具,再看看才到玉辰生心口的身高,舒文怡想着,莫不是真的是妹妹?

染染诧异的看了舒文怡一眼,很是平静的说道:“我是他谁很重要吗?这位姑娘,你有事说事,没事能不能让让?我们在这墙头上也不好站。”

准确的说不好站的是玉辰生,这围墙是黄泥土砌成的,宽度本就不大,而染染整个人又蜷缩在玉辰生的怀里,玉辰生站在那墙上又还要平衡好身体的重量,不使两人掉下去,说实话,确实不容易。

舒文怡一愣,没想到面前的女子会说这样的话,她想松口,可是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想到主子的嘱咐,她咬咬牙,继续厚着脸皮道:“这位公子,我……”

接下来的话她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玉辰生打断了:“烦人,回去告诉你主子,准备好性命奉上。”

语气中的不耐烦任谁都听出来了,舒文怡虽然已经打算厚着脸皮继续主子的计划,可是她连靠近这个男人的机会都没有,又哪里能够实施?

舒文怡吸了吸鼻子,既然她都厚着脸皮站到这里来了,要是就这么灰溜溜的滚回去,肯定会被主子斥责,她只能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才能保住自己在万芗城的脸面。

舒文怡连忙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很快她的双眼就变得红红的,一行清泪从她眼里流了出来。

玉辰生看了那想要博取同情的舒文怡一眼后,直接抱着染染施展轻功离开了这里。

这一条街都挤满了万芗城里的老百姓,玉辰生匆匆看了一眼后直接抱着染染飞到了一处偏僻的街道,然后才寻了一个角落,停了下来。

染染正飞的迷迷糊糊的,突然之间停了下来以后,不由得眨着眼睛问道:“玉大叔,咱们怎么就这么飞走了?我还没有跟她理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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