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的那座森然的宫殿中,有两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们。要看书
一个眼神凶恶,脸上有着诡异黑色痕迹的男子,看向身边的胡寒殷,“主人,没想到,我们跟随到这里,竟然发现这件趣事。”
此时的胡寒殷与在徽阁中,那高束头发,身穿徽阁特有白色黑边的门派服饰截然不同,一身黑羽衣,红而泛黑头的发披散着,一双红色的眼睛看上去异常诡异邪恶。
叹了一声,回头看着还睡在床上的太子妃,一直在胡乱的说着一些梦话。
虽说梦话很乱,但是素羽一直都能听到太子妃在喊着“殿下”两个字。
忽然,房门被打开了,素羽以为是会心,但是一看,却是娴侧妃,“娴侧妃,府中其他的人,你都跟他们说了吗?”
“说了,现在外面乱成一团糟的,都在逃命着,太子妃她怎么了,还没有醒来吗?”
巫若一下子愣住了,没有想到这就是巫若琪想要自己死的原因,“你以为巫女很好吗?那若是让你去尝尽五万年的孤单生活,你可愿意,五万年,等你能自由的时候,你会发现错过了很多。”
“哼,你是巫女你才这么说的,自己那么不愿意,为何不……额,你……”
巫若琪的话还没有说完,巫若已经一摇手中的巫铃,一道白色的光芒穿入巫若琪的体中,“若琪,跟我回巫堡去,我要你跟晚以姑娘道歉,向我道歉,我对你本就没有一丝恶意,你却那么狠心想要致我于死地。 ?壹?看书 ”
巫若琪召来一座蝙蝠车,把已经昏倒的巫若琪放置上去,看着花晚以,“晚以姑娘,你不打算和我先回巫堡?”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花晚以警惕的看着巫若琪,她从来不曾告诉过巫若她的名字,为何她会知道?
男子笑了笑,那一双眼睛中带着意味不明的神色,“不必言笑,云师妹一声胡师兄还是称呼对了。”
穆夜听一直警惕着看着他,看着他从刚才就对云江火不怀好意的接近和笑意,好想把云江火拉到自己身后,躲过那人的打量。
素羽摇了摇头,低头看了看太子妃,“一直都没有醒来,依然在昏迷中,而且还一直在说着梦话。”
“是吗,啊……”
素羽听到娴侧妃的痛苦的一声,急忙转身扶住了娴侧妃,“娴侧妃,你怎么了,是不是今天一天太累了。”
“我没事,就是头有点痛而已,头疾也是一种老病了。”
素羽急忙扶着她坐在椅子上,却听见身后又响起了声音,是太子妃的声音。
“娴雅,你没事吧?你头疾又犯了吗?”
素羽和娴侧妃异口同声的说着,“太子妃,你终于醒了。”
“我在血域山的时候,遇到了你的亲人和你的夫君,所以我知道你的名字,晚以姑娘,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你在巫堡,我想你现在还是应该回巫堡去为好,以免他们找不到你,而且,你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都还没好好跟你说一声谢谢呢?”
听着巫若的解释,花晚以眼睛抽了抽,“夫君、亲人”不得不说他们还真会瞎掰,“恩,我们回去吧,对了,他们不是我的夫君和亲人。”
“什么,他们不是,那晚以姑娘,我跟他们说你在巫堡,可是对你有伤害?”巫若一下子着急了,没想到自己还是被人三言两语给骗了,也怪她这五万年来,一直一个人呆着,不懂外面世事,也是一定的。
花晚以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没有伤害,放心吧,阿尘是我此生最爱的人,饭粒于我来说定然是最重要的人,那其他两位,呵呵,不说了,走吧,回去了,被他们这么一打,我还真是有点不舒服。”
太子妃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脸的严肃,虽说是严肃,但是素羽和娴侧妃都能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太多的忧伤和痛苦。
“太子妃,你没事吧?”素羽不敢相信太子妃就是睡了那么一觉,醒来就不再和刚才一般的闹了。
“我没事,我不能有事,对了,素羽,晟彦呢?我的孩子呢?”
“你别着急,晟彦在会心和奶妈那里,太子妃,你想见他吗?我现在就把他给抱过来。”
素羽说完,急忙跑出去。
娴侧妃看着太子妃这个样子,脸上顿时觉得安心多了,“对,我们不能垮下去,你还有晟彦王子,你要保护他,他是太子殿下唯一血脉。”
“你被他们伤到?”巫若一个警惕的看了看花晚以,又一眼扫了二少夫人,北堂雨琦,但是花晚以着实不想再呆在这里,劝着说道:“我没事?就一点小伤而已,我们回去吧!”
巫若这才作罢,才驱使蝙蝠车飞回巫堡去,留下了二少夫人和北堂雨琦两人害怕的大眼瞪小眼。
听到“太子殿下”四个字,太子妃顿时陷入一阵沉思中,两眼空洞,好一会儿之后才说:“娴雅,你外面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我都通知了,他们都在收拾着东西,我让他们从后门走出去,我怕会有人在外面监视着,怕打草惊蛇。”
“你办得很好,我们看来是必须暂时离开这里了。”
太子妃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站起来,娴侧妃看着她走着不稳的步子,想要过去扶着一把,但是却是爱莫能助,因为自己也浑身都软软的。
太子妃走到房间的另一边,从书架上拿出一个看上去极为贵重的盒子。
她拿着盒子走到娴侧妃身边,娴侧妃看着,问道:“这不会是玉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