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什么,你是怕云江火知道血狼就是我放出来的吗?哼,就算知道了,她也无凭无据,你倒是怕什么,谁叫你多嘴的。”
云翳娆已经忍不住心中的怒气,连带这斥责子非的声音都变得极为尖锐,像是在发泄。
“云江火,今天竟然敢这样,真是见鬼了。”
子非马上连忙点头,“对啊,小姐,大小姐今天好奇怪,好像都忘记自己是个废材似的,还真以为她就是云家受人人宠爱的大小姐似的。”
“穆德森,万年过去,天脉山的情况怎么样?”胥尘看着天脉山的景象,问着穆妖相。
一张床上,一个男人,闭着眼睛,睡在上面,虽说是一个男人,但是他的睡颜实在是姣好,或许一个女子都没有这般美好的容颜,只是这般美好的容颜却被他一直紧皱着的眉头所破坏了。
一双闭着的眼睛上面覆着长长的睫毛,显得眼睛看上去有一种朦胧的感觉。
忽然,熟睡中的他,紧握着双拳,脸上的神色忽变,透过额前长发可以隐约看到额头上已经布着一层薄薄的汗水。
“素羽”他惊慌的从梦中醒来,这是他从万丈悬崖下回来之后,永远不变的习惯,习惯着在梦中做着噩梦喊着自己最爱女子的名字醒来。
尽管再次意识到这只是一个梦而已,但是他紧握成拳的双手依然是没有松开,好像,依然陷在梦中一样。
“素羽她去了哪里?怎么没有看见她?”
在议事大殿的人,一个个的面容严肃,这是关系这妖界大祭司长的事情,谁也不会怠慢,特别是一直安寸,最为妖尊的最为信任的守卫,幸得资格听着他们的谈论,感觉总有种希望很快就达到。
穆妖相伸手指了指呈现在他们面前的天脉山的景象,“妖尊,天脉山的怪异妖力,这万年来,的确是慢慢的减少了,但是老臣曾同几位祭司试图破除那妖力,但是却是无果,反倒是让天脉山吸取我们几人身上的妖力。”
他们每个人都想着要说,只要有花晚以的神力,必然可以让天脉山的妖力除去,胡碧瑶也可以在里面出来,但是想着上次风雅说起,胥尘那生气的模样,现在可以没有人敢随便去说。
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穆妖相竟然说道:“妖尊,老臣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妖尊同不同意?”
胥尘看了他一眼,“穆德森,若是你说的是晚晚的神力,本尊一定会让你以后连话都说不出来。”
从房外走进来的大林,看着每天早上都是一个样子的师槿,不仅感到可怜,自师槿回来之后,他就知道了师槿有着每天都会从噩梦中醒来的习惯,所以每日清晨都准备了一盆温水端来,好让他擦洗一下。
把手中装着温水的盆子放在一边,问道:“少主,你又做噩梦了?”
师槿点了点头,“大林,我梦见素羽掉入河水之中,被河水淹没了。”
大林不以为然,因为每日师槿醒来之后都会像一个孩子一样,告诉大人他在做噩梦的时候都梦见了什么。
“少主,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师槿坐在那里缓了好一阵子,才恢复了一张平日里的严肃,完全没有刚才的失态和惊慌。
这一天是师槿准备再次踏上去寻找素羽的日子,大林没有再跟着去,跟着去的人于宿北,因为他自素羽失踪之后,便一直生活在自责之中,总说着是他没有照顾好素羽,于是每一次都跟着师槿去寻找素羽。
穆妖相捋着胡子,说道:“妖尊,老臣所说的并不是尊妃,而是那位来自六界以外的公子,饭粒公子,他的灵力不必尊妃的神力低,足以破除天脉山的妖力。”
胥尘非常肯定的说道:“不可能,饭粒的力量是属于非六界的力量,他曾进入无零之柱,结果被无零之柱的妖力所噬伤,这些上古的六界力量,他的灵力是无法干涉的。”
安寸和其他大臣脸上顿时一阵失望,想着饭粒就不是花晚以了,而且力量也足够强大,且不是妖力,应该就可以了,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原因。
忽然,火祭司说道:“妖尊,臣听闻,尊妃的血魔玉曾去过魔界的狱魔海,自然此时的血魔玉汇聚这魔界强大的魔力在期间,妖尊,我们何不让血魔玉的力量去击破天脉山的力量。”
火祭司说完,众人都觉得甚好,都纷纷同意,但是没想到胥尘一伸手后掐住了火祭司的脖颈,“本尊,说过,绝对不能和晚晚有关系,血魔玉是本尊给晚晚,便是晚晚的东西,绝对不能动。”
但是,这一次,师槿和于宿北刚道别青门中的人,踏出大堂的时候,就看见陆芊婉匆匆的走来。
她手中拿着的东西似乎是画卷。
陆芊婉看着师槿和于宿北这副装扮,自然知道他们又要出去了,庆幸自己来得恰是时候。
师槿看见她,不禁皱着眉头,“芊婉,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让你回家好好养病吗?”
“师槿,我这次来,没有其他的事情,你不是在找素羽姑娘的吗?我有她的消息,你可是要听。”
陆芊婉想起自己自己在师槿坠崖之后,几乎是痛不欲生,差点就病死了,直到师槿一日听见整个青门的人高兴的都在传着少主回来了。
如今花晚以在六界之中,而且已经回到了绮罗的身体,身上的神力也已经恢复了,若是没有血魔玉掩去她身上的神力,怕是如今在神界岁羽花境的花见上神早已经杀到妖界来了,要回花晚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