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运转全身的风火灵力,汇于拿着衍舞扇的右手,因为不知道究竟效果会如何,所以云江火尽量用最低微的灵力,以灵术轻轻扇动着衍舞扇。
继而她真的能看到一股风,平日无色无形的风,竟然真的能让眼睛所看到,风成了火红色,她之所以能肯定是风,而不是火,是因为她太熟悉火,这不是火。
刚才她不过是用了一点点灵力,衍舞扇中出来的火风竟然已经把前面摆放的灵植都烧死了,却不是和平常的灵火一般,要火焰侵蚀烧毁,而是火风所过立即焚毁了。
神医说:“你可是想清楚了吗?不是一定会成功的,只是尝试而已,如果失败了,你的血就是白费了,而且要那朵红冰莲开出花来,也不知道要你多少的血,况且你昨天还在生病之中,你还是先想想再去也不迟。”
北堂雨琦也跟着说道:“啧,若琪,这就是你那什么巫女的三姐啊,这落魄的样子还不如我家侍女呢?哈哈。”
“表姐,你就不要再说了,什么巫女,她配吗?巫女只能是我巫若琪,巫若,你什么都不是,一个五万年来连抛头出现过都没有的女人,你竟敢妄图我们整个巫堡都臣服在你的脚下,真是可笑。”
花晚以一下子甩开巫若琪的抓住自己的手,“哼,若是我什么都不是,你需要大费周章把我从巫堡中带出来吗,巫若琪,你真是虚伪至极,有人告诉过你吗?你其实跟适合去当一个戏子,绝对适合。”
“你,巫若,你居然拿我跟戏子相提并论,找死。”巫若琪说着,就顺手想要一掌打过来,但是花晚以马上的躲开,站定脚的时候,发现身上的这身衣服当真是不舒服,轻动手指,她身上那身普通的侍女衣服,便换为了她想来最爱的红色长裳,手中的桃花剑也是剑指巫若琪。
素羽拿开了神医的手,笑着说,“就算是不可能也是尝试之后才知道的,若是没有红冰莲,就真的连尝试的机会也没有了,只要有一种可能性,我都要去尝试,槿哥哥被他体内的毒折磨了十年,也够了。”
说完,就迈着步子走到红冰莲旁边,看着现在是根和叶子都是几近于透明的冰莲花,素羽真的有点担心着,这究竟可不可以变成红冰莲呢?
神医看着素羽慢慢远去的背影是一愣,忽然脑海中浮现着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画面“姓齐的,我九天云告诉你,只要有一种可以尝试的机会我都会去尝试,尽管成功的几率是那么的微小。”
虽然是这么想,但是她还是立马就拿起手中的匕首在手掌中划了一刀,眉头紧皱,原来自己给自己一刀是这么的痛。
看着划破的伤口很快就流出血来,素羽伸出手在冰莲花的根须旁边,看着血一点一滴的掉落在冰地上,被冰莲花的根须吸取着。
特别是现在靠近着冰莲花,感觉真的冷到了极点,这原本就是在冰地上就已经比刚才站在一旁冷太多了,而且这冰莲花本身散发出来的寒气就真的几乎快要了素羽的命。
巫若琪忽然拉着花晚以的手说道:“三姐,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希望我能成为三姐你,父亲那么的疼爱你,而且就算是堡中的其他人都没有见过你,却就算是私下里也不敢提一句你的不是,真让人羡慕。”
“羡慕?”花晚以抽出自己被巫若琪握着的手,轻笑了一声,说道:“四妹妹,羡慕归羡慕,那你可知道,我却要忍受五万年的修炼,不得和任何人见面,你可羡慕吗?还有,四妹妹,你不可能成为我的,人各有命。”
“呵呵,”巫若琪大笑了一声,看着花晚以说道:“三姐,我是不可能成为你,因为我巫若琪就是巫若琪,不是其他人,但是我想要的是,父亲的重视,他人的尊敬,而你一切都拥有,因为你生来就是巫女的命,所以才会得到这一切,其实,想要拥有,就只是在于能否成为巫女而已。”
看着冰莲花的根须因为吸收着素羽的鲜血已经略微的变红了,素羽也有点欣慰的笑着了,但是脸上却因为寒冷,整张脸变得越发的苍白,手都几近快变成透明的颜色了。
神医看着都觉得有点不忍心,转身不去看素羽。
素羽只觉得手上的血流出来的越来越多了,伤口痛的她尽管现在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额头也能流出来汗水。
她在心里自嘲着,“这点痛算什么?槿哥哥十年来,每一次毒发怕是都比这点痛痛苦太多太多了,不痛,一点也不痛。”
她极力的劝说着自己,咬着下唇强忍着手中的痛,身上所有的地方除了手上的伤口之外,整个身子都快冻得失去知觉了。
血流出来的更多,冰莲花的根须就吸取得更快就好像永远也不会满足一样,素羽看着这样的一朵冰莲花,真觉得可怕,简直就想一个急切需要血的吸血鬼。
她看着冰莲花的根须已经完全变成红色了,只差上面的那半开的花瓣和叶子了,可是这些才是真正需要大量的血的。
花晚以不打算再理会她,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就算她想要对付自己,她对付的人也不是真正的巫若,她也不可能代替巫若成为巫女。
“小姐,到了。”外面车夫的话语响了起来,巫若琪狠狠的抓起花晚以的手,拉着下车,说道:“三姐,能否成为巫女,就是看你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花晚以被她拉得手臂直发疼,“你放手。”
“放手,你认为,你来到这里,还能活着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