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若你是夺舍重生,这阵法会出现雷击。”
云江火一怒:“穆夜听,那所以说,如果我真的是夺舍,刚才就会被雷击中了?”
“的确没错。”
穆夜听不顾云江火的怒火,一把牵起她的手,出了黑店。
“穆夜听,你不要随便就牵我的手,我还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深厚的情感。”云江火拼命的挣脱穆夜听的手。
就是没有看见有火苗要冒出来的征兆,这让素羽非常的郁闷,难道她今晚就要在着黑漆漆,阴森森的地方里呆上一夜吗?她想到这里,赶忙摇了摇头,她必须把火给点起来。
终于,在手中的木头都变成了木屑的时候,火这种东西还是没有出现,素羽无力了,两眼放空地看着这片空洞洞的黑。
果然,等到老板年高高兴兴的捧着几坛据说是很好的酒上来时,花晚以看着那几坛浑浊得发黑的酒,若不是它散发出酒的味道,她一定以为这是积攒了多日的污秽之水。
“墨羽姑娘,你喜欢,你可以喝?”
花墨羽看着那坛酒,非常不客气的推到自家哥哥花阡墨面前,“哥哥,你喝吧,在东海的岛上,你不是说人界的酒都淡淡的吗?这魔界的酒一定不会。”
“墨羽,我还是你哥哥吗?”花阡墨瞥了一眼酒坛子中的酒,魔界的东西,他一个妖去喝绝对是找死,还是把这些东西晾着为好。
而花晚以和胥尘已经在听着隔壁桌子几个人的谈论,“听说了吗?昨夜,圣灵山山上,魔尊下达了命令,找寻一名来自神界的神女。”一个男子端着酒碗大口的喝着,花晚以真不知道他们都是什么口味的,那样的酒居然也能下肚,但是对于他们说的话,她倒是觉得没什么发现。
找寻的是神界的神女,他们是来自妖界,关系不大,但是胥尘则皱着眉头。
“神界?你没听错吧,神界来我们魔界作什么?难不成神界还妄想在与妖界一战之后,还与我们魔界一战吧?”
身后的正躺着的师槿在醒来后就看见这个情景,他想提醒素羽,但是他的忽然说话,把原本就已经是因为胆小而害怕得不得了的素羽更是实实在在的吓了一跳,一下子蹦了老远。
师槿他说:“你要想起火的话,我包袱里有火棒。”
听到师槿说话素羽起先是极为恐惊,但是又马上奔到师槿的身边,朝着他身上瞧了瞧说:“槿哥哥你总算是醒来了,吓死我了,你有没有觉得身体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吗?”
师槿有气无力地回答着素羽:“没事,我已经习惯了,这十年来每一次毒发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已经习惯了。”
素羽无比震惊师槿所说的话,“你虽然已经习惯了,但是那你可能不知道在你毒发的时候,你的表情是那么的痛苦和难受,其实槿哥哥,你毒发的时候好奇怪啊,额头是高烧不退,你的手却是冰冰冷冷的。”说着,素羽摸了摸师槿的额头和手,又继续说:“现在没有那时候那么严重了,好多了,高烧退了点,手也有点温度了。”
师槿看着素羽用手背探着自己的额头,拉着自己的手感受体温的模样还真的很可爱,无力地扯着嘴角笑了起来,给素羽解释,说:“体内的毒每一次毒发都是这样的,过多几天就会好的。”
“这倒不是,好像是说和什么圣灵殿的优昙婆罗花有关,那怪花居然开花了?”
“嘘,你小声点,你居然敢说那花是怪花,魔尊知道了,你几条命都不够,不过你的话若是真的,那也太奇怪了吧,我听祖上说过,那优昙婆罗花好似十万年都没开花了,魔尊一直养育着十万年了,不过这和神界的神女有什么关系?”
男子笑了笑,打了饱嗝,尽是酒味弥漫在空气之中,“嘿嘿,我怎么可能知道呢?我若是知道,我还在这里,老子早就在圣灵山了。”
“阿尘,什么是优昙婆罗花?”花晚以马上问道,她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种花,因为她是花妖,所以对于花来说,她都很是熟悉,就连花香的味道都熟悉,所以她在东海岛上第一次见到花家兄妹,嗅着他们身上的味道,便知道他们是木槿花一族,但是对于优昙婆罗花,她真的是听都没听过。
听着师槿这样无所谓的语气,素羽不知道怎么心里顿时觉得一阵阵心酸,替师槿心痛,“槿哥哥,这十年来每一次毒发的时候你都要承受着这样的痛苦吗?岂不是很可怜。”
看着素羽因为伤心垂下头去,青丝上那双哀伤的眼睛,师槿真害怕下一秒钟,素羽的眼泪会从那双哀伤的眼睛里流出来,到时候,真不知道是他这个毒发的人除了身体的难受还要去哄着哭泣的人。
师槿只能马上转移素羽的注意力,“你刚才不是想起火吗?我包袱里有火棒,赶快去起火吧,不然待会天就真的要全黑了,到时候,别说是起火了,就连找到包袱都困难了。”
“对呀,我居然忘了起火这么重要的事情,”素羽被师槿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马上去找在师槿包袱里的火棒。
接着在师槿的指导下,终于在忙活了一会儿后,火堆燃烧起来了,火焰照得山神庙亮堂堂的,没有刚才那些阴森恐怖的气氛了,而且现在还有师槿陪着她说话,自然是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
六界之中唯有一朵优昙婆罗花成功修得人形,也是万般艰难。
他曾经企图带着优昙婆罗花到妖界栽种,因为他独尊殿旁,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