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猛然才想起,自己不是神灵具毁了吗,为何现在还有意识,还能听到其他人的声音?
旁边的侍女看着刚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云江火忽然睁开双眼,破涕而笑,“大小姐,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刚才究竟发生什么了?为什……”
她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醒来的云江火打断,“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刚才叫我大小姐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好像太天真了,因为回去的时候,她直接什么人都没有看到,被家仆们带到了一个隐蔽的院落中去,连人影都没有看到,跟不要说要见三小姐的家人了。
果然,素羽后来就听说那欣侧妃一直呆在自己的院子中无聊,果然就出来了,而且还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一整日的往太子的书房中跑去。
而太子也觉得自己不能再对欣侧妃过分的严肃,也是任由着她在身边转悠,素羽想到这里就替太子妃感到心疼,她是一个怀孕的人,太子却不能去陪着她,却身边缠着那欣侧妃。
但是觉得心疼之际,素羽觉得更多的是内疚,都是因为她与欣侧妃争执的缘故才会让太子和太子妃这么的难做。
“三小姐,你好好休息,我们先下去,您要的东西,老奴很快就给您找来。”他们说完,很快就消失在花晚以的视线中,等花晚以追出去的时候,才发现院子中竟然有结界,根本就出不去。
花晚以把结界打得砰砰作响,硬是没有人来,“喂,拜托,放我出去,我真的不是你们的三小姐,你们的三小姐离家出去了,你们就不关系一下她的安危吗?”
回答她的是安静再安静,长叹一声,坐在院子中,她觉得自己要好好回想一下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莫名其妙的被送到了圣灵山,然后莫名其妙的在雪地中遇到了一个坑死人的女子,接着莫名其妙的被带回到这里,所以,所有的事情都是莫名其妙的,以至于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忽然,她听到一阵奇怪的鸟叫声音,抬头一看,便发现一只鸟儿在结界之外徘徊着,但是它很快还是从结界外面进来了,花晚以顿时感到心被伤害到了,自己竟然比不上一只小鸟,太可耻了。
所以,素羽就算是打心底里不害怕那欣侧妃,但是也要为太子和太子妃着想,她是寄人篱下不能再给他们添乱了。
所以在欣侧妃出来了之后,素羽便没有和会心出去过了,而太子妃这几日也是没有来看望素羽,素羽想着可能是还在伤心着娴侧妃的事情。
素羽倒是只能整日在房中发呆,也兴许是整日的在房中发呆,倒让她想着太多的事情,以至于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常常的梦到,梦到芸儿死去的画面,浑身是血,梦到白溪被师槿一剑穿心,一身白色的衣服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血,梦到师槿坠下悬崖的样子。
夜夜这样的梦,着实是让素羽夜寝难安。
那只小鸟径直的向花晚以飞来,花晚以看着她尖锐的嘴巴顿时觉得好害怕,往后退了退,想着自己究竟要不要拿出武器保护自己呢?“喂,小东西,你不要过来了,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我一定把你用桃花剑串起来,然后烤了你。”
但是,小鸟完全没有在意花晚以的话,张开嘴巴,一团白色的烟雾便冲入了花晚以的脑海中,花晚以脑海中浮现了一些画面,是那个雪地中白衣女子的给她的。
花晚以慢慢闭上眼,大概得知了,那个女子是离家出走,去找一个男子,那个唯一在她生命中给她快乐的男子,因为她活在这里几万年来,一直都是没有任何人与她生活。
每每做着噩梦在梦中醒来,都让素羽整个人像失了魂一般,但是看着自己那身和白溪一样的白色衣服依然是雪白雪白的挂在那里,素羽只觉得自己究竟该怎么去为白溪做一些事情呢?她总不能为白溪报仇杀了师槿吧!
就算是她狠得下心来,去杀师槿为白溪报仇,可是她不知道师槿现在是生是死,而且她相信自己是绝对的下不了手,因为那个人是师槿。
但是素羽想着自己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例如唯一可以下手的便是那杀了芸儿和诬陷自己的陆芊婉,可是一想到当时陆芊婉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想要杀了她,她就不知道明明陆芊婉是根本就不会武功的,为何那日的她就连芸儿也不是她的对手。
那个女子名为巫若瑄,是这个巫堡的三小姐,而她还有两位哥哥,巫堡是是魔界历来每一个巫师,巫女所降生的地方,而巫若瑄的父亲巫冶便是魔界的大巫师,而巫若瑄是作为下一代巫女所出生,所以她从小有着与常人不同的生活。
这个世界上见过她的人,只有三个人,当年她出生的接生婆,还有就是他的父亲巫冶,再来便是那个本不该出现在她生活中的男子
陶懿。
巫女出生的巫若瑄从出生开始,便被送到这个院落中来,巫堡最为隐蔽的地方,几万年来从来没有踏出过这里半步,都是在这里修炼,这便是他们巫堡被选中的巫师巫女的不幸之处,只有等到五万年的修炼完成,方可出去与众人见面,但也是即将去圣灵殿当巫女的时候。
想着太多的时候,素羽也不再去想,她只知道自己不会武功,若是陆芊婉又和那日一样变得那么的奇怪,她就很难替芸儿报仇了,她只会师太教授她的“九煞魔音”,可是她真的不想再弹,但是她知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