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夜听反手把她的手抓得更紧,循着刚才云江火所指的地方走去。
然而,让云江火意外的是,穆夜听因为心里想着事情,而没有察觉到附近所下的禁制,原本她还想着,估计要她带着穆夜听才能进去,毕竟这禁制禁的是修为等级,没想到穆夜听完全无障碍地穿过去了。
这个禁制应该最高能限制低于元婴期的修士不得入内,穆夜听如今是筑基期,果然是夺舍重生,没想到的是,他夺舍重生前修为竟然是在元婴期以上。
花阡墨一脸自豪的看着他们,“所以说,我不是一无是处,就算没有那什么令牌,我也能自己到圣灵山。”说着,他看了一眼胥尘,“怎么样,现在后悔当初不把我带上了吧?”
听着大林的分析,素羽不可否认他的分析真的是头头是道,可是如果当真如大林所说的,素羽有点震惊,这样一来师太就可能会是魔教的人,甚至还可能会是魔教的一教之主,如果师太真是魔教的人,那她的娘亲是师太的亲生妹妹,那她的娘亲是什么人?也是魔教的人吗?不,不可能,她的娘亲是五王妃,是五王爷的妻子,她怎么可能是江湖门派的人呢?皇族里从没有有过王子可以迎娶没有身份的女子为妻,她的娘亲不可能会是和江湖魔教有上任何关系的人。
素羽看了看眼前的这位大叔,她还不知道眼前的人究竟是什么人,和师槿有着怎样的关系,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那天她昏迷之后,他们能从那群蒙面人手中逃脱是因为这个大叔的搭救吗?“你是谁?”
“我是青门的人,我一直照顾着少主,姑娘叫我大林就可。”
“少主?是槿哥哥吗?”素羽一直听着大林喊着师槿叫少主。
“是的。”
虽是这么说,可是素羽看着眼前的大林都有着和自己的爹爹一样的年纪,若是直接称呼名字倒显得冒犯,思量了一下,觉得还是称呼他一声“大林叔”比较好。
胥尘一脸无所谓,连看他都没有,花晚以倒是好奇他们口中说的那什么血域山的大鹰,“你们说的那只大鹰究竟是什么来头,我看阿尘听到,脸色都难看,是怎么回事?”
“何止他脸色难看,饭粒和墨羽都难看,那段日子,我们都快要谈鹰变色了好吗?那可是……”众人见花阡墨的架势是准备和花晚以大说一番,马上阻止他说道:“哥哥,你够了,既然是不好的回忆,我们就别提了,而且晚以姑娘也没必要知道,你可以不说了。”
“怎么可以不说呢?对你们来说是不好的回忆,但是对我来说,那是我在魔界最光荣的一件事,怎么可以不说呢?来,晚以姑娘,你想听吗?我说给你听如何?”
花晚以无奈的摇了摇头,“既然是对你来说最光荣的一件事情,那不必告诉我了。”
花阡墨一脸失望,居然没有人愿意分享他的胜利。
忽然,房门被打开了,巫若瑄走了进来,“晚以姑娘,父亲已经告诉我,后天就是要启程去圣灵殿,我会带上一些巫堡的守卫一同过去,只能委屈你们混迹在其中了。”
“后天,这么快,不过也好,对了,若瑄,你把我们带到圣灵殿中便可以了,我们的事情还是不该拖累,不然到时候可能赔上你们巫堡这数百人的生命。”
“大林叔,我想问你一下,你们口中的魔教是什么?”
素羽自从今天醒来便一直听到“魔教”着两个字,她看着师槿和大林的反应,和“魔教”这二字带给她的恐惧的感觉,她觉得这魔教怕是不是什么好的地方。
大林有点意外,素羽竟然不知道魔教,难不成素羽不是江湖中人,可是她又是怎么会跟在师槿身边的,看来她当真可能是无辜的。
大林说道:“江湖中有各大门派,魔教和我们青门都是武林江湖中的门派,但是两者却又截然不同,魔教乃是邪魔之教,邪恶歹徒聚集之地,魔教的功夫武功秘籍也是至邪至恶之物,正如姑娘你那日所弹之曲——‘九煞魔音’便是魔教的至宝,曾经令整个武林江湖为止恐惧,姑娘你想是还记得吧,它的危害是有多么的恐怖,能让所有听到琴声的人都受其琴声所控制,失去自我,功力暂失,就连当时我还不在场,远在几里之外微微听到那‘九煞魔音’所形成的琴声都难以幸免,现在的江湖怕是也没有几个人可以与那‘九煞魔音’的琴声相抵抗了。”
花晚以寻思一番,和胥尘决定还是不该让巫若瑄帮助。
“巫若瑄,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你在哪里,在哪里,我要杀了你。”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喊叫,花晚以对于这个声音很是熟悉,不是其他人,便是巫若琪。
打开房门一看,便看到巫若琪在对着巫若瑄的房间大喊大叫着,巫若瑄一个皱眉,马上飞至她身边,“若琪,你干什么?若是你想引来父亲看你此时的样子,那你便大喊大叫吧!”
“父亲,父亲又怎么样,反正你后天也要去圣灵殿,那点伤害对于巫若琪根本就是不痛不痒。
“我要杀了你,只要你死了,巫女就是我的,你为什么不去死。”
当时在场的人除了她以外活着的人,全是像着了魔一样,接二连三的倒地,痛苦的挣扎着,看来魔教真如它的名字一般,“大林叔,你和槿哥哥是不是都很痛恨魔教?”
大林听到这里笑了笑,他只觉得素羽这姑娘当真是太天真了,“姑娘,这话说得不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