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叔公的关心,但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何况我师父对我又再造之恩,除非师父赶我出师门,否则江火不敢离开师父。”
云江火说完,微微蹙眉,跪在了云祁华面前,“江火辜负了叔公的好意,但是不管江火在哪里,都是云家的女儿,一定时时刻刻替云家着想。”
云祁华原本脸色难看至极,但是听到云江火后面那番话,方才微微缓过来,“罢了,叔公希望你谨记你刚才所说的,但是,叔公还是希望你能来‘剑霄’,你的地位不一样,你是云翱的嫡长女,自己想清楚,别这么快肯定。”v手机端/
就在美娘想着,于宿北和那些贪恋美色的人一样都是为了同一个原因靠近自己的时候,却万万没有想到,于宿北竟然回来。
而且手中还拿着许多的药物,神色急匆匆的,急得他都没有看到美娘的脸根本就没事。
他把东西都依次放在桌子上,低头小心翼翼的挑选着,“真是,也不知道美人你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我去医馆里问了,他们说这些药都是最好的,可能治好了,脸上还是会留下……”
于宿北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着美娘,却发现她的脸居然完好无损的在那里,依然是那么的绝色倾国倾城。
顿时吓得他以为刚才那只是一场梦而已。
而美娘也是呆愣的看着于宿北,感觉着第一次那么奇怪的感动,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就好像有些东西在慢慢的融化,弥漫着她整个身体。
花晚以听着胥尘的话,把手腕上的血魔玉摘除下来,看着那片深不见底的如同血池一样的狱魔海,花晚以真有点不舍得把血魔玉放下去,待会上来的时候,她的血魔玉是不是一股子血腥的味道呢?
看着血魔玉慢慢的沉入狱魔海中,花晚以紧紧的拉着胥尘的手,因为没有血魔玉在她的身边,她身上的安全感只有胥尘能给她,“阿尘!”
过分的习惯了这种依偎,让她就算刚才在圣灵殿后面发生的一些事情,她也不打算去想,可以的话,她更希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和胥尘之间依然是如同往昔一般的亲密。
“上来了。”一直看着沉入狱魔海中的血魔玉的花家兄妹,马上说道,花晚以伸出手来,在狱魔海中泛着红色光芒的血魔玉便慢慢的往她手上飞来。
拿到血魔玉之后,花晚以看着已经修复得和完整的血魔玉一模一样了,而且并没有那股属于狱魔海的血腥味道,高兴的戴在手腕上,抬头看着众人,发现他们脸色都不好,“你们怎么了,等等,怎么一股强大的魔力正朝着我们而来?”
于宿北瞥到了美娘手中拿着沾着血的人皮面具,顿时气得直接把手中拿着的瓶瓶罐罐的扔在了地上。
“为什么要故意骗我,你大可以不用这么骗人的方式来表达,看着我像一个傻子跑来跑去,你很高兴吗?”
美娘没有任何的话去打算反驳于宿北的谴责,因为这一切的确是她的不对。
于宿北满身的散发着寒意,好像,若是可以就会伸手掐死美娘一样,看了美娘一眼,便转头走出去,一边说着:“既然你这么讨厌我,你只要说一声便好,不要再做出这些伤害自己又伤害别人的事情。”v首发
伴随着他的声音消失,人也消失在了美娘的视线中。
花晚以大概知道他们为何脸色如此的不好了。
花墨羽有点畏惧的说道:“怕是这股力量应该是魔尊,如此的强大,我们不是做的天衣无缝吗?怎么会引来魔尊的?”
“不知道,我们怕是走不出去了,只能与魔尊说道理了。”花阡墨有点哀伤的说道。
饭粒冷笑了一声看着花阡墨,说道:“你确定你们是妖,而魔尊是魔,你们之间能说道理吗?”
“……”花阡墨顿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们不了解魔尊,若是他们异想天开的告诉魔尊,说他们只是借用照海镜还有你们狱魔海一用,不知道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呢?
花墨羽有点着急的护着手中的照海镜,感受着越来越靠近的强大魔力,有点绝望的说道:“我只知道妖尊,残忍和严明于一体,这魔尊不知道是不是呢?若是是,那我们估计回不去了。”
美娘低头看着手中的人皮面具,为什么她刚才看着他这么决绝的转身她浑身都觉得害怕得发抖呢?
“我是不是错了,他好像不一样。”
一个晚上,听着街上的行人声音越来越少了,但是,却没有听到隔壁于宿北回来的声音。
“或许他真的走了。”美娘自言自语的说。
但是,心里想着是明白,可是她却还是强忍着身上的不适,走出客栈,站在安静的街上,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终于是在一间酒店中找到他。
“回去。”美娘直接拿走了于宿北还拿在手中的酒坛子,看着桌子上东倒西歪的放了那么多的酒坛子,不禁直皱眉头。
“墨羽,你说什么?妖尊很残忍?”花晚以对于听到“妖尊”二字,马上回过神来,问道。
“等等,你们够了,待会是魔尊来了好吗?你们这样无所谓的聊起你们的妖尊,真的好吗?”饭粒看着他们四个妖几乎好忘却了即将到来的危险。
花阡墨看着花墨羽手中的照海镜,哀伤的说道:“真是值得魔尊要来了,我们估计非死即伤,何不现在好好回忆一下妖界呢?饭粒,你不是妖,体会不到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