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该如何面对子业,也不知该如何自处。
刘楚玉看着刘子业被露水打湿的衣衫,下意识皱纹。
这是站了一夜?
夜深露重,子业怎么这么不当心。
“你瞧瞧你,虽说天气渐暖,但晚上还是凉的,你若是病了可怎么办。”
这一刻刘楚玉觉得自己像是个操心的老母亲,语气难免暴躁了些。
“阿姐才几天不管你,不会越发不像话了。”
可随着刘楚玉的絮絮叨叨,刘子业眼神却越来越亮,嘴角的笑容也越来越真实。
哼,太傅家的小崽子有人疼,他也有阿姐疼。
刘子业瞬间觉得,在门口冻了一晚上甚是值当。
“阿姐,太傅夸我了……”
刘子业的眼睛清透明亮,似是山涧被雨水洗刷过后的竹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