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听了，看着脸上带着淡淡笑容的黄奎，心中一沉。
虽然说，黄奎有不在场证明，但是以王虎多年的经验，这个黄奎百分之百有问题。
不管是这些作品，还是黄奎本身的气质眼神，都很符合杀人犯的气质，但是警察办案，不能讲经验，而要看证据。
所以王虎道：“你的这些作品，我们就带回去了，你还可以在家里睡上一个好觉。
不过接下来一段时间，你要随叫随到，黄奎，你要小心一些，千万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
“警察同志慢走！”黄奎不以为意。
黄奎和警察的对话，董小玉和陈沫沫虚弱的残魂也听在耳中，不过，不管警察也好，黄奎这样的杀人犯也好，董小玉都惹不起，所以她只能听着，完全做不了什么。
同时，董小玉也是有些意外，这个家伙，肯定是杀害陈沫沫的凶手，而且除此之外，还杀过不少人，他究竟是怎么逃脱法律制裁的？
如果有足够的时间，让警察慢慢调查，董小玉相信，警方会给陈沫沫一个交代的。
董小玉也能看出来，虽然黄奎有不在场证明，但是王虎依然将黄奎当成了第一嫌疑人，只要调查下去，总能发现蛛丝马迹，然后顺藤摸瓜，咬死黄奎的。
但是，陈沫沫的残魂时间却不多了，末法时代，灵魂本就不易存在，董小玉强行让陈沫沫意识到了自己的死亡，让自身的怨气孕养自身的一缕残魂。
不过这残魂根基太差，恐怕坚持不了二十四小时，就会灰飞烟灭了，陈沫沫是自家老板娘的好朋友。
虽然人死不能复生，但是叶峰将此事叫给她来办，董小玉希望自己可以把这件事情办的妥妥的。
至少可以在陈沫沫彻底的烟消云散之前，能够将凶手绳之以法，不过，面对手上沾了太多鲜血的恶人，董小玉也无可奈何。
次日上午，明州市警察局，一众警察前来上班，而昨天那些画板，因为王虎等人带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证物室的工作人员不在，所以暂时放在了值班室，所以不少其他组的警察都看到了这些画板。
而一名警察盯着这些画板看了一会儿，然后他急忙道：“这些画板是哪儿来的？是什么人画的？这很有可能和昨天的一起杀人案有关！”
“这是我们王队从嫌疑人家里带回来的啊，他涉及到了昨天的生日宴会杀人案，就那幅画，和死者死的时候一模一样。”
“也是昨天？昨天什么时候？”
“下午六点钟。”
“昨天下午我们队同样接到了报案，有个女人在浴缸之中切腹，失血过多而死，根据法医的判断，死亡时间大概也是下午六点，死者死亡时的场景，和这副图上的一模一样！”
“我们七组昨天也遇到了一起凶杀案，听说死者的头被电风扇割了下来，我昨天请假，没有去过现场，我立刻问问我们头的情况。”另一组的刑警同样道。
明州市这么大，刑警也分为许多个小队，分管不同的辖区，而杀人案件属于大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大家都忙的不行，昨天相互之间也没有太多的交流。
今天来上班，看到了黄奎的这些话，他们才发现，就在昨天，有数起杀人案件发生，而死者尸体的形象，竟然都出现在了一个人的画作之上，这怎么能不让人惊讶呢？
哪怕黄奎有再多的不在场证明，一下子和超过五起凶杀案扯上了关系，警察当然得把他带回来盘问了。
现在案件的数量还不确定，因为现在警方发现的，只有五起案件，但是，他们带回来的画作，却足足有九副。
那另外四副画，是滥竽充数呢？还是说，死者还没被发现，所以没有人报警？
“黄奎，我们怀疑你和多起杀人案件有关，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王虎审问道。
黄奎听了，只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你不要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
黄奎依然无动于衷，眼睛空洞的看着前方，对王虎的审讯也毫不在意。
王虎气的咬牙切齿，但是却没有办法，黄奎的这些作品，确实是太可疑了，然而除此之外，警方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黄奎最近几个月都没有大笔不明开支，证明他没有买凶杀人，从他的通话记录上，也找不到任何伙同作案的可能性。
他哪怕绘画出了那么多人的死亡现场，但是黄奎自己有不在场证明，而且也找不到他有任何团伙的可能性。
黄奎自己固然解释不了他绘制出死亡现场的原因，但同时，警方也找不到他杀人的丝毫证据。
王虎也好，其他的警察也好，轮番上阵，严加审讯，黄奎始终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看上去，最终只能无奈的放人了。
另一边。董小玉便联系叶峰，道：“老板，警察的人来过了，不过黄奎有不在场证明，警方虽然很怀疑他，但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短时间拿他没办法。”
“警察既然已经盯上他了，应该迟早会有个结果吧。”
“可是陈沫沫等不下去了，她的灵魂坚持不了太久，就要烟消云散了。”
“这么虚弱吗？”
“这是这个世界的环境限制，若非如此的话，这个世界岂不是到处都是鬼了。”
“你肯定他有问题吗？”
“百分百肯定，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制造的不在场证明，但是他绝对是杀害陈沫沫的凶手，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