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架?”刘帅愣了一下,连忙和小文一起走,“医患纠纷吗?”
“什么和什么呀,”小文笑着戳了刘帅的脑门,戳的刘帅心神荡漾,“我爷爷,就是你的陈老师,和他的老伴在置气,这都好几天了。”
“陈老师的老伴?”刘帅听了之后更加奇怪,“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就没听说过陈老师有老伴啊?”
“哎……”小文皱了下眉头,这眉头皱的仿佛一汪春水里的波浪,浪的刘帅这只小船又荡漾了起来,“那是因为,陈老师的老伴,并不在长安,而一直在平京的大学教书和做研究,所以两人相见的时候,基本是学校放假的时候。”
“原来如此。”小船连忙停止荡漾,故作思考的点点头,简单回忆了一下,随后又问道,“都是教育系统的,为什么他老伴不考虑从平京调回来呢?陈老师的大学那可是长安有名的啊。”
“这个……,”小文想了想,“反正你一会儿要见到他们了,见到你就明白了。”
“不好意思问一下,”浩宁见前面两人聊得热火的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刘帅絮絮叨叨的问别人家的私事个没完,决定还是问问清楚主要事情,“你刚刚说那几个人来不及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恩?啊对对对,”刘帅连忙点头,“为什么来不及了?”
“因为我表哥找人,”小文有些不开心的说道,“已经治好一个了,那人说剩下的人自己也能治好,我表哥就不让我们医院治疗了。”
“你表哥?”刘帅心中一阵失望,这回通过“治疗”病人来接近小文的计划泡汤了,心里一阵乱,下意识的问了这个问题,与其说问,不如说怅然得重复小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