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刘帅再也听不下去了,起身站起来:“都不省人事了还不严重啊,龙飞你现在带着我们去看看张全啊。”
李龙飞看着刘帅紧张的样子,问我道:“刘帅和张全是什么关系?很熟吗?我怎么感觉亲兄弟一样?”
“呃……”我哑然,不知道怎么解释张全前世今生的事情。
不待我说话,刘帅已经几近狂怒,抓着龙飞的衣领:“你少给我叽叽歪歪,快带老子去看张全!”
这一声吼得声音太大,把李龙飞吓了一跳,周围坐着的客人都纷纷看向我们,有一两个保安也向我们走来。我见刘帅失态的样子颇有刚才那位阿哲的形态,都是情至深处,但他这样也不是个事儿,连忙向周围人和保安示意我们没事,然后把刘帅拉开,谁知这刘帅的收抓得太紧,我怎么样都扯不开。
龙飞看着他的气势,不知道说什么,半天说了一句:“你是关心他的伤势吗?可是现在去已经来不及了,太迟了……”
“什么?”刘帅听到龙飞这句话愣住了,手松了松,我趁势把他的手松开,刘帅瘫坐在椅子上:“太迟了,太迟了……”一边说一边静静的从眼角流出泪水,我心中觉得奇怪,但看刘帅这样子,还是没问出口。
“是啊,我们现在去就太迟了。”李龙飞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一脸心疼,“张全已经好了。”
“什么?”我听到这句,连忙追问:“你说什么,张全已经好了?”
“你说什么?张全已经好了?”刘帅听到我这句话,表情一呆,连忙坐起来,看着李龙飞道。
“我说你复读机啊。”我看到刘帅听到这句话表情轻松,故意调侃他。
“你说说怎么回事儿,怎么一会儿说太迟了一会说他已经好了。”刘帅没理我的调侃,继续问李龙飞。
“对啊。”李龙飞看着刘帅,一脸不解,“你不是要看他的伤势吗?他的伤已经好了,你现在去不是太迟了吗?”
“这么个太迟了啊。”我叹道,“我说你这条被你说的这么跌宕起伏。”然后瞪着刘帅,“哥们儿,我说你也太沉不住气了,你不这么一惊一乍的,龙飞也早说完了,得,虚惊一场吧。”
“嘿嘿嘿,怪我怪我,”刘帅挠挠头,想了想仿佛觉得哪里不对,又问道:“那为什么我和他视频的时候,浑身缠着绷带呢?”
“是啊,这就是我说的他伤的动不了。”李龙飞看着刘帅,终于想起自己刚才说的事情了,“但是同时又一点儿不严重了。”
刘帅这时又满脸狐疑,但是看着我的眼神,硬是憋了回去,对李龙飞说道:“你继续说说看。”
“在食堂的时候,那根捆仙绳确实爆炸了,而且在那一瞬间,张全也确实因为用浑身法力,并且反转两仪微尘大阵到极致,才包裹住了法宝炸毁的力量,由于张全控制的距离太小,爆炸的反噬力量太强,即使余波也把张全一下子炸的不省人事。”李龙飞看到刘帅没有问问题,脑子清楚了很多,一口气说了很多,“但是在送到医院,躺倒病床上的时候,他就已经清醒过来了,那时候只是身体暂时动不了,但是没等医生给他昨晚检查,他就已经可以自由行动了,至于身上的皮肉伤,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还不能行动呢?”刘帅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是不能,而是不愿。”李龙飞想了想,找准了措辞。
“不愿?”刘帅更奇怪了,“为什么不愿?”
刘帅还糊涂,我可是猜得差不多了,没想到这张全看起来脑子有些糊涂,有些事情上还是精明的很,于是我试探的问李龙飞道:“可是因为李小花?”
“哎呀,浩宁大哥,你可真是神人!”李龙飞猛地一拍桌子,力气过大,我们的水杯都震翻了,杯子里的水都倒了出来,眼见就要流到我身上,龙飞连忙大手一翻,那水仿佛非常听话的又回到被子里,龙飞见状做了个对不起的手势,继续赞道:“你是不是又起了一卦?你这未卜先知的神通可真是厉害!”
“什么未卜先知啊,”我不禁苦笑,这个龙飞的神通也比较有意思,控水之术异常精湛,我看看刘帅,这小哥还没明白,我于是解释道,“如果张全已经可以行动,但是又不愿行动,那一定是不行动会有什么好处,以他在工厂的情况,躺在床上无外乎这几个好处:第一,不用上班,第二,有工伤补偿,这第三么,旁边可能有个哭哭啼啼的李小花日夜照顾,外加端水喂饭的腻歪着。”
“对对对,”龙飞头点的飞快,看着我的眼睛冒光,“张全大神也是这么说的,他的原话就是‘我现在这样,小花不停的给我喂吃的,还不用再回流水线,这不比做神仙还快乐’,你可猜得真准,这占卜的本事怎么才能学会?”
“什么占卜,这叫逻辑。”刘帅这时候也想通了,想想自己刚才疯狂的态度,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浩宁别的不说,逻辑思维能力在我认识的朋友里算是很强的,不过浩宁你早就猜出一二了吧,只不过我刚才真的是有些——”
“关心则乱,”我替刘帅说了出来,“我从你和张全视频的时候是感到有些奇怪,张全虽然浑身有伤,绑着绷带,但是说话声音完全不像一个伤患人士,而且能在很短的时间里给你信息,并且从刚刚龙飞跑过来的态度,基本判断应该没事,他的病情是装的。但我一直没想通他为什么装,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