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为大地带来冰雪;冰雪飞舞,为大地披上新衣。在白色的大地之上,一座通体漆黑的城堡静静地矗立着。在依稀之间,可以看到在城堡之中,橙黄色的火光透过窗户照射了出来。
城堡之内:不同于外面的肃穆寒冷,城堡之中却是温暖如春。在这样的环境中,最好的莫过于端上一杯热咖啡,给自己裹上一层薄毯,坐在火炉旁边,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雪景,又或者围在老一辈的旁边,听他们讲那过去的故事。可是现在的城堡之中,却没有一个人可以有这样悠闲的时间。因为就在今天,城堡的主人——伊莉莎.柯罗斯女士她的预产期到了。通俗来说就是她要生了!也正是因为这件事,纵然现在已经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多,可城堡里的所有人却没有半点睡意,不论是管家还是仆人,他们的视线总是在不经意间又或是有意无意的扫过楼上的一个房间,隐约之间人们还可以听见房间里传来女人压抑而痛苦的呻(和谐)吟声。
在房间里,一位身穿产妇服的妇人正躺在床上不断地发出痛苦而压抑的痛呼,在她的旁边一群身穿白色衣服,戴着口罩和手套的医护人员正分工明确地进行着助产。
“啊,啊啊啊,呼,呼,呼,好,好痛苦······”
“请再用点力,伊莉莎女士,我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请再加把劲,女士。”
“我,我已经快要不行了······”
“请在坚持一下,女士!为了您,也为了这个孩子!”
“啊,孩,孩子,我的孩子唔!”已经逐渐忍受不住痛苦的女人听到这句话以后,本意逐渐失去力量的身体却在意志的坚持下注入了新的力量,原本已经逐渐迷失的双眼之中也变得坚定了起来。她将护士递过来的毛巾放到了口中,希望借此来缓解自己的痛苦。
“对,就是这样,女士,请坚持住。孩子,孩子,他就要出来了!”
“啊——”
不知过了多久,伊莉莎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下一刻,疼痛袭来,不仅彻底的让伊莉莎清醒,也让她恢复了之前的记忆......
疼痛,无比剧烈的疼痛。那仿佛要将身体撕裂的疼痛让伊莉莎这个一直以来养尊处优的女人完全无法接受,下意识的想用昏迷来保护自己,尽管她也知道这个时候更是要保持清醒,但她本人却在逐渐的失去清醒的意识。在分娩的过程中孕妇失去意识无论是对孕妇本人还是对孩子而言都是一个巨大的挑战。真到了那个时候,就不是保大保小的事情了,大人和小孩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一个巨大的问题!而她的这种情况也把在场的每一个医护人员吓得不轻:柯罗斯家族的当代族长马利克.柯罗斯唯一的女儿和她将要出生的孩子因为难产而死,这可是会要人命的大事啊!要知道,为了确保女儿能够顺利的生产。马利克早在一个月以前就早早的把他们这群专家从世界各地请了过来,并许下了堪称是天文数字的报酬。而这一个月里,也一直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有求必应。
但这个世界哪有只得到不付出的好事?如果把之前那丰富无比的报酬和无微不至的招待当成是奖励的话,那与这份奖励相提并论的惩罚呢?难道只会是口头上的谴责吗开什么玩笑!真当像马利克这样的资本家跟童话里的白胡子老爷爷一样,有求必应,不求回报吗?而且,就算是真的白胡子老爷爷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也会先给他们每人来上一发山王嫡传物理点化脑门启智开光(瓢)之术,等确定他们没有因此立地成佛驾鹤西去,才会和他们商量一下想怎么死?呸,不对,是想赔命还是陪葬。也不对......反正就是死定了。
要知道马利克.柯罗斯的早年就是因为妻子的难产而痛失所爱,这些年一直未娶,把所有的感情都倾注给了伊莉莎这个女儿,对自己这个女儿可以说是有求必应,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要是女儿又重蹈覆辙,也跟她母亲一样因为难产而亡的话。天知道早年丧妻中年又丧女的马利克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到那个时候,首当其冲就是他们这群医护人员。而这绝对不是什么赔钱就能了结的事,就算是让他们全都陪葬都不奇怪。就算等警察找过来,他们的坟头草也都三尺高了吧?更何况,在米国这样一个金钱至上的资本主义国家,警察敢不敢找马利克的麻烦都是一回事呢。
万幸的是每一位母亲对自己的孩子都拥有无与伦比保护意识,在听到医护人员说的孩子之后,身为母亲的本能令她清醒了过来,一直坚持到孩子的出生,听到医护人员的报讯之后才彻底的放松了下来,昏迷了过去。
“对了,孩子,我的孩子呢?”清醒了一会以后,伊莉莎想起了自己还没有看到自己的孩子,左右环顾一圈以后,却没有发现那个本应在自己旁边的小人儿,就连护士都没有看到一个。当下她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四处搜寻了一下,却没有发现可以呼叫护士的呼叫器,于是便挣扎着便想起床查看情况。不过,她这一下可把刚刚进来的护士吓得不轻。
“呀!伊莉莎女士您醒了!请,请不要乱动。您现在才刚刚生产完,身体还很虚弱。”
听到声音,原本正在低头穿衣的伊莉莎顺着声音抬头望去,一个大约二十来岁的,黑发长直,身材高挑的小护士正站在门口,怯生生的看着她。显然,是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