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的第三天,我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二爷明明就在楼上,我偷偷上去的时候,他不在了,但是到吃饭的时候,他又下来了,我就知道,二楼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那个半身的人再也没有出现过,我觉得二楼应该有一个暗道一类的,如果有可能就是通往后院的,后院的那道门就是一个装饰,去后院根本就不是从那里走进去的。
我注意上了二爷,二爷似乎还是那个样子。
“二爷,我们什么时候回到湖那里?我担心李福会进去把陵墓给破了。”
“他没有那个本事,至少现在他还进不去。”
二爷说这话,我不知道是根据什么。
夜里,我悄悄的上了二楼,二爷不在,我就坐在椅子上,我想看看二爷到底要从什么地方上来。
一直快到半夜的时候,我感觉异样,椅子竟然自己往窗户那儿移动,然后二爷从地下钻了出来,像是鬼一样。
我看着二爷,二爷爬上来并没有注意到我,他回头的时候才看到的,吓得跳了一下,然后就吼着:“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二楼不是你来的地方,给我滚下去。”
我滚下去了,早晨起来的时候,二爷没有下楼吃饭,我想,饿死才好。我站在院子的外面,看子前面的山,几户散落的人家,似乎没有人住一样。
二爷离开的时候,是下午,他看了我一眼说:“记住,楼上不是你去的地方。”
二爷走了,他前脚走,我后脚就上了楼,我不是两岁的孩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推动椅子,下面露出了一个洞,我爬下去,是暗廊。我顺着暗廊走,十多米后,推开一道门,我到了后院。
后院有一个牌坊,那种石制的,牌坊下是一个见方的台子,也是石制的,中间是一口井,我走过去,往下看下面是一个很大很大的,见方的空间,但是里面的水全是满的,一了井口,这只是一口井,不过这井到是特别。
不过就是一口井,二爷怎么就不让我进来呢?这牌坊也很奇怪,什么都没有写,素牌坊,上面连一个花雕都没有。
这牌坊是给谁立的,我不知道,看不出来,后院除了这牌坊外,就没有其它的东西了,很干净,看来二爷是每天都在打扫,这里不知道和二爷有什么关系。
我回去后,就琢磨这事,二爷夜里回来的,我听到脚步声,我并没有出去,二爷没有发现我去了后院。
第二天,二爷说:“我要离开这里三天,这三天你要守住二楼和后院,不管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二爷走了,我每天就坐在二楼上,看着院子,我想,这个地方不会有人来的,可是我没有想到,二爷走的当天晚上,院子里有影子,在院角的那边,门并没有开着,那是什么影子?我细看,是人的影子,半个人,我冷汗就下来了,那个和二爷说话的半个人来了。
那个站在院子中间的时候,我躲在二楼的窗户那个往下看。这个人进了屋子里,然后就上了二楼,我站在楼梯那儿,那个人看了我一眼,我一哆嗦,这个人脸色惨白,看不到下面。
“谁?”
“二爷的朋友。”
“他不在家里,请你出去,二爷不在家里的时候,他不希望其它的人来。”
那个人犹豫了一下,竟然就在我的身后了,我转过身,那个人冲着我笑,我吓得一哆嗦。
“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只想看看二爷的后院。”
我拦着那个人,我知道根本就有办法拦住,那个人把椅子推开就下去了,我扯他的衣服,竟然抓空了,什么都抓不到。我跟着下去,我说:“你不能这样,你和二爷是朋友,你更不应该这样做。”
那个人不说话,去推那门,然后就是怪叫一声,那个人一下就变成了一件红色的棉袄。我吓得大叫一声,转身就跑,爬上楼,我把椅子推回去,就跑回房间,身在屋子里。
那通红的棉被实在是太吓人了。我感觉这老宅子太异常了,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简直让我发疯,就推了那一下门,就变成了通红的棉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不敢再上楼了。
我等着二爷回来,这二货一直到三个整天,才爬回来,他背着东西,他去打猎去了,他把东西扔到地上说:“收拾出来,然后留出一只吃,其它的埋到雪里。”
“我想,我应该告诉你,暗廊里有一个红色的棉袄。”
二爷心了一下,“哼”了一声,就上了楼,几分钟后,他拎着那红色的棉袄下来了,他把棉袄扔到院子,然后倒上了油,点着了。
棉袄发出惨叫声,吓得我跳了三尺多高,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你怎么不跳到房盖上去?”
我心想,二货,也不告诉我一声,我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吓死我。
棉袄惨叫了半个小时,当成灰的时候,竟然是半身的骨头,没有下身。
“什么情况?”
“说这话就长了,这个人,或者说半人不鬼的人鬼,一直在这里闹着,就进祖墓,可惜半个人是不能进祖墓的,他就一直闹,我告诉过他,不要试着自己去那个地方,如果去了,自己不只是进不了祖墓的事,而且一切都没有了,什么拖生,转生的都没有了,他不听,果然就这样了。”
“什么?”
二爷瞪了我一眼,他最不喜欢我把事情问得底露。他犹豫了半天还是说了:“这个人死的时候,没了下半身,被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