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那儿,回头看着二爷。二爷摆手让我走回去,我小心的走回去,但是我还是离二爷挺远,我看着他就害怕,他的分裂就没有停,我估计再有二十分钟,这货就成了两个人了,如果那样到是有意思了,不过也十分的可怕,那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谁都无法说清楚了。
我不知道那条狗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二爷。
“那是图腾,满族不吃狗肉,不戴狗皮帽子,不坐南坑,狗就是他们的祖宗,当然,他们把图腾到了极致,当然在这儿也会用狗来设计机关,守陵,所以我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我再走过去看那狗,不过就是一只普通的黄狗,不过不管从什么角度看,就是一条坐着的狗,我记得在清永陵门口,有两条坐龙,看来他们什么都坐在坐着的,这在中国也是绝无仅有的两条坐龙。
坐而生八相,八相随心生,你怒,龙便是怒的,你高兴,龙便是高兴的,这相是由心生的,这绝对是一件稀罕的事情,现在我面前的这条坐狗就是这样,它现在没有表情,大概我也没有什么表情。
二爷坐在一边看着我,我靠得很近,看着那条坐狗,觉得这狗确实是有点意思,那样子到是我喜欢的样子,如果养这么一条狗,也挺好玩的。我到正经的时候,就胡思乱想,克制不住自己,简直就是要命了。
“坐狗成相。”二爷嘟囔了一句,吓得我一哆嗦,我没有听明白,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我回头看二爷,二爷又说:“你最好离那坐狗远点。”
我没理二爷,这二货有的时候就会弄点紧张空气出来,生怕显不出来他是守墓人一样。我张着坐狗转着,突然那坐狗的图案,竟然一下就冒出来,真的成了一条狗。
“我勒了去。”我一个高儿就跳到一边,冒了一身的冷汗。
二爷“嘎嘎嘎”的在那儿乐着,我骂了一句:“二货。”
当然我没有敢让他听到发,如果让他听到了,这货不干死我,也没有好。我看着那条坐狗,不是一条真狗,不过就是一个假狗,用什么做成的,到是看不出来,在这陵里,我觉得也应该是一个宝贝。
二爷站起来了,他打着口哨,那狗竟然爬下了。他八大爷的,这货肯定是明白,坐在那儿看我的热闹,二爷这人有点邪恶,不正经,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他儿子了,不是亲生的,那也是儿子,看来他也没有拿我当儿子,哪有老子跟儿子玩这个的,简直就是没有大小。
我瞪着二爷,二爷跟小流氓一样,打着口哨,那狗的耳朵竟然倒下去,一副顺从的样子。二爷走到坐狗旁边,伸手去摸狗的头,那坐狗突然一声大叫,一下就把二爷的手咬住了,二爷惨叫一声,开始挣扎,那坐狗咬死口,怎么也不松,手流出了血。
我冲上去,一顿猛踢,一点做用也不起,二爷掏出阴刀,我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他要把手砍断。
“不行。”我大叫一声。
二爷根本就没有听见一样,手起刀落,二爷惨叫一声,手在坐狗的嘴里,坐狗瞬间就变成了图案。
二爷的伤口竟然没有流血,但是那种痛苦我看得出来,他简直就要死过去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二爷,我要怎么做?”
“你就给我安静一会儿。”二爷抽着冷气,半个小时后,他竟然像没有事人一样,只是没有了只手,他心情似乎很不痛快,阴着脸,我也觉得奇怪,那只断了的手臂竟然没有流血,而且过了一段时间竟然没有事一样。
“怎么会这样呢?”我嘟囔着。
“那是阴刀,不会流血的,阴气注到我体内了,以后我会出现一切奇怪的现象,你不用害怕。”他没有跟我说会出现什么奇怪的现象。
二爷看着那坐狗的图案,半天才说:“到底是畜生,说反性就反性。”
我听二爷这话的意思,他肯定是和这个坐狗有什么因缘发生过。
“二爷,这坐狗?”
“十二年前我进来过,这坐狗跟我关系还不错,没有想到,今天反性了,反到是咬了我。”
我愣了一下,看来二爷并不是对这个陵墓一点也不了解。
“那我们怎么出去?”
“当年,这坐狗离开那个位置,有一个下去的通道,是通往另一个陵室的,但是那年我没有进去,我选择了离开,因为坐狗在我要进去的时候,不停的叫,我觉得就不是好事,今天的事到是奇怪了。”
二爷的话确实让我有些意外。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二爷摇了摇头,我想了很久说:“屠狗。”
二爷一愣,把阴刀拿出来,看了半天,递给了我。二爷是让我来干,我提出来的,就让我干,这有点太陨了。我犹豫了半天,才接过阴刀,接过阴刀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阴气串遍了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是感觉到寒冷的。
我往坐狗那儿走,快走近的时候,那坐儿就变了回来,冲着我狂叫着,但是就不离开那个地方。
我把阴刀紧紧的握在手里,看准时机,上去就是一刀,那坐狗惨叫一声,就消失了,我愣住了,在那个地方留下了几滴狗血。
二爷走过来看了一会儿说:“擦掉血。”
我把血擦掉,石板就开了,是台阶,二爷看了一眼,犹豫着说:“如果你决定下去,那么你就考虑好,也许你能找到你要找的人,也许你找不到,从此就找不到了。”
二爷把话绕得我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