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二爷让我出门买酒去,我推开大院,就看到地上一排骨钉,我差点没有跳起来。我没有敢出去,马上把院子的门关上,回去。
我跟二爷说了,二爷竟然没有表情的说。
“你跳墙。”
我愣了一下,这二货。我从墙上跳出去,看看左右没有人,我走了山路,我担心周家的人就在路口等着我。
我打酒回来的时候,又从墙上跳了回去。
二爷在院子里坐着,看样子有点紧张,大概是我走后又有什么事情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低估了周家人,门口那是南钉,人骨头打磨而成的。”
“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太知道。”
显然二爷也不太清楚,二爷招惹这千夫长,也确实是一个错误。
“你把尸皮还给你家算了。”
“放屁。”
二爷竟然一下就火了,我也没有话呆说。
我知道,下一步周家人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二爷一直在北方生活,对南方的一些事情根本就不了解,尤其是这种诡异的邪恶之术。
半夜,响声大作,裂如山崩,细如断丝,急如心焚,慢如慢板,我躺在炕上没有动,我听到二爷从楼上下来,就知道他坐不住了。
二爷推开的房门。
“睡着了吧?”
我坐起来,意思告诉他,这样我能睡着吗?那我的心得多大。
“听到声音了吧?”
全是废话,我没有说话。
“你看我们出去看看。”
“不去。”
我把被蒙到头上,二爷叹了口气,二爷出去,我就起来,也跟着出去了。二爷站在院子里,那声音依然还在。
我走过去,推开院门,那些南骨钉还在,我上去就拔了下来,十三颗成排。
二爷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知道我惹上了麻烦,但是这样的生活让我实在是忍受不了。
我把南骨钉放到桌子上,把大门关上,一切声音都停止了,我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二爷一直盯着我看。
天亮后,我依然活得很好,除了困以外,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回屋睡觉,下午我醒来,感觉关节有点痛,我也没有太注意。
二爷告诉我。
“南骨钉不见了,昨天就放在桌子上。”
“可能是周家人拿走了。”
我的关节越来越痛了,而且关节都打不了弯了,我才知道坏事了。
我把裤腿子拉起来,我是目瞪口呆,南骨钉已经打进了骨关节里,我想拔出来,根本就弄不出来,然后脸色苍白,他背着我就往外跑。
到了医院,医生看完了,也蒙了。
“怎么搞的?”
“不知道,昨天白天还好好的,睡了一觉就这样了。”
二爷没有说实话,大概说了医院也不会相信。
我知道,来医院也解决不了问题,这不属于医生的范围内。
“二爷,你找李福。”
二爷出去了,没有把李福找来,到是把何西找来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何西看完后说。
“我到是可能帮你,找李福。”
“不行,我不会欠那货人情的。”
我痛得快要死了,大呼小叫着,一会儿一声,一高一低的,痛得厉害了,就大声,痛得小了,就小叫。
何西看了我一眼说。
“如果你不想办法,这小子也活不过三天,痛都痛死了,这南骨钉积了南方冬季的一种阴气,很厉害的。”
二爷还在犹豫,我真想一刀就砍死他,可是我现在动不了。
最终二爷还是同意了,李福真的来了,当看到二爷和我的时候,转身就走,何西拉住他说。
“给老哥一个面子。”
李福瞪了二爷一眼。
“把人背到我哪儿去。”
二爷背着我去了李福家,进了李福家,那老父亲坐在院子里冷笑,阴冷阴冷的。
“笑你大爷。”
我痛得骂了他一句。
李福没有反应,我放到炕上后,李福让二爷把我的衣服都脱了,他看了一眼,抽了一口冷气。
“十三钉,这得多大的仇呀!简直就是往死弄。”
“有办法没有?”
我问。
李福说:“我不敢惹这些南蛮子,手段太阴险了。”
何西和李福在院子里说话,似乎在争着什么,半个多小时李福没有进来,二爷进来了。
“这就是你的命。”
二爷背着我回去了。
我痛得叫了一夜,周家的人就来了。
“尸皮拿来。”
二爷犹豫了很久,进了后院,把尸皮拿出来。
周家人进了我的房间,把门关上。然后就从**子里倒出来液体,在我的身上涂了一遍后,就坐在我的对面,嘟囔着南音,十三钉穿破了我的衣服,从身体里出去了,他拿了钉子就走了。
我感觉周身很舒服。
二爷进来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上了楼。
我下了地,竟然像没事人一样。我上楼,二爷坐在窗户前,看着对面的那个坟。
“一切都过去了。”
“不,一切都刚刚开始。”
我不知道二爷说的是什么意思。
“尸皮一去,墓无宁日。”
我不知道二爷说的话是真的假的。
我没有料到的是,当天的夜里,就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是从井里出来的,那只粉手也是满屋子的飞,像是疯了一样。
二爷在楼上不知道忙着什么,“扑里扑通”的,一夜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