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去的时候,竟然不是原来我们要到的地方。
“以长点心眼,别傻乎乎的,他们的条件就是把考古队长和那个队员救上来,如果能发现刘教授的尸体,最好。”
这个条件大概是二爷谈来的结果,我还以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这个房间里全是井,一个挨一个的,而且水都是满的,我最害怕的就是这个东西。井在我的梦里无数次出现过,每次我都觉得那井是吓人的,这是一种症结,无法改变。
我不靠过去,就站在那儿,二爷慢慢的走过去,井是一排排,一行行的,我数了一下,81一个,我有点哆嗦,二爷看了几个井后,回头看那个专家。这次专家又跟着了,另两个队员更紧张,我觉得他们不应该那么紧张,可是就是紧张。
专家似乎还可以,他走过去,看着井,而且伸手去碰井里的水,还喝了一小口。
“挺甜的,估计是这个陵墓的一个供水点,就像我们的水场一样。”
这逼货想像力可真是丰富。我依然站在那儿不动,二爷也看着专家不太舒服,专家挨个井转着,二爷也不理他了,跟我坐在一边抽烟。
我听到“咕嘟”声的时候,我和二爷一下就跳起来,紧紧的靠着墙,那专家竟然没当回来,站在那个井前,往里看。
井喷,一下就专家给干倒了,满脸的是血,这回我知道什么是井喷了,太吓人了。我目瞪口呆,二爷紧紧的靠着墙,其它的两个队员几乎就蒙了,一动不动。
井喷出来的水直冲棚顶,棚顶开了一个洞,水竟然一点也没有下来,也许这个专家说对了,像是管道一下,估计是利用的湖底水的压力。
专家爬起来,擦了擦脸上的血,看了二爷一眼。
“够劲。”
我觉得这一下肯定是喝了一百度的二锅头了,是够劲。我想笑,没敢,二爷瞪着我。他让我过去看看,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过去看了半天,摇头。
二爷一直没有过来,我就觉得不是好事,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我马上就回去靠到一边,二爷也慢慢的往这边走,他刚走来,那些井都喷开了,声音巨大,我担心房间会倒塌。
水的速度越来越快,二爷看了我一眼,大声说。
“如果能顺着水柱上去,应该可以到上面,我们没有其它的选择。”
这简直就是疯狂的选择,坐着水柱上去,上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何况,这水柱也不是那么好坐的,有点火箭的感觉。
水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觉得这个速度是一个机会。
我走过去,二爷拉了我一下没拉住,他的意思是让他们先上。
我犹豫了半天,一下就冲到水柱上,瞬间我被冲了上去,进了那个水洞,然后就摔了下来,差点没摔死我,这二货的主意是不错。
我看着四周,墙上是空雕,那图诡异横行,看着就冷,那些上来的水,从一个惹大的水道流走了,你一条大河一样。
他们随后上来了,一个队员把腿摔断了,不是一件好事,二爷给包扎完事,另一个队员架着。
二爷看着空雕,他一直没有动,只有一面墙上有,有几十米大小,我看不懂这种东西,专家看着。
“这是空雕,也算是长见,不过手法达到这个水平,恐怕是太难见了。”
“你看出来什么了?”
专家不说话,接着看。二爷回头看我,我摇头。
二爷拉着我靠到一边,小声说。
“想逃离这个地方,就顺着这水道下去。”
我看了一眼水道。
“这水太急了,我担心会出现问题,何况水道的另一边是什么也不知道。”
“这应该这个陵的一个供水系统,我们在这里,只有从这里走,没有其它的出路。”
“那空雕……”
“我看出来了,最好快点,那是绝空雕,在中国历史上,出现过一次,那是一场灾,它第一次现世的时候,就死了近万人。”
“怎么回事?”
“绝空雕,每一个空隙里,都会瞬间喷出水柱来,那水柱细如针,就如同真的针一样,而且力量相当的大,你就穿皮过骨的,简直就像玩一样。”
二爷说完,我哆嗦了一下,这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我一下就跳到了水道里,二爷也不招呼那些人一声,一个高儿也跳下去了,大概跳得太急,反正是姿势不太对劲儿。
专家和队员也不是傻子,跟着就跳下去了。
我被冲得七晕八素的,落到了一个箱子里,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漆黑一片,而且进来后,就被关上了,没有水,但是出不去。
我用脚踹,用手砸,屁用没有。我想他们的后果也好不到什么地方,我喊二爷,可是没有回声,我就知道坏事了。
这比在上面被水针穿死也好不到什么地方,我不喜欢这样的地方。我在这个箱子里四处的摸着,希望有什么开关一类的东西,但是没有,我坐在一角,等着,我不知道二爷会不会有办法。
我听到有声音的时候,我感觉那声音很奇怪,说不上是什么声音,我感觉到紧张。最张我听出来了,那是一种裂开的声音,不知道什么东西裂开了。
我正琢磨着呢,我的这个箱子,一下就炸开了,那声音太大了,吓得我心跳一下就停了八拍,差点没有让我就此交待了。
我爬出来,我所看到的是满地的白骨,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起,我哆嗦了一下。我看到了二爷,还有专家,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