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下雪了,李福来了。
他进来坐在炉子边不说话,阴着脸。
二爷从楼上下来。
“什么事就说吧!”
“我父亲春天后就要进陵,不进也得进,不然就会进监狱,那么大年龄了,我想,二爷你应该帮我一下。”
“我也是快要死的人了,除非你把六形六心还我。”
二爷这话说的,就是拒绝,那六形六心让他藏起来了,还跟人家要,这玩的阴招子够损的了。
“我真的没有拿,不过我可以帮你找,找到后,我要答应我的要求,我告诉你,我这次来本想……不过我想,还是好好的解决,不然,大家都伤着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我听得汗都了来了,这回李福是转了一个念头,如果不转这个念头,他这次来,说不定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李福早就知道他父亲的事是二爷动了手脚,他父亲是他用巫术弄成了假死,然后就躲起来不出来了,逃过一祸事,可是二爷给扎了钢钉,这事就败露了,这就等于他的父亲送进了地狱。李福能不恨他吗?
二爷答应了李福,他想找到六形六心恐怕不可能了,那个东西让二爷不知道藏到了什么地方。
二爷痛快的答应了,李福一走,他来了精神头,那几天的不安全没有了,二爷就是这样的二货。
那天他把佝偻爷叫来喝酒,佝偻爷竟然来了。
他们会在那儿喝酒,两个人叫劲,拼着老命的喝,我后来听明白了,两个人从年轻的时候就拼,今天你输,明天他羸的,就没有分出来一个理表,今天又叫上较儿了。
晚上九点后,两个人都倒下了,我把佝偻爷背到我的房间里,回来我要背二爷上楼的时候,二爷一下就醒了,把我吓得差点叫起来。
二爷起来,就进我的房间,看了一会儿,出来了。
“去佝偻家,挖。”
我都蒙了,这货竟然没有喝多。
“别愣着了,快走。”
我就知道二爷玩心眼了,他让佝偻爷来喝酒,他就有这个心思,真是阴险到家了,喝酒不醉的方子有很多。
我和二爷到了佝偻的家里,进去就开始挖,屋子中间的那个地方,上次挖到一半,佝偻爷就回来了。
我们挖到一米深后,果然有一个瓷的罐子,把罐子拿出来,打开上面包着的油布,一股尿味,里面竟然是空的。
二爷愣了一下。
“埋上,快点。”
埋上后,我和二爷就回去了,二爷上楼就睡。
早晨起来,佝偻爷看了二爷一眼。
“那尿味是不是挺冲的?”
佝偻爷说完就走了。
我和二爷傻了眼,原来佝偻爷早就算计到了,二爷又败一招,原本以为自己挺精明的,到头来,还是被算计了。
二爷上火撒黄尿,那是自己找的。
这事后,二爷就把门关上了,一直在楼上,一直过了七天后,二爷下来,告诉我,把祖墓移走。
我愣住了,移墓这样大事,得和族里的人商量,他没有商量就做了决定,这有点说不过去。
我把我的想法说了,二爷犹豫了一下,同意了。他让我回去,让那些人都去我家里,他后天就过去。
我回去把二爷的意思跟父亲说了,父亲半天才说。
“又开始折腾了,不死没完。”
我听这话的意思,那不是折腾一次了。
纪晓轻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我家移墓的事,她不参与。
二爷来了,族里的人来了,二爷就说移墓的事,那墓已经被破坏掉了,风水不好了……
反正是说了一大堆移墓的理由。
族里人都同意了,他们都知道,如果不同意,这二货就折磨到你同意。
二爷竟然只要求和我移墓,其它的人不假手。这二货,那可是一百多的尸骨,加上棺材,别说两个人,就是二十个人也费一些力气。
我看着二爷,二爷没理我,他走的时候说。
“你两天后回去。”
好歹的没有当时就把我带回去。
二爷和族里的走后,父亲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
“我忍了你好久了,你小子不学好。”
我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他拿着举着拳头就来追我。我躲着他。
“我怎么了?”
“你还问,小杂种。”
纪晓轻出来了,我父亲停下了,坐到沙发上。我就知道跟纪晓轻有关系。
“纪晓轻,你告我黑状。”
“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
我差点没气疯了。
那天我气得转身就走了,我不知道纪晓轻是傻是彪,真是没有办法说了。我回去,二爷乐了。
“回来的到是快。”
我不理二爷,二爷一看我就生气了。
这移墓到底还是没有移成,或者说时间要往后了。
李福那天来了,用布包着一个东西,放到桌子上。二爷看着李福,心里发毛,李福这才几天时间,就把那东西找来了?我都不太相信。
“这不可能。”
二爷也不相信,看来他藏东西的地方肯定不会近了,我想起那个用布包着的人,来过一次,肯定是那个人拿走到,在新拉城堡。
我没有想到二爷的心眼子这么多。
李福确实是不可能找到六形六心,新拉城堡不说一般人找不到,就是找到,那种程至少来回就得四十多天。而李福这才几天。
李福似乎并不想说什么,他慢慢的把布包打开,我和二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