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知道,刘大吕不是给谁都算命的,他不想给算的,你给多少钱,他也不给算,怪异之人,总应该有点能力。
那天,刘大吕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一个朋友打来了,他让那个朋友到店里来。他说是找他算命的,让我们见识一下。
我到真的想见识一下。
进来的是两个人,他们是开着车来的。
一个人是司机,另一个人一看就是领导,这个领导是监狱的一个副监狱长,说一个犯人跑了,跑了十天了,没有抓到,让他给算算这个犯人会在什么地方。
刘大吕神神叨叨的,弄了半天。
“没有逃走,还在监狱里,屈伏着。”
那个副监狱长听完就锁了眉头。
“不可能,都跑了十天了。”
人家根本就不相信,我也不相信,我想笑。副监狱长给扔了五百块钱,走了,很不高兴。刘大吕到是高兴,把钱收起来。
“没办法,一个朋友,不然给多少钱都不给算。”
可见,这个人的脸皮很厚。
那天,刘大吕喝大了,我给送回家的,那是一个老式的楼,外廊的那种,很破旧,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乱得不成样子,还有一股子难闻的味。
我不喜欢刘大吕这个人。
两天后,我知道,刘大吕算的那个犯人,真的没有逃出去,钻进了一个暖气道里,我有些意外,难道这刘大吕真的有点本事吗?从这件事上来看,刘大吕不是那种骗钱的人,估计有点能力,不然二爷也不会尿这个人。
我觉得二爷和刘大吕认识是有目的的,但是是什么目的我就不知道了。
二爷和刘大吕认识后,经常在古董店里喝酒,甚至还送了刘大吕几件东西。
李福再次来的时候,胳膊上的蓝点已经是三个了,但是我看出来了,有些不对劲儿。那三个蓝点有点和赵副市长,还有辛志强的不一样。
我看李福的状态也有些奇怪,李福来,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有意让我看那个蓝点。
李福走后,二爷告诉我,李福身上的蓝点是自己弄上去的,我很吃惊,想来想去的,李福是想逼我和二爷去水陵,这二货。
我知道这事后,我就担心起来了,如果李福胳膊上的蓝点不是真的,那么,下一个人会是谁呢?
刘大吕来的时候,告诉我,我身边的一个人要有麻烦,致命的,我哆嗦了一下。我身边的人,古叶?还是二爷?
我不知道。
纪晓轻给我打来电话,我真的不想去。
“我这次是真的有事。”
我还是去了,就是没有事,我也许也得去。我是在我的家里,我原来的家里,现在纪晓轻的家,看到纪晓轻的。
我对这个家有些异样,说不出来的感觉,也感觉这个我生活过的家是那样的陌生。我坐在沙发上。
“我遇到了麻烦。”
“其实,这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这样说,其实我是对纪晓轻的一种恨和爱的交织,人就是这个德行,总是在折磨着自己和别人,也许这才有生活的劲儿,不然人都不知道为什么活着,怎么活下去。
纪晓轻并没有在意我这么说话,她把胳膊挽起来,我一下就跳了起来。她的胳膊上有一个蓝点,那是真的,赵副市长和辛志强就是这样的蓝点。
我没有想到,我身边的人会是纪晓轻,我还真的就没有往纪晓轻身上去想。我有点蒙逼了,我不知道怎么办?其实,我的心是痛的,怎么会是纪晓轻呢?
纪晓轻似乎并没有那样的慌乱,也许她已经慌乱过了。
“我一直在做梦,在湖边的一公里的地方,我知道,赵副市长和辛志强梦到的也是那个地方,一种力量在指引我到了那个地方,我就不知道让我去干什么?我想,那肯定和水陵有关。”
我知道和水陵有关,但是我不知道这种力量到底让他们去干什么。
我从纪晓轻的家里回到古董店,犹豫了很久,还是跟二爷说了。
二爷也有点意外,他愣了半天,没说话。
“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湖边的一公里的地方。”
二爷同意了,我们到了那个地方,那个三个人都梦到的地方,甚至他们都到过的地方,那里除了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水陵会在这儿吗?不会,水陵在水里,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引他们到这儿来,到底要干什么呢?
二爷看了很久,也没有看出来一个眉眼高低来。我们从树林子里出来,坐在湖边。
“真是奇怪了?”
我说着,看着二爷。
“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这就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也许是这样。”
“我觉得不是,水陵到底是邪恶,三个人都和水陵有关系。”
“我觉得事情似乎不在这儿,这也许只是一个地方,不是最终的地方。”
二爷这样说,我愣住了,这只是猜测,谁也不知道,这种力量到底是不是水陵的邪恶力量。
二爷和我再次进了树林,那地方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二爷在前面走,走过了这个一公里的地方,他一直往树林的深处走。
一个小时后,二爷停下了,那儿有泉水,从山上淌下来的。二爷看着山泉水,顺着那水就往上走。
一直到山顶,一个泉眼,水竟然是温热的。
我不知道二爷到这儿来干什么,我早就知道,这儿有山泉水,水是温热的,我想二爷也应该知道。
我顺着山泉水往下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