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非得让我跟着去。我去了,我们进去后,二爷就进了一间房子。
那房子竟然是刘莹莹的房间,她竟然有两个房间,这也不奇怪,刘大地主有宅,还就这么一个女儿,肯定是宠着。
房间里挂着画像,确实是很漂亮。
拉开纱缦,床上都是内衣,显然是被别人动过了。二爷挑起一件看了几眼,说。
“马平是没有少来这个房间,你看看这些内衣,都动过了,马平肯定是穿上它们了,这是异诱,马平这个巫师竟然着道了,他爱上了这个死去的刘莹莹。”
这不是扯飞边了吗?根本就不着道,二爷的分析我觉得没有道理。但是,看着这样的情况,我也解释不了。
我们刚回店里,李福就跑来了,告诉我们马平死了。而且死的时候穿着发件女人的内裤,粉色的,古代的那种。
我愣了一下,二爷摇了摇头。
李福显然是知道什么情况。他坐下看着二爷。
“死了不是好事,也许刘宅的墓就此成了死墓,谁也打不开了。”
二爷说完,喝了一杯啤酒。
“我也担心这事,刘大地主当年玩了那套阴招子,可真够狠的了。”
“这也是正常。”
二爷说完,摇了摇头。
“二爷,你想想办法,那里的东西可是好东西。”
“水陵里也有好东西。”
二爷弄出这么一句。
“水陵我是指望不上了,根本就没有可能进去,就是进去,想活着出来也难,所以我不想了,把这个墓给干开,以后我就选手不玩了。”
“就你?”
二爷根本就不相信李福。
李福呆到晚上九点多才走,李福走后,我也回家了。
第二天,我没有去店里,我给二爷打了电话。
下午,二爷就打上我去。
我过去的时候,纪晓轻坐在那里,她瘦了很多。
“我想让你们帮我。”
纪晓轻看到我,对我说,而且流了眼泪。
“什么事?”
“我感觉我不是我自己了。”
“什么意思?”
“我现在似乎是另一个人。”
这话弄得我直发毛。纪晓轻把一本县志递给了我。
“你看看,过两天我再来。”
纪晓轻走了,我看了一眼二爷。
“这事最好别管,管不好就麻烦。”
我知道二爷不喜欢纪晓轻,尤其和古叶结婚后,他就更是看不得纪晓轻。
我拿着县志看,说是县志,就是一本野志,不是正规县志的出版物,可信度极低。我看到最后一章,是写刘大地主,刘一富的,这一富可是倾城了。上面记载着,刘一富建的一富桥,还有一富坝,一富路……都是为老百姓做好事的,但是现在这些都不叫一富什么的了,都改成了其它的,这叫吃井就忘挖井人,中国的特色。
除了这些,还记载了,刘一富的那些传说的情况,都是我听到的。但是,最后面写的刘一富的女儿,实际上没有死,刘莹莹依然活着,我算了一下,当时刘莹莹就是活着,现在已经早就死了个屁的。
但是,最后记载的事情就奇特了,刘一富家的坟,在高尔山西,位于了塔东一百米的位置,刘一富的万贯家财都埋到了墓里。
但是刘一富并没有进到墓里。除了这个,最后记载的是刘莹莹,上面写的是貌美如花,全城皆倾,当年她突然病死的传闻,让万多男人伤心不止。但是,刘莹莹并没有死,刘大地主是担心女儿会出事,就说人病死了。但是,就在这话传出去不久后,刘大地主竟然和大老婆跳河死了,那个时候,还有人说见过刘莹莹,是刘莹莹把他们的尸体偷偷运走的。刘莹莹会一种巫术,是一个巫师交给她的,就是护体,可是钻进人的身体里,而躲避着灾难,所入之体,皆为女人,如果入男人之体,吸血而生,男尽亡。
我觉得有点胡说八道,但是有些事情是对上了号,就像扬可松,这到底是不是真实的,根本就没有办法说清楚,那个扬可松家根本就不存在,那个骨灰盒也是一闪而过,一切都是那么的假。
纪晓轻突然说出这话来,我觉得也不可信。
二爷突然问我。
“你觉得纪晓轻的话可信吗?”
“胡扯。”
虽然我这样说,我还是在琢磨着这一系列的事情,感觉有些事是可以相信的。但是,细琢磨都立不住脚。
我给李福打电话,我想跟李福谈谈,但是李福似乎没有兴趣,他马上就告诉我,有事,我的话还没有说出来。
看来李福这回是躲着我,肯定是有什么变化了。
对于纪晓轻的事,我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事就当是真的,我得问二爷,二爷肯不肯帮着我,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李福一直不接电话,我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了。
对于刘大地主家的老宅,确实是一件非常闹心的事情。马平死后,刘大地主家的老宅,从理论上来讲,就成了死墓,无人能打开了,成了千古绝墓。
但是,李福并没有想放弃,而二爷并不想去打开。
这段时候就绕刘大地主家的事玩上了,我总是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似乎某一线一点的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就那李福,不去水陵,跑到这儿凑热闹,显然,这肯定是有原因的。
纪晓轻说来,并没有来,她打我打的电话,上我帮帮她。
我还在犹豫,至于她所说的,被刘莹莹给钻体了,这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