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人都从棺材里跳出来,躲到一个角那儿,一百多人,火竟然不往那儿烧,只走棺材。这一场大火烧得老拐头一直在抖着,差点没有气死,二爷也够狠的了。
那天,大火烧完了,二爷说。
“一天之后,我们就可以出去了,当然,你们是进不了老新拉城的。”
那天我和二爷进了新拉城,那里正举行着葬礼,二十多个老人互相的搀扶着,站在那儿,稍活动灵活一点的在伺葬。
二爷摇了摇头,我知道二爷的心酸,看来新拉族将面临着一种灭亡,自然原消亡,这也许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事情。就对于我和纪晓轻生的孩子,到底处是什么,这谁也说不清楚,有一半是新拉人的血统,这就是在宣布着,新拉人将要走向一个消亡状态了。
我和二爷是在一个星期后离开新拉城的,下次我们再来的时候,不知道还能有几个人活着。
我们返回去后,李福就找到了我。
“你们走的第二天,黑水人就折腾上了,那家墓都乱套了,正飞和黑水人干起来了。”
“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婉竟然不在墓里,那墓竟然谁都可以进去了,这事是黑水人先发现的,黑水人似乎偷走了什么,政府那边知道后,就给控制住了,金棺被抬走了,放进了博物馆,做了一个假的放在那儿,开了馆。”
“那五呢?”
“那孙子货,开业的那天,他还去给剪彩了,报纸上还说他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
“那正飞呢?”
“正飞还和黑水人纠缠里,大概就是为了开启水陵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没有人知道。”
我的汗下来了,我告诉二爷的时候,二爷也有点吃惊,他也没有想到,那婉竟然不守着墓。
我和李福去那家墓,一张票就是四百块,这也够狠的了。进了那家墓,一切都没有变样子,只是金棺已经不是真的了。
我和李福出来,那五进来了,我看了那五一眼,那五得意洋洋的。我扯住了他。
“那婉呢?”
“不知道,道上的人,终归是活不长的。”
这话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说那婉死了。我一下就把这小子的脖子勒住了,差点没勒死这小子。
“那婉呢?”
“我真的不知道她去什么地方了,我说她死了,也是猜测。”
我松开那五,他剧烈的咳嗽起来,我踹了他一脚,走了。
我回新拉城二爷在喝酒,让我陪着喝。
“真是对不起那家呀!这墓让我守的。”
“这和你没有关系,那五那德是那家的后人,有后人的人,只有自己守墓,别人是不能守的。”
“失义呀!”
二爷表情很痛苦。
“其实,你一生就纠结在义和信字上了,可是到头来,你得到了什么?人们说你愚蠢,人们说你精神病。”
“那是他们说的,他们不懂。”
那天二爷又喝醉了。
我去正飞家,他回家了。
“黑水人拿走了水陵的那东西是吧?”
“是,现在黑水人藏起来了,找不到了,这真是奇怪了,就黑水的符号到底还是厉害,我竟然破解不了。”
“那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应该就放在金棺里的东西,警察也在追这事,恐怕是追不回来了。”
“那婉你知道去什么地方了吗?”
正飞摇头,那天,我从正飞那儿什么都没有了解到,也许是正飞说了假话。
我去水陵那边看,一切都很平静。现在黑水人藏起来了,那婉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那家墓被开放了,下一步,就应该水陵的事情了,看二爷的状态,似乎并不着急。
也许,一切都要结束了,其实,水陵开启了,也不一定不是好事,二爷最终认命后,这事就过去了,也许是一个新生活的开始。
不管从那点上来讲,结束也许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但是,二爷是绝对不会认命的,所以这件事还是没有完的,二爷不认,我就得跟着二爷扯大旗,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最奇怪的黑水会拿到开启水陵的东西,竟然一直没有露面,我觉得他们是要等到风平浪静的时候再出来。
我不知道二爷是怎么样的,也不去水陵,整天的就在自己房间里。那一百位老人,每天的娱乐都少不了,有的时候,古叶会给他们报一个旅游团,出去,但是都不会太远,有身体上的原因,也有其它的原因。反正是以安全为主。
我去那家墓去,我就想找到那婉,其实,找到那婉也没有想怎么样,说实话,想那婉。想想,也许是我把那婉给害了,如果纪晓轻还走道的话,那么结果会不样的,这真是一件遭罪的事情。
那家墓确实是很富丽,但是有一件事是最奇怪的,我一直没有说出来,二爷也没有说,那家墓里除了金棺之外,还有很多值钱的东西。但是,最奇怪的就是外墓,过道,内墓,虽然很大,但是似乎有点过于简单了。那家可是富可倾城的,一个祖墓会弄成这个样子,这也到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了。
我在里面转了一个多小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我准备回新拉城的时候,李福跑来了,这货还是安静不下来。
他把我叫到外面说。
“黑水人有可能要行动了。”
“怎么回事?”
“我感觉的。”
我瞪了李福一眼,这货现在也学得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