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也没有料到会这样。
“怎么办?”
“不是说半山腰了吗?我告诉你什么了?那个防空洞别去,你不听,惹出事情来了,你这人极阴之人,到什么地方都会沾上不干净的东西。”
我知道,我这一生就倒霉透顶,总是遇到这样那样的事情,这让我极度的不舒服,甚至感觉到了恐慌。
“这事我不理就可以了。”
“错了,恐怕那个人不会放过你的。”
“那他能把我怎么样?”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能找上你,恐怕不会那么简单的,所以说,你应该考虑一下。”
“那我去。”
“那你自己的事。”
李福把一杯白酒干了,转身就走。
“你不能扔下我不管吧?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并没有觉得因为我是极阴之人,而惹上的事情,这个男人要买刃棺,那肯定也是跟什么有关系,这点我绝对可以肯定。
我还是犹豫了很久,独自去了半山腰的防空洞。这个防空洞我小时候去过一次,那应该在读三年级的时候,后来就一直会梦到这个防空洞,总是有一种东西似乎在引诱着我。但是,我控制着自己,最重要的原因,我感觉到那里让会害怕。
那天,我到了半山腰,坐在防空洞的一边,抽着烟。
这个防空洞是我小时候的恐惧,其实,一只都在我生命里延续,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没有从生命里走掉。
我不知道,怎么办,现在我是一个人,不管怎么样,我也得进去。
最终我还是进去了。
我犹豫了,决定走中间,只剩下中间没有走了,也许那刃棺就在中间。
中间这个通道竟然和两边的不同,每隔一米就有从上到下的半米宽,半米深的槽,我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没有想出来。到中间的时候,左右对着,竟然有又出现了两个通道,只是比中间的窄了一半,我站在那儿犹豫了,不知道应该选择哪一条,选错了,将是无尽的错。
我坐下来,靠着墙抽烟。我感觉我的手在抖。
烟抽到一半的时候,我竟然闻到了纯香的味道,我一哆嗦,一下就站起来了,难道会是那婉?在我的感觉里,那婉没有死,我甚至在坚信着她没有死。
然而,纯香的味道只持续了一会儿,就没有了。这让我心里更发毛了。我听到了脚步声,就躲在了左边的通道边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是我所熟悉的,如果没有猜测错的话,应该是李福,这二货,把我吓得不轻。我探出头来,把李福吓得大叫一声。他拿着手里,照着我,半天才骂起来。
“你不说不来吗?”
“我担心你。”
“扯,你是‘担心’刃棺。”
李福没有说话。
我和李福研究了半天,还是走右面,其实我下意识的感觉是应该走左面,左面感觉更危险,只有危险才有可能是找到刃棺。
但是,我没有说。我走在前面,这通道每三米就一转,三米一转,转来转去的,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我看到了一把刺刀,李福走过去捡起来,看了一眼说。
“ri本军刀。”
李福拎着军刀往前走,我跟在后面,我有点怕后,还不如在前面走好。
十分钟后,我才感觉到不对劲儿,这弯头没完没了的转。
“站住。”
我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李福一哆嗦。
“你想干什么?”
“我觉得不太对劲儿。”
“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声音,像一种东西的叫声,没有听到过,李福也紧张的把军刀举起来,有点滑稽的。
那声音响了一会儿就消失了,这才是让你觉得可怕的。
我们再往前走,一个转弯过去,就是一个十平米的小室,那里面竟然都是白骨,一堆一堆的,李福细看,半天才说。
“不是枪杀,或者是刺刀挑死的,估计应该是ri本时期的事情。”
我想到了平顶山惨案,心里一哆嗦。
“别动,我们绕过去。”
李福说完,小心的穿过去,然后进了下面的通道,是往下去的。
十几个台阶后,是一道铁门,上面锁着,李福用刺刀砍了几十锁头,就开了。我把锁刀拿下来,扔在一边,拉开铁门,一股闻就传来了,我咳嗽了一下。
我往里看,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李福也是吓得大叫一声。
这个地下室里面竟然靠着墙,坐着尸骨,一个挨一个的,坐了整整一圈。李福举着刺刀就进去了,除了这些尸骨外,并没有发现其它的东西。
这些尸骨看不出来是什么人的尸骨,但是这样整齐的坐着,肯定是训练有素的什么人,他们的姿势甚至基本都差不了多少。
“什么人的尸骨?”
我问李福。
“不知道,如果你坐在那儿,谁知道你是谁?”
李福这小子嘴有的时候就是让你想抽他的感觉。
没有路可走了,看来我们只能是返回去了,这条路不对。
李福并没有返回去,而是四处的看着。半天,他站在一个尸骨面前。
“你干什么?”
“这个尸骨我觉得有意思。”
我走过去,才看出来,他的左手,指出了中指,竟然指着对面的墙。我回头看,并没有发现那墙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李福和我到了墙那儿,他用刺刀扎那墙,竟然发出了“空空”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