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二爷没有离开水陵,一夜坐在那儿,像一块石头一样。
湖水一直在翻花,随之就是死鱼都上来了。
早晨,我去了那墓,今天是那婉出来的日子。
我一直守在那墓,十点钟的时候,封着的那墓开了,那婉出来了。
我慢慢的走过去,抱住了那婉。
那婉哭了。
“你头没有事吧?”
“没事,只要你没有事就好。”
其实,我的头这次事件后,一直在疼,但是我没有跟任何人说。
那天,我和那婉去了李福那儿,李福看到那婉进来,一个高儿就跳到了墙上,要跑。
“你不用跑,我在这儿,没有事的。”
李福站在墙上就是不下来。
“你,你……”
李福话没有说话了,他瞪着那婉,我知道他想说,你怎么把那婉给带来了。
那天,我李福走了。
“我想帮二爷一把,然后我们离开这里。”
那婉犹豫着,我知道,她恨二爷。
“我不想欠他什么,还他一个人情,我们就离开这里。”
那婉还是同意了。
但是,那婉也没有弄明白易陵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那婉是半夜去的水陵,二爷和那些人还在,湖水已经不再翻花了,很平静。
我和那婉一直坐在山上的树后面看着水陵。
“易陵。”
那婉说了一句就发呆。
我开始不安起来,二爷从来没有这么沉默过,难道是老了吗?
此刻,那婉不说话,让我的心里更毛起来,不知道到底会怎么样。
那婉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了一个来回。
“看看情况发展。”
她没有说帮二爷,也没有说不帮,看来这事有点麻烦。
那天,那婉要回那家老院子去看看。我让她在小楼里等着,我去给她买了一身新衣服,还有一帽子,我不想那婉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们过去的时候,是从后门进去的,进了那家老院子,我竟然没有想到,那五那德这个二货,竟然在屋子里跟一帮人喝酒,哟五喝六的。他不是跑了吗?
那五看到我进来,就站起来了,看了一眼那婉,他没有认出来。
“你比我还fēng_liú,又泡上……”
他的话说到一步,才发觉不对,他站在那儿不动了,那婉一直站在那儿没有说话,那五那德大概是看出来了。
他竟然一下就跪到了地上,吓我一跳。
“那婉,你就把我当一个屁,放了吧!”
那些坐着喝酒的人一听那婉,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那婉冷笑了一声说。
“那五,我放过你多少次了?你把那家的祖墓都给卖了,这老宅了我就不找你算账,可是祖宗你都敢卖,你一点人性也没有了。”
“不是,绝对不是,那家墓多少人惦记着,正飞,黑水人,道士,我斗不过他们,我卖掉了给国家,国家就会为我守着,就是这老宅子也是一样,不然早就被人给破坏掉了。”
那五那德跟我这么说过,不是没有道理。
我看着那婉。
“那五,谁都知道你能说会道的,你解释的到是不错,也让人信服,可是我却不这么认为,你就是卖祖墓,大不敬,死不可惜。”
那婉往那五身边走,我就拉住了那婉,小声说。
“那五也没有干什么坏事,虽然这两件事说得不对,但是他说的也有道理。”
那婉站住了。
“给那家留后,他还没有结婚。”
那婉想了半天,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走了。
我和那婉出来,她提出来回家。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劲儿来,她要去贡文家。
我犹豫了一下说。
“贡文都知道了,我怕这样不太好。”
那婉看了我一眼说。
“其实,我是那婉,但是,我的身体是贡敏的,虽然我们长得一样,但是我还是有那份惦念。”
我这个时候才知道,那婉并不是完全的那婉。
我和那婉去了贡文家。
敲门,贡文开门,看到我和那婉,他愣了半天。
然后就伸出去,拉住了那婉的手,然后就抱住那婉哭了。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贡文确实是太想女儿了。
那天,贡文心情特别的好,给我们做了很多菜,还有好酒。
对于这种情感,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也看出,贡文偶尔会有不安,但是一闪即过。
那天贡文提出来,让那婉留在家里住,那婉同意了,这又是一件意外。
其实,这样也好,那婉不在这儿住,还真的就不知道去什么地方。
那天,我回到古董店里,也许这里是我唯一可以呆的地方了,我坐在柜台上,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办,也许那婉就没有打算要离开过这个城市。
这点我似乎看出来了,那婉在我说出远走高飞的时候,并没有往这面拢话,这就是说,那婉不太同意。
现在我也不想这儿了,我给李福打电话问水陵那边的事情。
我就知道李福会在那儿守着的,他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
他告诉我,那边现在还没有什么情况,搭上了几顶帐篷,看来要长守了。
我天黑后过去的,我坐在树洞那儿,李福在那儿喝酒吃菜。
“你到是会享受。”
“总得吃,看来这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
水陵突然有了变化是在后半夜,李福睡着了,我一直看着。湖水再次翻花后,竟然从中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