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血往血袋里流的时候,那五那德并没有怎么样,一袋满了后,换另一个袋子的时候,那五那德就急了。
“你干什么?想抽干我的血吗?”
我按着那五那德说。
“不,最后一袋,不过就八,不会太难受,就是会有点头晕。”
那五那德知道,再挣扎也没有用了,如果弄急眼了,我有可能把他打晕,我跟他商量就是给他面子了。
我拿着血袋回了阴村,我老远就听到二爷呼天抢地的叫声,我撒腿就往小楼跑,上了小楼,二爷跟疯子一样,大喊大叫,骂着人,我愣住了。
二爷看到我,让我进去,坐下。
“怎么样?”
我把血放在那儿,二爷说。
“这个主灵竟然不听话,我白费劲儿了,看来我就要散了他,反正死后,下去再找我算账就行了。”
我看着二爷,看来是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训灵失败,让二爷有点发疯。
“我就没有见过这么顽固的灵魂的。”
二爷很生气。
“最好能训善就训善。”
“算了,没时间,这血不能过三个小时。”
“不用着急,不行再去抽。”
二爷瞪了我一眼。
“你把小屋的窗户门都用布帘封上,一点光也不能有。”
小黑漆黑,二爷站在那儿不动,我可以看得很清楚。突然,桌子上有一个东西在发亮,很淡,我哆嗦了一下。
“会有东西发亮,那就是主灵,你不用害怕。”
二爷摸着坐下后说。
“我不想打散你们,如果真那样做,你们是永劫不复,不管你是千年还是万年的灵魂,我不想那样做,我只是想离你们离开,那些尸骨,是守那家墓的,如果真有的一天破了墓,你们就可以把尸骨认回去,也许会很快。”
那淡淡的亮光愤怒了一样,飞来飞去的,撞来撞去的。
“不用折腾了,能把我弄来,你是跑不掉的。我再给你两分钟的时候,如果你不同意带着这些灵魂走,而且在那家墓没有被破之前回来,我就打散你们,你也应该知道,我是守墓人,守墓人对于打散一个灵魂,恐怕很简单。”
那灵魂暂时的安静了一下来,只一会儿,就愤怒的往二爷的脸上冲。
我哆嗦了一下,二爷“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说。
“你虽然是千年灵魂,可以移动东西,但是你只能是马驱尸骨来作恶,但是,现在没有尸骨。”
二爷说完,就把抽屉打开了,拿出一个盒子来,打开。
灵魂一下就落到了地上,随后光就没有了。
“想好没有?你也看到了是什么东西。”
我往盒子里看,竟然是两只手,我大叫了一声,把二爷吓得一下跳起来了。
“你找死呀?叫什么叫?”
“那是李福的手。”
“对,是巫师的手,没有错。”
二爷很得意,这让我太意外了,李福的手竟然在这儿,如果当初送到医院,会不会接上?这是我想的,如果二爷没有那样做,那他可真是有点可恶了。
灵魂再亮的时候,就老实了,他伏在二爷的手心里,二爷看了一眼说。
“这样就对了。”
二爷握着手说。
“拿着血袋,马上去那家大院。”
我们过去的时候,左公平还有那儿,他们在开会,看到我和二爷,他一下就跳了出来。
“老张,我想和你谈谈。”
“我们没有话可说,我们早就不是朋友子。”
二爷脚步根本就没有停,我们绕到后门,进去,那五那德在院子里坐在着发呆,他大概也感觉到了事情不太妙了。
二爷没有理他,他张嘴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
我们进了那婉的房间,并排躺在了小姐床上,我都觉得麻得发慌。
失去意识后,五分钟,我们进去了,我想去看看那婉,二爷瞪了我一眼。
我们进了那道门,二爷握着的手,松开了,几分钟后,坐着的尸骨全部倒下了,二爷就开始淋血,我帮着二爷,三个多小时,才完事,我们从大门出来,没等走,警察就把我们两个按倒在地上,推上警车就走。
警察抓我和二爷,我们没有话可说,随便给我们一个罪名,都四处可找,自己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我们被拉到了宾馆,进去后,看到了左公平和枝姐。
“老张,你这个太轴了,这是关系到这个城市发展的问题,你不能那样做,守墓护陵的对你没有什么好处,你的义和信让我佩服,可是你不觉得有点愚蠢吗?那守墓牌是过去的皇帝给你们家的,可是那个朝代已经不存在了,你还守着什么呢?”
“你什么也不用说,没有,我不会开墓开陵的,如果你们有本事,你们就开。”
枝姐脸沉如水,左公平也是阴着脸。
“老张头,你别太过分了,我告诉你,我不是没有办法,而且我不想伤害太多的人。”
“那是你的事情。”
左公平看了一眼枝姐,枝姐瞪了二爷一眼说。
“关起来,翻翻他的底儿,说不定就能直接来一个死刑。”
我哆嗦了一下,二爷竟然“嘎嘎嘎”的笑起来,这笑声永远是让人发毛,枝姐和左公平一下都站了起来,看着二爷。
“你们别吓唬我,我知道我不会死的,最多三年五年的。”
“老张头,你可是太轴了。”
那天我和二爷被关了一夜,就放了出来,他回了新拉城,我回古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