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水鬼下去后,奔着水饱过去了,他们刚接触到水饱,竟然一下就炸了,没有声音,但是都看到了。
瞬间,湖面是一片通红,几个水鬼的惨叫声,然后就消失在湖面上。
岸边上的人都是目瞪口呆。李福说得没有错,水饱已经开始异裂了。
专家说,撒药,停止供水。
药撒下去后,没有想到,异裂的速度更快了。
枝姐看着二爷。
“你别看我,我没有办法,这东西无法控制。”
二爷看了我一眼,就走,我跟着二爷走了,李福这个时候已经不见了,看来他不想惹上这事。
我和二爷回到新拉城。
“二爷,这事可麻烦了,全市人民没有水,一天半天的行……”
“这个我清楚,可是现在就是没有办法,水饱这东西根本就杀不死,而且分裂的速度很快。”
我知道,现在只能看着发展了。
一天到天亮,二爷和我再去湖边,我知道,我们不去,枝姐也会让人来找。
整个湖面已经全是水饱了,还有死鱼,一层层的太吓人了。
湖面都封锁了,专家都在研究着,一只水饱放在显微镜下,竟然还在分裂着。
我们进去,枝姐就站起来问。
“有办法了?”
二爷摇头。
“这事还真的很麻烦,不过最终还是有办法的。”
“全市人民的供水,不抓紧弄好,百姓会骂娘的。”
“这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
“左公平一会儿就到。”
枝姐说完,似乎等着左公平拿出什么主意来。
就是左公平来了,也没有屁用。
左公平来了,他带着水纹专家,生物专家,他到是聪明,知道这个不在行里。
那些专家马上工作,二爷把我扯到一边,小声说。
“你去找那五那德,去贡文那儿。”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去了,找到那五那德,去了贡文那里,正飞竟然在。我们坐下后,正飞就说。
“你二爷让来的吧?”
“对,水饱的事。”
“我和贡老现正商理这事。”
“你们有办法?”
“水饱是一种植物神经的一种动物,只有破坏掉神经系统才可以。”
“那不是很简单吗?”
那五那德说。
正飞瞪了一眼那五那德说。
“我说过,它的神经是植物的,植物的神经不像人的神经,碰到就会破坏,如果找不到好的办法,去碰它们的神经,只能是加速它们的分裂。”
“那你们现在人办法了?”
“没有。”
我和那五那德从贡文家里出来,去了水陵,把事情跟二爷说了。
“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我果然没有猜错,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棺人,他们人办法,我记得在二十年前,他们遇到类似的问题。”
“可是,棺人不好找,他们游移不定的,而且我们和棺人做了仇,他们不可能帮我们。”
“你别管那些,今天晚上半夜一点,你准备十三口棺找,找四五十人,抬着棺材,往山里走,他们然后会出来的。”
我心里犯合计了,这招到底会招来什么祸事,我就不清楚了。
我让那五那德回去了,把李福叫来。
李福一听这事,就高兴了,其实,他一直想找棺人,想找到人的老那巢,他一直认为,棺人有一个老巢,那里应该有一个大的棺材,就像一个指挥部一样,他的想法够奇特的了。
我和枝姐说了需要十三个棺材的事情,她马上就同意了,让从那家大院把一些不重要的材抬出来,告诉我,千万不能破坏了,完事要送回去。
那家大院有空棺百十来个,这个我是知道的。百棺百财,这是那家弄一百个空棺的一个意思,那家果然就ri进百财,这和百棺有没有关系我就不清楚了。
十三个棺材抬到了阴村,枝姐又派来了五十个警察,换上便衣,他们抬棺材。这些警察那个紧张劲儿,我看着觉得有意思,李福更坏,不时的就弄点瘆人的事出来,还告诉他们,随时就会出现诡异的情况,到时候听他指挥。
李福小声对我说。
“真过瘾,平时就是警察收拾我了,我看到警察就害怕,现在我收拾收拾他们。”
“你就是一个贼,你能不怕警察吗?”
李福上来就给了我一拳,他最不喜欢别人说他是贼,说它是盗墓者,盗墓人,都没有关系。
一直靠到了下半夜一点,棺队出行,直奔山里。
山里静得吓人,只有树被风刮动的声音,偶尔一只鸟叫,吓得我出一身冷汗,我习惯了,李福更习惯了,那些察警不习惯,除了抬棺材累出了汗,那冷汗看来也是不少。
一个警察的头儿,应该是分局的一个副局。
“不会出事吧?”
“没什么事,放心。”
“你可别听他的,这邪恶的事情,谁敢保证不出问题呢?抬着棺材,在这深山里走,而且是十三棺,最不吉利的数字,在国外,你肯定是看不到十三,没有十三层楼,没有十三路车,没有十三这个号……”
李福吓唬这个分局的副局长,我看到分局的副局长一直在冒着汗。
“闭嘴。”
我瞪了李福一眼,我让李福说得都发毛了,其实,李福说得没有错,十三棺是最不吉利的,邪恶的事情总是会发生的。
走了一个多小时,依然是平静,平静得有些不对劲儿。
李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