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不一定能解释这些邪恶的东西的。”
纪晓轻说得没有错,她不爱我,而且我们新拉人是寒体,我去过医院,医生说,没有办法治,这一生也不可能有一个孩子。但是我有了,我和古叶自然有的,和纪晓轻,那是二爷使了手段。这样的事情,医院是解释不清楚了,超出了们的范围了。
我想得乱七八糟的,心都在外面。
其实,我碰到那婉,那也许就是命中注定的。
月老也有把红线给拴错的时候。
我看到那婉我就爱了她,我爱不行,最重要的是,她也爱上了我,所以才出现了问题。
如果那婉不爱我,那么我和古叶还在过日子,平淡,真实,如今,我就像梦里一样,何去何从,我不知道。如果那婉真的就走不回,我冲动过。那天就是我从楼上跳下来的日子。
似乎,人都喜欢跳点什么,就是选择死的时候,也会第一点想到跳,然后就开始选择死的地方。
死是庄严的、
我想得太复杂了,人死的时候,就是一念,想什么了,不知道,想起来,不过就是那些小事,后悔全都晚了。”
我站起来,跟二爷说。
“这事你别劝我了。”
二爷没有说服我,走了,走的时候留了话。
“从此我们两路。”
二爷看来是真的对我失望了,我摇了摇头。
我守在小楼里,两天后,大梦里,我看到了那婉的笑。
那天,我进了祖墓,去看瓷棺,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瓷棺,我太想看到那婉真实的面孔了。
我打开瓷棺盖后,进到了瓷棺里,把蓝布慢慢的揭开,我一个高儿就跳了起来,然后翻出棺材,差点就吓尿了。
我竟然看到的不是那婉,而是另外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有点像那婉,我怀疑我那天是看错了,李福也看错了。我马上给李福打电话,让他滚过来。
李福说,他就在对面喝酒,让我过去。
李福果然在对面一家饭店里喝酒。
“你怎么跑这儿来喝酒了你不是总去图伦城那边吗”
“这是我的自由。”
李福牛皮的时候,说话总是把你撞到南墙上,不撞成照片他都不觉得过瘾,完全是病态发展。
“我不管你自由不自由,我问你一件事。”
我声音压得很低。
“什么”
李福瞪着我看。
“瓷棺里你看到的真是那婉吗”
“那还有错,我把最怕和最恨的人,都印在脑袋里,想抠都抠不出去。”
李福没有看错,那我第一次也应该没有看错。
“可是我,我看到的不是。”
李福一惊,他低头想着什么事,半天才说。
“先喝酒,然后我陪你去看看。”
我就等着李福这句话。
其实,我对这件事是恐怖到了极点,那瓷棺本身就是邪恶,竟然埋在了房间下面了,看来以后卖楼房是不是买一楼,太邪恶。
李福磨叽到了十点,才喝完,他有点晃,我都担心他一会儿会栽到瓷棺里出不来。
他们进了祖墓,李福把手电照着瓷棺说。
“太漂亮了,可惜,让人家盯上了,不然我就给弄走了。”
李福开始肉痛了。
“你别废话了,进去看看。”
“进去我才不进去,你找一根棍儿,我把蓝布挑开。”
我看出来了,李福是借酒壮胆,他害怕那婉,他有点不太相信我所说的话。
李福用棍子把蓝布桃开,他“啊”了一声,果然不是那婉。
“怎么会这样呢”
李福的汗下来了,还有哆嗦着。
“把蓝布蒙上,把棺盖盖上。”
他说完就往出走,我把这一切弄好后,上去,李福坐在院子里发呆。
“到底怎么了”
“你别说话,让我想想。”
我不知道李福在想什么,肯定是什么事情,在脑子里留了一段小尾巴,一时的抓不住,人很多的时候就是这样。
李福还把眼睛闭上了。
他突然瞪开眼睛吓了我一跳,竟然冒出了亮光。
“我想起来了,跟我走。”
“什么事,你告诉我。”
“到了就知道了。”
李福怎么和二爷一个德行呢我就纳闷了。
我跟在李福后面。他出了阴村,就打了辆出租车,车往省城的往向开,在102国道上开了半个小时后,就下了路口,上了村道,那是响水河子村。
进了村,他下车,让我把车钱付了。
他进村后,他站在那儿看了半天,才往村西走,看来他也是很久不来了,看样子没有个十几年也差不多了。
我跟在李福后面,他在一家黑大门前停下了,往里看,像小偷一样。
“干什么的”
声音在我们的身后响起来,把我和李福吓了一跳。我们回头。
一个黝黑的人站在我们身后。
李福看了那人一眼,叫了一声。
“沈大哥。”
那个被叫沈大哥的人看了李福一眼。
“小李子。”
我有点麻,我想到了那个太监,想乐。
“是我。”
“快进去,快。”
我们进去,沈大哥的老婆在家里,他叫着他老婆,炒菜,看来李福还是被这个沈大哥挺看重的。
“我们有二十年没有见面了吧”
“有了,算一下,正好二十年。”
两个聊着,我才知道,他们已经二十年没有见面了,二十年没有见面还这么亲热,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