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你不也是没有找到人吗?那能说明什么?这里能有活人吗?”
二爷低头不说话,李福看着房子不说话。
突然,一个房子有炊烟,我们都一惊。
“就是那间房子。”
二爷说完就往那边去了,那是第四间房子,我们跟着二爷过去了,这间房子我进去过,两进的房子,和其它的房子没有什么区别。
其实,这样的房子在我们那儿的满族自治县有一些,那是南北结合的建筑,大概是南方人到了北方,来建设的,有一些物se,所以就保留了下来。
我们进去,仔细的看着,几圈下来,什么都没有找到,这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那炊烟冒也很挺邪恶的。
这炊烟和扎家大院冒的炊烟似乎是一样的。
无人而烟,那是诡异的烟。
我坐在院子里,我对面的角落有一个盖子,在地上扔着,似乎是一件没有用的东西,我是越看越觉得不太对劲儿。
我走过去,把盖拿起来,我吓了一跳,那是一口水井,水盈--满,我最害怕的就是井,从小就这样,看到一次井,我要做几天的恶梦,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看到水井里的水,那水似乎没有底。
yin村小楼后面的井最初我是害怕的,后来熟悉的,也并不是不害怕,只是没有那么特别的害怕。我不知道,小的时候,我遇到了什么事情,恐怕是发生过可怕的事情,和井有关。
二爷和李福过来了,李福把手伸到水井里,捧了一捧水,看了半天说。
“很正常。”
“是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你要下去看看,下面到底有没有入口。”
二爷说这话有点邪恶,他竟然邪恶的笑了,李福瞪了二爷一眼,然后回头看着我。
“你看我没用,我是不会下去的,现在我不会听任何人的了。”
这话是给二爷听,也是给李福听。
李福多包里拿出绳子,然后系上一块石头,往下顺,那绳子有五六十米,绳子到头了,也没有到底,我哆嗦了一下,靠到一边去了,那五六十米深的井,不知道下面会有什么。
在我的记忆中,井是来生存的,可是后来,我觉得井是用来自杀的,就我所知道的井,几乎都有人跳进去过,死过,那么水下到底有什么,就不清楚了。但是,最邪恶的就是在锁阳城西南的一口水井,每年都会有人被扯进去,从水井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把你扯进去,这到是我听说的,不过那井确实是每年都会出事,所以说,那口盖最后被铁盖子封上了,就是封上了之后,每年的鬼节,都会传出来极大的哭声,随之就是井水狂喷而出,从铁盖子的缝隙中,这种邪恶最初人们都很害怕,久而久之了,也就不当回事了。
人就是这种东西,一旦什么事情熟悉了,就是最可怕的事情,熟悉了,也就不可怕了,黔之驴似乎有点这个意思。
李福把绳子拉上来,坠着的石头竟然变得拳头大小了,但是重量却没有减,这是水压的事,还是其它的什么情况吗?那肯定是其它的情况了,就水压而言,只有五六十米,就是五六百米也没有可能把大石头压成小石头。
李福一哆嗦,把绳子收好,坐在一边不吭声了。
二爷看看我,看看李福,半天说。
“看来我们没有选择了,只有下去人,我们谁也别指望着别人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赌一次,谁输了谁下去,这合理吧?”
二爷这阴招让我和李福一愣,李福点头了,我也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赌什么?”
二爷问。
“我看抓阄最合理了。”
李福说。
二爷看我,我同意。
李福要求做阄,我们同意,看着李福做阄。
其实,这做阄做鬼的门道很多,不是你看就能看出来的,二爷用这种办法算计了我无数次,我就是瞪着眼睛看都没有看明白。
李福的手很快,一会儿就做完了阄,他把阄在手里摇了半天,扔到地上,我们谁都不动。我看着李福的表情,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事了。
二爷也不动,看着李福。
“你们先抓,免得说我不公平。”
李福到是正义。二爷冷笑了一下说。
“李福,李大巫师,你很会做秀场,不过这次你是下定了,如果你不下去,我们就把你投下去,你说说,这样好呢?还是你自己下去好呢?”
李福脸se大变,一下站起来喊着。
“为什么?”
“李大巫师,你骗骗别人行,可是你想骗我,没有那么容易,你用巫术,我们抓什么都没有用,你抓的肯定就是不去,因为这上面没有字,只有抓到了手里才会有字出来。”
“我没有。”
“那我就打开看了,如果是那样,李福,我们就把你绑上,扔到井里去,就像刚才把石头绑着顺到井里。”
李福不说话了,竟然走到井边。我没有想到,李福真的就玩阴招子了,这巫术玩这点小东西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他不应该在二爷面前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