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担心许无言身体有所不适,搬了个软凳出来,许无言笑笑在软凳上坐下。
“好啊!不过咱们决斗之前,你们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呢?”
许无言扫了一眼她们几个,想来甘心嫁给白紫阳做妾也并非都是因为蛊毒所致吧。当然,许无言也不相信她们这般对白紫阳都是因为爱。反正也是闲来无事,就陪她们几个玩玩儿也好。
“好!我们回答你,也省的将来你向相公告状说我们几个欺负你。”
陈清大概是在白府治理下人惯了,说出来的话也颇有一副当家主母的模样,不过多了那么几分仗势欺人。
许无言也不在意,缓缓问道:“你们几个也算得上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女侠,江湖之上亦或是官宦之家想要明媒正娶你们的应该不在少数。我实在想不通,为何你们都会甘愿被抬进白府做妾呢?不如你们一一为我解惑如何?”
“混账,这堂堂白府还有我们的相公岂是那些个凡夫俗子所能比的。”
陈清对许无言的话嗤之以鼻。
许无言似是了解一般的点点头,“也就是说你们冲着白府的家产来的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可就打错算盘了,如今这白府不在姓白,而是姓许了。你们若是想要这里的半个铜板,也要看看本姑娘心情好不好。”
“你说什么?”众位美姬具是大惊,许无言故意偷换概念,比起白府易主其他任何的事情都算不得大事了。
“胡言乱语!这白家是相公他辛辛苦苦的挣下来的家业,不要说你只是一个小小的提刑。纵然是当今皇上也要礼敬三分。白家易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有相公在,岂容你在这里信口雌黄?”
白梦第一个站出来为白紫阳辩白,也是为白府的家产辩白。
“听闻许提刑美名传天下,什么时候也变的这般贪人钱财、恬不知耻了?”
肖凌曾栽在许无言手里。这个时候说话自然是难听之极。
“是啊!白家易主岂是你一句话就成了的,可有什么真凭实据?”秦氏姐妹也齐齐开口增加声势。
许无言站起身来,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不觉为白紫阳感到悲哀,不敢说这几位对白紫阳没有爱意。只是,许无言不过是避重就轻。这几位的心思都放在了白家家产上,想来多少是有些悲哀的。
“敢情几位也是冲着白家家产来的。”许无言故意出言嗤笑,“不过几位的步调慢了些,如今这白家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的,就连你们身上这些价值不菲的衣服、首饰想要拿走都要先问过我是不是同意。否则一旦偷盗之罪成立,我不敢保证几位的细皮嫩肉经得起灵州牢饭的喂养。”
“你口出狂言,污蔑我们相公,讨打!”
说着秦家姐妹便双双拔剑朝许无言刺去,肖凌也同时出手。
许无言则是身形不动冷眼看着向自己攻击而来的三人,有那么一点儿后悔如此愚蠢之辈救她作何用?
“住手!”白紫阳的冷喝及时而至。
三人停手齐齐转向比往日更加英俊潇洒的白紫阳,那干净的如同晴空的脸颊当真是迷人极了。
“相公!许无言她欺负我们!”
肖凌摇曳这傲人的身姿走向白紫阳,身后的秦灵秦晓也齐齐我见犹怜的看想翩然而至的白紫阳。
“相公!许无言她寄居白家不但不心存感恩反而口出狂言。辱骂相公,秦妹妹和肖妹妹也是替相公气不过,才会出手给她一个教训的。”
“是啊!许无言她竟然污蔑相公你。叫我们如何能忍得下去。”白梦鼓着娇俏的腮帮子、嘟着小嘴,伸出藕臂风姿绰约的朝白紫阳靠过去。
白紫阳不动声色的别开几人的靠近,走到许无言身边,看着她温暖一笑。
“她说的对,如今这白家姓许,不再姓白了。你们的吃穿用度。还有我的一切都是她给的。”
“什么?相公你说什么?!”众位美姬齐声惊叫。
“我已经在命人将地契、房契以及白家所有的产业权契不日送到这里,这细柳山庄也都是无言的了。”白紫阳神色不变。仿佛这偌大的白家犹如一个不起眼的珍珠古玩似的,轻轻松松的就易主送人了。
“相公。你怎么可以如此待我们?无论如何我们姐妹也伺候相公多日,你怎么可以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这个女人呢?”
这会儿陈清稳不住了,本以为自己即将成为白夫人,这天下第一庄的女主人,结果要面对的却是这般凄惨境地,那个你侬我侬的相公将一切都送人了,叫她如何甘心?
“是啊!相公,你怎可如此?”
另外的美姬也都难以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
“我会想办法补偿你们的,你们走吧不要再来打扰无言了。”
对于她们白紫阳多少是有些歉疚的,纵然是因为蛊毒才纳了她们,但怎么说都是害了她们,也亏欠她们的。而且,在她们的身上多少有某些类似许无言的地方,正是因为如此才更要补偿她们。
陈清等人狠狠的看了看许无言,一致认定是许无言出言蛊惑,白紫阳才会这般冷情的。许无言无奈的看着她们离去,女人的嫉妒心是最可怕的,这下得罪了这么些个女人,许无言怕是要当心了。
“无言,请你善待她们,从今往后我愿意任凭你差遣。”
许无言看看白紫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明明症结在他身上,反倒转过身来要她来善待。认识白紫阳真不知道是造了哪门子的歪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