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说别本尊就真的会别吗?”
墨邪人已经贴了下去。还将她往枯焦的地上压。
凤绯的脊背贴在了那枯草上,打从心里觉得不舒服。
且不说她现下真的没有想过要跟墨邪发生什么。就算真的要发生,也不应该是在这样的环境下。
“师父,我真的不想。您不会强迫我的对吗?”
她的眼睛看起来真的像是漂亮的黑曜石一样,夺目,又有着神秘的诱惑。
“算了本尊原本也没有想过要把你怎么样。你还是这样不惊吓。”
墨邪将凤绯之前披在身上的外衫脱了下来,然后将凤绯裹得严严实实的。这个死女人,既然不想要跟他有点儿什么。那刚刚她脱衣服作甚?
真想一下子捶死她算了。
而凤绯在看了他身上某处之后,照样也在心里吐槽着他。
屁的个不想把她怎么样。感情他身上杵着的是木头?
“师父,您这刚刚从那池子里出来,您还是现将衣服穿上吧。一会儿受了寒就不好了。”
她在那里说着话。
墨邪也便随了他的心意,手一扬,一件要红色的血色衣袍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得了,知晓你现在怕本尊。走吧,出去聊。”
“好嘞。”
她拍了拍扑通扑通跳的心口,跟着他走到了血池外。
宫殿内早就已经清场了。
墨邪刚刚才做过大耗真元的事情,所以现在躺在了软塌上。
“为师前些日子去了一趟皇陵,发现天启帝放在里面的傀儡已经全部消失了。如果本尊猜得没有错。现在这些傀儡应该全部被带入了皇宫之中。”
凤绯坐在一边,但是没有再伺候她师父吃水果了,而只是说:“那又如何?我近日又不去皇宫,还能够怎么样?”
“本尊知道你不会去。可是,你家那男人,最近却是火气大得很。本尊想,他可能已经憋不住,想要杀进皇宫了吧。”
他说得没错。伽语还真的是有一些再也控制不住的感觉了。
伽语想要把天启帝的天翻一翻。
“是!不过,这一条路,我们早晚也要走的啊。师父,您该不会觉得天启帝还能够自己主动让位给您吧。”
逼宫,势在必行,绝无二路。
“的确是势在必行。但是,你也要提醒伽语。最好还是别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去对付天启帝。有可能的话,还是先找一批替死鬼先去试一试那些傀儡有多大的本事。再做决定。”
墨邪说话的样子有些懒,但模样却是好看的。
凤绯伸手弄了一下他那一派扇子般的睫毛,旋即说:“我一直觉得你不喜欢伽语来着。但听听你现在的语气,似乎还是很愿意跟他站在同一条线上的呢。”
“你跟他是一条线上的。本尊便是和他一条线上的。当然了,为师必须承认,不喜欢他。但本尊喜欢你啊。”
这可是他的乖徒弟,如此乖巧听话的,萌萌的徒弟。
“师父,谢谢你。”
墨邪摸了一下她的脸:“要么给本尊睡,要么往后就不要再说谢谢这两个字。本尊对没有一点儿实质性的谢谢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嗯啊。”
那天,墨邪没有把她关进斗兽场里,而是叫来了东护法。
“徒弟,你这些日子也跟着为师学了不少了,现在应该和人实战了。”
他看了一眼东护法,旋即说:“你跟她打。”
东护法心里苦。这都是个什么事儿?他跟凤绯打,万一伤到了她该怎么办?
“请赐教!”
东护法不想打。但是主子和凤绯都要他打,他不得不打。
当然了,凤绯没有赢。她只在东护法的手里走了二十招就败了。
败得那叫相当的凄惨。
东护法对她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却将她的头发狠狠的削掉了一缕。
心累。
墨邪丢了一颗果子到嘴里,咬了两口,旋即说:“徒弟,你什么时候能够在他的手里走过三十招。本尊就带你去见本尊手上的另外一个秘宝。”
“好!”
凤绯兴奋了,雀跃了。这感情好啊。真的。她一定会更加勤奋的练习,好早日见到另外一个秘宝的。
这一夜,她回去的时候果真已经是半夜了,但是伽语依旧在等她。
她原本是想要按照约定,和他比翼成双的。但伽语却主动的拒绝了。原因是他舍不得凤绯太过劳累。
基于这个原因,两个人也就是浅浅的温存了一下,便相拥着睡觉了。
天启二年,七月二十九。
艳阳高照。
但晴空却猛然降下惊雷。
大雨滂沱而至。
正午时分,边关传来消息,天启帝军大胜天赢国。
自此,天启成为整个凌天大陆上第二大强国。
这一天,天启帝心情极佳,故而他一个人,撑着伞到了城墙之上。
天空阴郁,大雨滂沱。
他立在天地之间,渺小又伟大。
而后,他听见了脚步声。
如猫般的脚步声,不需要回头,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朕还以为你不会来。”
天启帝侧身,一下子就看见了她。她身上穿着的是大红色的衣袂。手中撑着的伞大概是不能够将她整个人都遮住,所以她的衣裙给淋湿了一些。
“我能不来吗?你用异人阁一半人的性命为要挟,且故意留活口回来,说是因为我的原因才将那些人给抓走了的。我若不来,异人阁起码得死一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