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众女都掩嘴偷笑,能想象叶辰那时的表情。
楚萱就扬眉吐气了,遥想当年,叶辰去天玄门接她回来时,也是这么干的,而且这货,还装的跟没事儿人似的。
又是一个宁静的夜,万籁俱寂。
盘坐的叶辰,依是宝相庄严,却见其眉宇微皱,又在冥冥之中,望见了一副古老的画面,或者说,是一片古老的战场,漫天神魔在大战,无数人冲入天宵,无数人喋血虚无。
仅一瞬,那画面便消失了,他那微皱的眉宇,又恢复正常,如那等古老画面,他曾不止一次望见,似是梦境。
如此,两月又悄然而过。
这两月间,沉寂的诸天,可谓热闹非凡,多有人闭关者突破,惹来了一场场天劫,又形成了一波狂潮,渡劫的狂潮。
此刻,不止是巅峰准帝,其他修士,也觉察到了天地的变化,总觉突破比之前简单了许多,总觉天地的压力,也减弱了很多,那等感觉很巧妙,一瞬的顿悟,便可破修为的瓶颈,以至于短短三月时间,诸天便多了足上万的准帝修士。
这些,叶辰自是不知,还在稳固境界。
至第四月,才见他圣躯轻颤,缓缓开了眸。
入目,他望见的便是养眼的一幕,有一面大镜子,板板整整杵在他面前,将他那张帅气的脸庞,照的一览无余。
“越发懂事了。”叶辰深沉道,怔了一秒,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用去问,便知是谁画的,必定少不了楚萱。
收了镜子,他狠狠伸了懒腰,体内充溢的磅礴力量,让他圣血沸腾,颇想找皇者们干一架,因为,他有那个资格了。
他的眸,演尽了道蕴,与帝斗战的心境,也在道的沉淀中,得以升华,那是无上的斗战心境,真正与帝斗过才有。
深邃的夜,叶大少又不正经了,如似一个小偷儿,出没在众女房间,准帝级的身法,那叫一个玄奥,无人察觉。
至黎明到来,天色还未大亮,便闻众闺房的抓狂声,衣服又没了,被某位大少,挂在了玉女峰的树上,一件不剩。
其后的几月,玉女峰就平静多了。
难得安逸的,整个诸天都在休养生息,玉女峰自也不例外,无战争无战火,过着平凡的生活,无需担忧前路灰暗。
夜晚,月光皎洁,给玉女峰笼暮了绚丽的外衣。
老树下,叶辰一手握刻刀,一手握木块,安静的刻着木雕,众女也皆在,或织衣、或刺绣,各个天境秀美,时而会抬眸,望一眼不远处,望一眼盘坐玉石上的小叶凡和小杨岚。
那俩小家伙,已恢复正常的生长速度,乃四五岁的模样。
沐浴着月光,俩小家伙身上,都闪着玄奥之光,天谴之体和天煞孤星,本源有交织,体内潜藏的力量,皆因对方而激发,太多古老的异象,似隐若现,看的叶辰他们眸光熠熠。
比起他俩,女圣体的个头,就不见长了,除了饭量一天天增大,其他基本没啥变化,还是那般粉嘟嘟、肉呼呼的。
对众人的目光,女圣体从来都是无视,每逢夜晚,便迈着蹒跚的小脚步,一趟一趟的,往自己房中运灵果,没个十几筐都不够的,别看他个头儿小,贼是能吃,还总吃不饱。
“这一天天的,除了吃就是睡,还不干活,典型的一头小母猪。”叶辰唏嘘了一声,一句话,说的语重心长的。
众女被逗乐了,这个比喻,还真是形象。
女圣体置若未闻,还是那般兢兢业业,抱着一堆灵果一趟趟的跑,那小家不,贼是顺溜,力求把干粮储存够了。
就这,众女帮忙,她都不让的,一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派头,能吃的人,力气都很大,而她,也是一个典型。
叶辰看的摇头一笑,继续刻木雕。
至深夜,那小家伙才消停了,关了房门,再未出来。
夜,并不平静。
小叶凡和小杨岚都突破了,齐齐进阶了真阳境。
而后,便闻雷鸣声。
如他俩这妖孽,怎会无天劫,可盘坐的他们,却并未苏醒,也不知是什么力量,将天劫给化解了,未见雷劫降下。
叶辰挑了眉,众女各自对视一下,也放下了针线。
“天劫也能化解?”上官玉儿愕然道。
“小看了天谴和天煞。”南冥玉漱唏嘘,“竟还有这等力量。”
“并非化解,是被吸收了。”楚萱轻语一笑。
“一同进阶,皆有天劫,神罚相融,一分为二,各自一半。”叶辰笑了笑,“天谴与天煞结合,果是惊喜满满。”
轰!
正说时,突闻一声轰隆,传自遥远的西方,似有人干架。
嗯,的确有人在干架,惹得叶辰他们仰眸,是眼睁睁的看着一人,从玉女峰上空飞过去的,看样子,是被打过来的。
那是圣尊,横飞出去的姿势,那叫一个霸气侧漏。
不久后,便又闻轰隆声,一座巍峨的大山,被圣尊撞得轰然崩塌,曾渡过帝劫的狠人,形态不是一般的狼狈。
很明显,他是挨揍了,至于揍他者,自是帝荒,在这个时代,能轻易将他打的这般惨的,也只有大成圣体了。
自然,帝荒不会无缘无故揍他,是他非要找帝荒切磋。
如这等事,屡见不鲜,如神将、如皇者,都曾找帝荒切磋过,无一人是对手,更准确说,是连帝荒一掌都接不下。
就这,还有人前仆后继,不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