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叔伯噙着泪却不叫它掉下来,点头轻拍樊霓依的手背,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说:“孩子,你做得对,你放心,我一定会帮助你成大事。”
“孙伯,我要他们一个个都死无葬身之地。”
“斩草除根,要叫他们永无翻身机会。”
一老一少,达成了一意,心在一线。
还未到晚饭的点,卢南生从林管事那拿了新被套,又拿了两坛酒,和一些吃的。
一切都偷偷布置好后,待众人都散去吃饭,这才一把强拽着樊霓依进屋。
卢南生拿出事先写好的字条:今日你我就拜堂成亲,你若敢不从,后果自负。
樊霓依看了眼,什么话也不说。
反抗,对她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径直走到桌前,伸手就抓起糕点和酒菜吃将了起来。
山穷水尽的地步,樊霓依已经无所谓自己身上一副皮囊的事了。
她要做的,就是不委屈自己。
卢南生坐下来,见樊霓依没有反抗,心满意足地倒满了酒,先递给了樊霓依一碗。
樊霓依倒也不客气,连陪着卢南生喝了三碗过后,晕晕乎乎地对卢南生说:“卢南生,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是在自掘坟墓。我樊霓依自小亲生父母双亡,长大了养父母也先后离我而去,按理说我现在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可是,我还是要委屈自己,今日,我就告诉你一句话,你要了我的身子,就得对我百依百顺,我让你去做什么事,你都要豁出去命去办成。”
卢南生本来也是楚宫后宫守卫,因在宫中被他人传讹与一失宠嫔妃有染,是以被楚穆王发到柴禾房干苦力,他已经是兽性使然了,看透了一切。
对于樊霓依说的话,他点头答应,这种交易他愿意去做。
又起了一坛酒让樊霓依喝了差不多,卢南生这才扔掉手中的酒杯就朝樊霓依抓去。
随后一手把樊霓依扛在肩膀上,用脚把房门一踢关上,像扔沙袋一样把樊霓依重重地摔在了通铺床上。
樊霓依被摔得肩酸腿疼的,一个酒气上来,更是晕晕沉沉的,身体软绵绵的散了骨架似的。
看着樊霓依晕晕沉沉的,醉酒下更是显得妩媚。
卢南生仰着头不断地往嘴里灌酒,直喝得自己走路都踉踉跄跄了,这才冒着一身酒气爬上通铺。
樊霓依紧闭着眼睛,嘴里不时地打嗝,一打嗝的时候胸腔起伏得大,看得卢南生双目冒火,头脑里也早就浮想联翩了。
就在卢南生褪去了樊霓依所有衣裳后,正满心欢喜地要准备享受美色的时候,突然窗户一动。
一道银色的光照进了他眼睛,伸手刚要喊话,人头已经咕噜下滚落地面。
柴禾房有人偷偷地要过来趴窗户听音,见房间没动静,偷偷地往里一望,吓得屁股尿流地边跑边喊。
“快,快去叫林管事!”孙叔廷赶来一看,见卢南生身首异处,一手还高举着,吓得脸色苍白了起来。
“对,走走,我们去喊林管事过来。”
有几个和林管事关系不错的,相邀着前去找林管事。
剩下的人,谁也不敢走开,生怕自己的离开,就会被怀疑是杀人凶手。
前去找林管事的几个人,一路上逢人就告知柴禾房出人命的事。
一下子,就有许多士兵纷纷赶往柴禾房。
到林管事门前敲了半天门没应声,几个人便推门进去一看。
“啊----!”
“鬼啊----!”
“林管事死了,林管事死了!”
看到林管事的几个人都吓倒在地,是连滚带爬着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