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说慌?”我有些慌,心里隐隐觉得有一股寒气,让我有些发抖。
“没有。”
“师父呢?”
······
我话没有说完,门外已经响起了一阵躁动。
“抓人!”
这声音我知道,‘女侠’来了,可是他抓谁呢?这屋里只有我和赵大船。
旅店的老板也跟了进来,还在那说,小本经营,怎么会出现杀人凶手呢,你们肯定是弄错了,这位小兄弟,昨晚一直没有出过这间屋子。
本来赵大船说的时候,我也没有当一回事,可是,旅店老板说这话的时候,我寒毛乍立,毛骨悚然。
“走吧,我现在怀疑你和一起凶杀案有关,跟我走一趟,这是逮捕令。”女侠手里拿着一张盖了章的纸,我知道,这中间一定有误会。
“我要见我师父。”我还是很平静,我知道,周启符会帮我说明一切的,我是冤枉的。
赵大船呆若木鸡的说到:“师父不见了,天亮就没有见到他。”。
“走吧,磨蹭什么?”警官有些不耐烦了。
我眼睛一直瞪着赵大船,他却冷的像一个死人,眼睛动都不动一下,只是木头一般的看着前面的墙壁,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来到派出所,开始做笔录。
“名字。”
“周小闲,咦,你昨天不是问过吗?”我有些故作惊讶的说到。
“警官问你话,你就好好答话,严肃自己的态度!”另一位在旁边一起提审我的警察在那喊了起来。
“什么态度!?你个二愣子!你奶奶的!······你就是一个二愣子······”隔壁的一间房里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这不是前两天在警察局闹的郭家人吗,还没结束呢?
“这位同志!请你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这警察也是有些怒了,又拍桌子了。
“没事,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问他就行了,”女侠也是云淡风轻的说到。
那警察用手指着我,说到:“你给我老实点,钟警官可不是你能说笑的。”说着,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出去了。
原来‘女侠’的姓钟,叫什么呢?
“名字。”我学着刚才她问我样子说到,学的惟妙惟肖,到像我是警官,她是嫌疑犯呢。
“哼。”先冷哼一声,说到:“钟灵。”
“我还叫段誉呢。”我也冷笑两声,到很合拍。
“别胡说了,我问你,那个和尚是不是你杀的?”
“放屁!”我喊了一声,几乎要从椅子上站起来,才发现,我的手上有手铐,椅子上也有枷锁。
“这位同志!请你注意你的态度!”隔壁屋的警官又拍桌子了。
“又不是我说你‘放屁’的!这你也怪到我身上?你个二愣子,果然是二愣子!”隔壁屋子又热闹了起来。
“噗嗤······哈哈,哈。”钟灵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继续,你说和尚不是你杀的,那前天下午,你在哪,在干什么?”
“我在郭家,在睡午觉。”我一边说,一边尽力把这些天的经历在脑海里快速的过一遍,我甚至怀疑现在还在梦里。
“谁能证明?”钟灵手里的圆珠笔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眼睛盯着我,语气特别加重了。
“我师父周启符和师兄赵大船可以证明。”
听到这里,钟灵摇了摇头,说到:“不对,你师父已经失踪了,你那个师兄又不肯为你作证。”
“你怎么知道他不肯为我作证?”
“就是你师兄报的警。”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愣在那里。
“还有,昨天夜里,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我在······旅店?”我自己都给绕进去了,仔细一想,如果我说我昨天夜里出去了,遇到鬼了,还他么掉到一个奇怪的地洞里,有人信吗?
“你问我?还是我问你呀。”钟灵有些不高兴了,眉毛轻皱,到也有些可爱。
“不,不,不,我昨天我和师父一起去捉鬼了。”
“嗬,捉鬼?”钟灵手里的圆珠笔转了起来,听到捉鬼,眼中甚至一亮,表现出非常有兴趣的样子。
我心里也是暗自称奇,这个女子胆子好大。
“我是道士,捉鬼有什么不对吗?”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就你和师父两个人。”
“不,还有我师兄,赵大船。”
“你师兄?不可能,旅店老板可以证明你师兄昨晚没有离开过旅店。”
“旅店老板?那同屋的那个旅客呢。”
“同屋的旅客?根据昨晚的旅店登记记录,那屋里就你们师徒三人。”
“阴谋,这绝对是人陷害我。”我无法再冷静,我知道这是一个陷阱,有人陷害我。
“这里每个人都这么说。”钟灵有些打趣的说到,同时也将手里的圆珠笔放下了。
于是我把我昨天怎样和师父出去捉鬼,怎么和师父对话,怎么在玉米地里见到奇怪的水雾,怎么掉到地洞里,都详细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钟灵听的很认真,但似乎觉得并不可信。
“我可以带你去找地洞,我昨晚掉下去的地洞。”我斩钉截铁的说到。
其实和尚的案子,已经定了案,说是山里豹子吃的,所以要不是我师兄报警,也不会有这出,而报警的理由,也仅仅是看到我夜里出去,出现在和尚那片玉米地里而已。
法医对和尚的尸检报告就是撕裂伤,很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