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赵德三又硬着头皮,讨好了一次苏晴。处理完下面的苏晴从卫生间回到卧室来,发现赵得三已经闭着眼睛睡觉了,但是时间还早,以往这个时候他们两才吃饭着呢,于是她走到g边,摇着他的胳膊说:“得三,醒醒,还没吃饭呢。”
赵得三这才醒了过来,揉了揉酸涩的双眼,看着穿着睡衣站在一边的苏晴,那迷迷糊糊清醒之前的一瞬间,他突然想产生了幻觉一样,将站在一边的苏晴当成了自己的母亲,有一种时空倒流的错觉。怔了片刻,摇了摇头才突然看清楚原来只是苏晴在g边站着,“几点了?是不是该上班了?”赵得三睡了一觉醒来,以为是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一样。
看见赵得三一副时空错乱的样子,苏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抿嘴说:“你才睡了半个小时都不到,说什么胡话呢。”
赵得三看了一眼有着星星点点灯光的窗外,才意识到现在是晚上,一时有点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说:“我还以为到了第二天早上呢。”
“哪有那么快呢,才十点不到。”苏晴说道,“你也去洗个澡吧,晚上饭还没吃呢,姐去宵夜。”说着苏晴转身就要走,赵得三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怎么了?”苏晴回头不解的问道。
“苏姐,别做了吧,我不想吃,你饿吗?”赵得三说道。
“你真的不想吃?”苏晴转过身来认真的问道。
赵得三点点头,说;“困,想早点睡觉得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一次释放完后赵得三就感觉身体有一种被抽空的感觉,全身疲惫的没一点力气了。
“那姐就不做了,反正姐也不想吃饭,晚上吃多了容易长肉。”苏晴笑着说。
赵得三松开了她的手腕,说:“那苏姐,咱们早点睡吧。”
“嗯。”苏晴点点头,“我去把客厅的灯关了。”说着走出卧室,熄灭了客厅的灯,回到卧室里上了g,拉着赵得三的胳膊枕在了上面。虽然两人之间的年龄察觉很大,但已经生活了将近一年,苏晴已经把赵得三看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个男人,尽管两人之前因为差距太大不能真正的有什么名正言顺的名分,但这样能每天晚上回能钻进赵得三宽阔的怀里睡觉,苏晴已经感到心满意足了。
“得三,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怎么累成这样了?”联想到赵得三以往在g上的威猛无比,曾经和她刚认识的时候更是
精力充沛无比,怎么今晚才做了一次就累得筋疲力尽了,苏晴有些不明白,所以这样问他。
赵得三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无力的点了点头:“可能是吧。”
“是不是因为郑良玉的女儿当了副处长,规划处干活的人就少了,工作量大的缘故?”苏晴猜测着问道。
“可能是吧。”赵得三顺水推舟的说道,一说到这个就提起了兴趣,转过身问苏晴:“苏晴,这事现在都上报纸了,社会反应很大,省里面难道就不准备采取措施吗?”
说起了这件事,苏晴就显得有些心烦地说:“现在这事一上报纸,到处都在说,今天全单位的人都在说这件事,虽然这事不是我们组织部操办的,但组织部也要起监督作用,省里面已经注意到这事产生的社会反映不好,让普通民众对政府单位失去了信任,姐得到的消息是就在这两天,省委相关领导会亲自主持专门召开这件事的处理措施,如果省里面没有什么表示,不足以平民愤,难以给广大民众一个交代,那普通百姓肯定会失信于政府的。这件事已经影响到了党群干系和干群关系。”
“那苏姐你觉得这事省上会怎么解决?姓郑的会不会受到处理?”一说到这件无精打采的赵得三又生龙活虎了起来,追根问底地问苏晴,他现在一方面是关心的事郑茹的任命会不会被叫停,一方面在乎的是郑秃驴会不会因为这事受到省上的惩罚。
苏晴若有所思的说:“还不知道省委相关领导是怎么样的,但要是给广大民众一个交代,估计姓郑的他女儿被任命的事就会被叫停的,至于郑秃驴会不会被省里面惩罚,这个还不知道,毕竟他也是个正厅级干部,一般情况下只要不犯太大的错误,恐怕省里也不会动他的。
“苏姐,你看能不能姐这件事把郑秃驴给连gen拔掉?那老家伙一直不把您放在眼里。”赵得三想既然说起了这个事,而且省上也有处理这件事的想法,那干脆怂恿一下苏姐,动用她的权力将郑秃驴那个老家伙除掉,以解自己的心头只恨。
苏晴轻轻笑了笑,说:“得三,你想的太简单了,郑秃驴是正厅级干部,要全体常委会议研究决定才能罢免,现在的常务副省长宋建国和李长平走得比较近,如果李长平不倒,郑秃驴也不好铲除的。”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就算郑秃驴是正厅级干部,有李长平做靠山,但李长平他也只是个副部长,赵得三就不信苏晴作为堂堂省委组织部部长,还干不掉郑秃驴一个省建委的主任了,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苏晴问道:“苏姐,那这么说连你都拿郑秃驴没办法了?”
“不是没办法,是如果真的要扳倒他的话极有可能也会对姐产生不利影响,姐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现在省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姐倒台,在这个时候还是求稳一点为好,有些事不能太过心急了,只要姓郑不把你怎么样,姐也暂且就放他一马。他再怎么说,还是不敢太不给姐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