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红润的脸蛋,性感的身材,就是那学生头发型怎么有点怪怪的。这么美腻的造型为什么到现在才露面呢?义云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绝壁大美人,口水流了一地。
“看了我真面目的男人,都是死!”那美人骄喝一声,伸长指甲便朝义云抓过来。义云弯腰一躲闪到一根木头柱子,那女人坚韧的指甲便插在了木头里面,足足插入有三厘米左右,指甲的根部溢出红色血珠子,女人丧尸一般嚎叫了几分显得十分狰狞。
妈妈咪呀,义云从美女的身上看到了野兽的影子。趁此良机桃木剑绿光凝聚当机立断朝那女人的胸口砍去。锋利的刀口冒着绿光,刺穿了女人的胸口,女人仰头发出凄厉的嚎叫声,血流如注染红了整间店铺,使这里变得更加怪异了几分。
义云正准备拿出葫芦收妖完事,那妖怪的身形像断了信号的画面,忽的一闪消失在他的眼前。
“可恶!逃去哪了?”义云从袋子里掏出定妖盘,金色罗盘上的勺子快速地旋转摇摆着,最后在一个方向停了下来。
义云朝着定妖盘所指的方向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工厂,工厂的外围全部被一层白色的绒毛包围着,这些绒毛好像粘稠的蜘蛛丝具有缠人的特点,即使是一只苍蝇飞过触碰到绒毛也会被其包裹吞噬,极难入内。
义云在工厂周围仔细观察了一番,希望可以找到一个突破口入内,可是什么漏洞也没有找到。
正当他手足无措地时候,一抬头发现了屋顶方形的通风管道,灵光一闪,心生一计。义云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身毛绒绒的毛衣披上,一个跃身翻上屋顶,便从那管道里钻了进去。管道里面黑乎乎的一片。义云只能摸索着小心翼翼地前进,不知爬了多久,终于看见了一点亮光。朝着亮光继续爬了将近五分钟左右,到达通往里面的出口,翻身而下。只见里面放了好几台绿色的大型机器,正发出刺耳的噪音运作着。机器的铁框里放着许多白色的棉花,另一个容器里装着深红色粘稠的液体,散发出丝丝恶臭的腥味。
机器将棉花和深红色液体搅拌在一起,不一会儿另一边的管子内便出来一个一个样子的东西,再将这些东西倒进另外一个机器里。经过高温塑形压缩一颗颗晶莹剔透的五彩糖果就出来了。
尼玛!那些人吃的就是这玩意?义云看着机器边上一圈厚厚的棉絮就觉得作呕。
“没想到被你进来了!还真是非同一般呢。”一声玩味的媚笑从门口传来,义云循声望去,正是之前看到的黑色大袍的神秘身影。只见玉指从胸前她撕开的那件黑色大袍,一群黑色的蝴蝶从袍子里快速涌出,朝义云袭来。义云急忙拿出腰间的断笛运入元力吹奏了几声,几张冒着绿光的竹叶从笛孔飞出,朝那蝴蝶打去。一阵炫光之后,黑色的蝴蝶便全部断翅掉在了地上。
待义云在看那少女才看清知道她的真面目,白皙的脸蛋上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那是一个穿着清新同学装的少女,一头齐肩短发披在脑后,与妖媚的声音尤为不符,胸前一抹显目的红色痕迹。似乎是血液的污渍。
“你是谁?”看到纷纷掉落的蝴蝶,那少女柳眉轻佻惊讶地看着义云。
“哟,你用了三种形象出现在我面前,每次都让我耳目一新呢。究竟哪个是你?究竟有什么用意?”义云痞痞一笑,颇有几分小正太的样子。
那少女忽然仰天疯狂的大笑起来,继而平静下来不满地打量着义云道:“那些都是我。落云烟。至于用意为何与你说。”
“落云烟。”义云一字一句地念了一遍,一双眼睛在她丰满的身上扫来扫去,怜香惜玉的口气摇晃着脑袋,“既然这样,那就一战决胜负吧!”
说完,义云凌空跃起,高举桃木剑面对落云烟,强大的气流使得细碎的头上往后飘去。
落云烟漫不经心地瞥了义云一眼,手指在胸前花了一个圈,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透明的白色气流,然后玉指在中间一点,气流恰似水波一样化开扩大,慵懒的眼神随之变得犀利几分喝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打打杀杀,那就进去打个够吧!”
义云措不及防跳入了那白色气流内,另一个世界展现在他面前,灰白的砖瓦房子,大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黄包车内的阔太太穿着艳丽的旗袍,边上相拥的男子是一身黑色西装,路边还有青褂长袍的读书人子乎者也摇头晃脑的走过,小贩们叫卖大不列颠花布,法兰西香水以及东洋米的吆喝声络绎不绝,与街市相比,茶肆酒馆歌厅戏园更显得热闹!不过这街道好熟悉。唐人街?看到边上插着的路标牌义云错愕,这是什么年代?
“号外,号外!”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男孩子挥舞着报纸走过,男孩诧异地看了一眼义云的穿着问,“先生要报纸吗?”
义云接过,那男孩子等了半天也没见他要付钱的样子,不由得催促道:“先生,报纸5分钱一份。”
“啊!”义云看着报纸上的大标题,边看边从兜里掏出一块钱递给他,报纸上的黑色大字赫然写着“革命党叶雨作乱造反经逮捕明日午时问斩示众”。
男孩接过拿钱疑惑的嘀咕:“这不像大洋啊,难道是美元?”
画面再次变化,场景变成一座别致的戏园。
义云一边看着一边走,被一处戏园内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吸引过去。戏园的台柱上的戏子卖力的演唱着,曲毕,帷幕落下,底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