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这段历史梗和地理梗少了很多,应该能快一点了。我现在就祈祷着千万不要太折腾人,真是受够了啊……做菜的时候全是地理梗,吃饭的时候全是地理梗,我全都要砍掉。而且那些自暴自弃还有自寻死路的部分也要改掉,真心拜托了啊……)
“……”
怎么办?没怎么办。只想就这件事随便说说而已。就好比,在电视里看到战争和贫困的场景而哀叹感伤一样,而同时我们在舒适的屋子里吃着好吃的晚饭的事情也没有改变。
我们无法在此之后着手做些什么,到最后不过只能想到“要对目前为止自己的幸福心怀感激”这种程度的事。当然也有可能开始10元100元的搞一些募捐,不过说到底也就是这种程度的事情。因为我们没有能力做到,或者说做到的代价我们认为不值当,仅此而已。
当然,有着问题意识而认真地打算采取行动的人也是有的。
那是非常出色了不起的事情,我也对他们感到尊敬和赞赏。募捐对于那些困难的人应该也确实帮得上忙。这种人就是我们经常说的善人,更往上的甚至要称之为圣人。
然而,我们不一样。我也好,叶山也好,雪之下也好,我们既不打算认真做些什么,也无法做到些什么。我们只是一边意识着这一点,一边说着自己无能为力的借口,一边想要感觉到温柔还存在于自己的心底这件事而已。当然,或许对于他们来说是这样。但是我对于那个小女孩可是连半分的好感都没有,倒不如说,以前的我说不定会施加制裁也说不定。
“我……”
沉重地张开口的是叶山。
“我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些什么”
很像叶山会说的说法。这份话语很温柔。向周围的人表达出了自己的立场,然后却又表示出自己实际上可能会办不到的可能性。谨慎而又小心,不愧是现充。
这只是谁也不会伤害到的,温柔的谎言。虽然听上去不时闪现着希望,实际上却是迂回地饱含着绝望的说法。可能做不到这件事本身说话人自己也了然于心,而向众人留有回旋的余地。做不到别人也不会责怪,做到了则会引发更大的惊喜,谈话的技巧就是如此。
“你是做不到的,之前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但是将**让人安心的话语撕裂的是雪之下的声音。
在宵暗中被提灯所照亮的她一边挽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向叶山刺以冰冷的视线。
就好像完全不需要询问这样说的理由,已经是确定的事实一样的断言。是在说刚才叶山向留美搭话时候的事情吗?叶山对于这句话,一瞬间露出了好像心腹灼烧一般的痛苦表情。
“也许,是这样呐……不过这次不一样了”
“谁知道呢?”
面对叶山的回答,雪之下做出一副耸肩的样子冷淡的回应道。
看到预想意外的两人的互动,在座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重的沉默中。
虽然在叶山刚来侍奉部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过雪之下对叶山的那种僵硬的态度和平时的那种不同。普通的话只是冷淡的单方面的保持距离。而刚才在雪之下的话语里包含着明确的意志。不论是谁都能很清楚这一点,他和她之间肯定在不知道的地方发生过什么。
“啊,又死掉了……”看着一头撞死在马里奥水管柱上的小鸟,心头产生一丝遗憾的情绪。明明都过到了第八根柱子的,但是却因为手酸使不上劲结果一下撞上去了。
所以说那是怎么样都好的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只是现在这恶劣的气氛实在有些吓人。
至少超影响我玩游戏啊。或者说我影响他们了?我应该撤退?
“哎呀哎呀,你们可真是的……”
平塚老师就像瞧好这个时机一样,又点燃了一根香烟。慢慢地吸了一半后在烟灰缸里揉灭。在做完了这一套超有中年男人气息的动作后,她把头转向了雪之下那边。
“雪之下,你要怎么办?”
被这么问到的雪之下用手扶住了下巴。
“……先确认一件事。”
“什么事?”
“之前平塚老师也说过这次活动也顺带侍奉部的合宿,这也包含在活动内容之中吗?”
对雪之下的提问平塚老师稍作考虑,静静地点了点头。
“……嗯。说的是呢。作为给林间学校帮手的活动和志愿者这个立场的基础上,这也算是部活的一环呢。从原理原则来说的话,说是在这个范畴内也对。”
“这样啊……”
回答之后,雪之下闭上了眼睛。令树叶沙沙作响的夜风渐渐弱了下去。就好像为了不听漏她的声音,连森林都在侧耳倾听一样。谁都默不作声的,只是等待着。似乎只有我一个人带着耳机玩着像素鸟的身影在此时此刻无比的显眼。
而且也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样子,雪之下把头转向了我这边。
“那么你是怎么想的呢?”
“怎么样都无所谓啊。”我眼睛不离手机屏幕,耸了耸肩膀。“我现在只是一个协助者,又不是侍奉部员。随你喜欢的来。只要有需求的话我就会帮助,就是这样。”
“这样啊……”
听到了我的回答之后,雪之下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令树叶沙沙作响的夜风渐渐弱了下去。就好像为了不听漏她的声音,连森林都在侧耳倾听一样。谁都默不作声的,只是等待着。
“我……如果她寻求帮助的话,我会通过某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