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错。”迦卢尼立刻屈身趴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罗睺不动声色地靠回椅背,幽幽开口,“放心,他暂时来顾不上你。就算哪天他想动你,本座也不会由着他打你这条忠犬的!”

“喵——”突然一声猫叫,罗睺的手被抓出一道血痕。原来刚才说话时,罗睺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小畜牲为求自保才本能地冒犯了主人。

“大……大人……您,您没事吧……”迦卢尼害怕的抬头看向罗睺,正巧对上他那双阴毒的眼睛。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手扼住小畜牲的脖子高高举起,一手放到嘴边轻轻舔舐,“生死关头,再温顺的动物都会反抗自己的主人。求生的本能真的很可怕!”

迦卢尼当然听出了弦外之音,立刻磕头表明心迹:“大人放心,小人必定誓死效忠!宁可牺牲自己也不会背叛大人!”

“阿修罗王言重了,本座不过是说这小畜牲而已。”罗睺淡淡一笑,瞬间扼杀了手中的小生命。而后起身走向迦卢尼,伸手将他扶起,“本座怎么会不明白阿修罗王的心意呢。”

“谢大人,谢大人!”迦卢尼一个劲地点头,此时已是浑身冷汗直流。

“至于你安排在帝非天身边的女人似乎也没什么价值了。”

“是,小人明白,这就去办。”

“等等。”罗睺叫住了迦卢尼,淡然道:“这样的人,不应该在以任何形式存在于六道之内了……”

“大人放心,小人一定做得干干净净。”

“那就快去吧,别让天帝和西王母占了先。”

“是!”

罗睺看着迦卢尼离开,转身坐回自己的椅子,脸上浮现出一抹阴邪的微笑,且这笑意越显越重,知道最后狂笑不已:“哈哈哈,哈哈哈……”

*

刀璟渊和沈依楹几乎同时睁开眼睛,四目相对,显然两人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

至于两片嘴唇则依然贴在一起,刀璟渊似乎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做什么,现在应该继续做什么。不过为什么说是继续,他没太在意。只是闭上眼睛,亲吻着沈依楹温润的嘴唇。

沈依楹疑惑地看着刀璟渊,刚恢复意识的她脑子还有些迟钝,不知该如何应对现在的情况。

心中不免暗自发问:他在干什么?我的唇和他的唇……

顿时想明白了什么,她用力甩了刀璟渊一巴掌,并踹开他大声疾呼:“sè_láng——”

“哇——痛!”刀璟渊在毫无防范的情况下被打个正着,俊脸上刹时出现了五个手指印,“你干嘛打我?很痛啊!”

“死sè_láng,死淫贼!你还敢叫痛?我要杀了你!”说这沈依楹就想起身宰了他。谁知刚站起来就无力地摔了下去。

见状刀璟渊立刻扶住了她的身体,“喂,你没事吧?”

“死淫贼!”沈依楹嫌恶地又甩了他一巴掌,“别碰我!”

“我好心扶你,你干嘛又动手!”

“谁要你的假好心!下流!”沈依楹生气地低吼。

她几乎有些呼吸困难,胸口因为震怒而不断起伏,体力透支让她头晕眼花。

看着她的样子,刀锦渊虽有些担心,但被污蔑而产生的气愤,更使他理直气壮地辩驳:“我哪里下流了?如果你说那个吻的话,是我们滚下来的时候碰巧贴在一起的。要说我是sè_láng,你一开始为什么不推开我?而且在我吻你的时候你也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反抗!”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没有阻止了?”沈依楹根本不明白他说什么,毕竟她根本不知道刀锦渊一开始吻的不是她,而是郁蓝。

“没想到同为沈依楹,你竟然是这种敢做不敢当的谎话精!”

“男子汉大丈夫,你竟然这样扭曲事实!你……”沈依楹还想反驳,却因为身体实在太虚弱而晕了过去。

049

已过冬疑剩,将来暖未饶。

玉阶残雪在,罗荐暗魂销。

入夜后的春寒让欧阳戕仪不自觉地紧了紧披风。恢复了记忆以及能力的他,轻易就察觉到了西王母和帝喾的气息。于是他不动声色地支开了身旁的小路子:

“你立刻将冷将军和绿蓉儿带去乐毅阁,朕有事要问他们。”

“是。”

见他离开,欧阳戕仪转身望着漆黑的夜幕,“既然来了,何不献身相见?”

“没想到阿修罗王的法力恢复得如此神速。”西王母一脸祥和地走向欧阳戕仪,赞许地点了点头。

“阿修罗王?那已是前世的事了。”欧阳戕仪淡然地回答,转而点明了他们的来意:“西王母与天帝是想收服朕吗?”

“本来是。不过看来黑主的情况,并非本宫与天帝预料地那么难以收拾。”

“难以收拾?西王母是怕朕恢复了记忆和神力后滥杀无辜?”

“是本宫多虑了。”西王母一脸祥和地解释,“不过清世之泪被毁,也确实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清世之泪?那是什么?”对于欧阳戕仪来说,帝非天的记忆止于灵玥执剑刺入他心口的那一瞬间。所以他并不知道关于郁蓝转世的事情。

“这个是让黑主免于成为无情无爱之人的宝物,也是本宫在黑主出生时植入你体内,压制魔性的神物。”

“原来西王母所谓的难以收拾,是清世之泪对朕不再有制衡的力量。”欧阳戕仪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带嘲讽道:“不过让您失望了。朕很好!”

“当然黑主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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