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系列的事情,知道内情的人可能不会说什么,毕竟徐景行为刀玉海做的这些事儿值得刀玉海付出这么多。
可要是被不知道内情的人看到,却只会认为是徐景行以及徐景行所代表的顾家吃相太难看。
这样来算,接受刀玉海的家产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只是这个时候也不是计算这些东西的时候,就算要计算,也要等事情全部处理完再计算。
至于帮不帮刀玉海抓人,这确实是个问题。
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帮人帮到底,毕竟都忙活了这么久了,现在忽然放弃,那之前的努力和付出就全都白费了,与其那样,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掺和这事儿。
所以在刀玉海以及刀雨晴等人殷切注视下,他点了点头:“你都开口了,还让我咋拒绝么。”
刀玉海大喜:“老弟,我什么也不说了,以后鞍前马后尽管吩咐,做牛做马在所不惜。”
“行了,别说这些了,开饭吧,我都闻到香味了,”他摆摆手打断刀玉海的这些车轱辘话,这种承诺,只能听听,心诚不诚是要看行动的。
晚饭非常丰盛,任玲婆媳俩和做饭阿姨一起上阵弄了满满一大桌,各种山珍海味应有尽有,真是捡好的往上端,最关键的是刀玉海了解徐景行的口味和胃口,所以弄的都是新鲜的肉食,而且分量很足。
徐景行也不跟他们客气,常开肚皮可劲儿的大吃起来。
没办法,这半个多月里他过的跟野人差不多,就吃了那么三五顿正儿八经的饭,早就饿极了。
一大桌子饭菜,他一个人干掉一大半才结束这顿漫长的晚餐。
饭后喝茶聊天简单休息一阵,在刀玉海急切的神情中,他起身道:“走,先给童童看病,争取让他早点醒过来,”到童童卧室门口后看到一家人都想进去,忍不住皱眉道:“有三两个人陪着就行,别全进去了,也不怕把孩子吓着……”
刀玉海一家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加上照顾童童的保姆也差不多十口人了,就算卧室再大,全挤进去会显得拥挤。
刀玉海闻言连忙挥手将大部分人赶开,“玲玲和雨晴进去就行了,其他人忙自己的去,别凑热闹。”
刀玉海在家里那是真正的一家之主,说话非常管用,连老伴儿都没有任何意见。
只是徐景行却有点不太好意思了,因为就任玲和刀雨晴两个人进屋陪着,感觉跟那些个专门骗色的神棍们一个套路,尤其是任玲和刀雨晴两个人都是那种风韵十足的年轻妇女,三个人待在一个房间里,实在难以让人不往别的地方瞎想。
尤其是刀雨晴这个邻家大姐姐一样的女人,真的让他想入非非过……
当然,只是单纯的一个男人对一个漂亮女人的遐想,因为刀雨晴的性格和相貌都达到了他的猎食标准,有资格上他的菜单。
所以尽管只是曾经的遐想,但他还是稍微有点心虚,没有把门关严实,而是虚掩着以示清白。
此时的童童尽管还昏睡不醒,但却不像之前那样一动不动,而是有了无意识的活动,甚至还会翻身和皱眉了,这让任玲和刀雨晴都格外的欣喜,以为这是病情好转的迹象。
徐景行看了看,却皱起眉头,因为这不但不是好赚的迹象,反而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为什么这么说呢,嗯,应该是惯性的原因。
尽管那只铜貔貅镇纸已经被他取出来了,可是风水这东西又不是电脑,一断电就会立刻停止运行。相反,风水这东西,更像一条河流,就算在上游截断水流,下游的河水依然会继续流淌一段时间,然后才会慢慢的的变小变慢停止流动变成水潭直至完全干涸。
刀玉海家的别墅很大,物性自然比一般的小房子要强一些,所以在拿掉铜貔貅镇纸之后,别墅的物性还在按照原本的轨迹进行运转,依然在持续不断的汲取着童童的本相,而且因为没有了铜貔貅镇纸那个核心,别墅的物性变得很不稳定,作用在童童的本相上之后,也变的很不稳定。
这种不稳定对成年人来说几乎没什么影响,可对童童那样的小孩子而言就非常致命了,尤其是童童的本相已经濒临崩溃,再这么搞下去,随时都有彻底崩溃的可能。
所以他进门后没动童童,而是驱动本相,让本相和本体合二为一之后轻轻的跺了跺脚。
这一脚,跟他在王屋山坑王建国那一脚非常相似,当然,只是原理相似,不同的是,他这一脚只是切断了别墅那不规律的物性流动,切断了那些物性与童童之间的联系,就如同在已经快要断流的小溪上又立了一道水坝,彻底阻断了小溪的流动。
以他现在的实力,做到这一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然而这一脚在别墅的其他人眼里,却像是地震一般惊天动地。
好吧,说惊天动地有点夸张,但造成的动静也足以让别墅震上三震,虽然只是物性层面的震动,但这种突兀的震动还是让别墅里的人感觉到了。
门外的其他人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以为是真的有轻微地震,可房间里的任玲和刀雨晴两个人却都看得清清楚楚,因此一时间看向徐景行的眼神就满是骇然,骇然中又带着丝丝的敬畏,以至于二人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什么都没敢问,这要是换成刀玉海,早就询问其中的原理了。
切断别墅的物性流动之后,他才来到童童的床边,轻轻的捏住小男孩的手腕往里面输入一丁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