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之红枫,冬之飞雪,错过了那个时刻,就永远不是那个味道,前任是种很微妙的存在,他们就像指甲边上的肉刺隐隐约约翘起,那么一丝不碰就不难受,但却总按捺不住心中的骚动,去撩拨一下岳波,越长越长想撕开又怕痛,但你知道这层肉只能丢弃,不可能再长回去了,你老舍不得撕下,当然难受的,是你自己如此难受吗?
还很得意呢,这种人会打心底恨你前任吗?
也很少吧。
反而越是经常在嘴里提起中把前任的越是放不下,那个人真放下了,在乎的是未来那个新桥老谭过去的破事儿,恶女人可以原谅男人对她的伤害,但是永远不能原谅他对她做出的牺牲。
一开始我也不理解,现在有点明白了,对于上海人们总会选择性大猫在上面用闪光的美好温暖打入心中的记忆,碎片却是会呼吸的,疼下去就胸闷,竟然曾经真的相爱过,还有呢,真的好到哪去呢,也许因为现实也许问问某人的父亲,也许只是随着时间冷淡无味而分手,夜深人静突然寂寞下来,心中噔的一下想起某人的联盟的话。
人总是需要一些温暖,哪怕是一点点自以为是的错觉,于是拿起手机打开电脑,对着某人的头像发呆,手中纠结了会摇摆,你想说什么吗?
你能说什么呢?
你想得到什么呢?
最终你还是败给了心中起伏的寂寞,你称之为回忆,最可怕就是了解明知是鸡肋还是去闻香,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地扯着闲话谈,心中却各怀鬼胎一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