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的咏生就差捂他的嘴了, “我的爷啊!您就少说两句吧!”还是甭啰嗦,直接带走的好,免得越说越离谱!

喧嚣的屋子终归于平静,细雨忙将门堵上, 看着王妃淡目含悲,却隐忍不发, 默默回身, 她越发担忧, 跟在后头一直劝慰,

“咏生也说王爷是喝多了才会胡言乱语, 那些话肯定不是他本意, 只不过故意气您罢了, 想让你吃醋呢!”

疏婵不是没喝过酒, 究竟是怎样她懂得, “醉了才有勇气说真心话,这都是他平日里想说不敢说的, 伪装得大度, 说要信任我, 其实心里还是认为我放不下。想纳妾就纳呗!省得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惹我心烦。”

嘴上说得轻巧,心里怕是承受不住的, “王爷若是真纳妾, 您不会伤心难过吗?”

强迫自己挤出一丝笑容, 疏婵声带无谓, “不是早就有个乔侧妃嘛!我也没往心里去, 多一个又何妨?”

终归是不一样的,“那是在娶您之前纳的,那时候王妃的确不在乎王爷,更何况自您入府之后,王爷日夜陪着您,没去找过她,浑把她当摆设,倒也无可厚非,如今已然成亲,两人刚平静了一阵子,王爷若是突然纳妾,还是您最讨厌的女人,您怎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呢?”

细雨对她再了解不过,许多她不愿承认的,她都能准确无误的指出来,黎南枫若是能像她这般细心,她的日子兴许会好过许多,然而他始终是个粗心的男人,还是个极其自负的,两人之间没有感情做基础,自是一击即碎的,不管怎样她都要强迫自己去接受,不愿流露出难过的情绪,

“顶多生几日的气,你最清楚我,心大得很,过两日也就忘了。”

细雨不由哀叹,这两人都太过倔强,但凡有一个肯低头,这事儿也不会闹得那么严重,她这个局外人明明能感觉到两人心里都是有对方的,偏偏都认为彼此不可靠,有二心,一再说气话,这误会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心知主子心气儿高,不可能低头,细雨只好换个法子,去找咏生,跟他打探,“王爷到底是个什么心思,真想纳郑姑娘为妾啊?”

咏生撇嘴摇头,“他要是真有那个心思,早就纳了,何苦等到现在?醉酒赌气的话你们也当真?”

“我是听得出来,可王妃不这么认为啊!只因太王妃也说了,王爷有那个心思,就是顾忌我家郡主才迟迟没动静。”

两人这么一对质,终于发现症结所在,“怪不得王妃一见王爷就说那种酸话,原是太王妃在当中搞鬼啊!”

咏生实在看不下去,不希望两人再错过,决心帮助他们澄清误会。商议好之后,两人分头行事,此时的黎南枫已然清醒,咏生便将太王妃跟王妃说过的话都复述一遍,黎南枫这才明白疏婵生气的原因,又听咏生说起昨晚的情形,顿感不可思议,肠子都悔青了!

“我真跟她说要纳妾啊?那她不恨死我了?”

实则昨夜王妃并未表现出生气,但为了让王爷生出愧疚之心,咏生夸大其词的说王妃哭得很厉害,骂他是负心汉,不守承诺,

“说过要一生一世对我好,这才成亲两个月你就移情别恋,薄情寡义,你对不起我!我恨你!”

咏生学着怨妇的腔调给主子演示了一遍,黎南枫看得直皱眉,“疏婵会说这种话?这不像她的作风啊!”思来想去,他都忆不起那个画面,“我怎的没有一丝印象?”

左右醉得厉害,记不清楚再正常不过,咏生也就大胆的胡编乱造,力求让主子相信王妃真的很在乎他,有了自信,他才会收拾低落的情绪去安慰王妃嘛!

“爷您仔细想想,王妃得知您跟人打赌之后为何会大动肝火,还不是因为把您的情话当了真,证明她也动心了啊!是以在得知您只是跟人打赌后才会那么伤心。”

“动心了吗?她没说啊!本王只知道她动怒了!”他能感觉到疏婵对他的态度略好了些,但似乎还没到动心的程度,跟郑开说已俘获她的心,不过是男人的自尊在作祟罢了!

咏生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当时王妃说的是,您践踏了她的真心和尊严!”

说这句时她眼中含泪,是以他也铭记于心,“应该是说践踏心意,没说真心。”

“哎呀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咏生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一再找证据,黎南枫仍旧将信将疑,“她真的会喜欢我吗?”

就凭这一句,咏生断定主子已然深陷,唯有动了心的人才会患得患失,没了往日的自信,实该给他些鼓励,

“奴才听细雨的意思,好像王妃与她抱怨过,说王爷您从未说过喜欢她的话呢!”

“本王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夜夜不遗余力的伺候她,将她送上极乐,时常说好话哄她,如若不喜欢,何必费心做这些?”

男女的想法果然大有不同啊!若不是听细雨说起,咏生也不懂女人究竟在想什么,“您觉着您在伺候她,王妃却觉得您只是在占便宜,只有身相合,没有过多交流,两心未通呢!”

果然王爷听后有了笑容,“她就是嘴硬!看来本王得找她好好谈一谈!”

咏生暗自祈祷着,谈吧!好好谈,只盼两人能够摒弃前嫌,再莫生什么误会,他们这做下人的才有平气日子过。

当黎南枫终于一扫心中的阴霾,决定跟疏婵说清楚时,却发现她并不在朗清院,一问才知是被他母亲叫了过去。担心母妃又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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