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溟教还有一点是,宗内允许打斗,但是等级高的弟子不能欺负等级低的弟子,比如外门弟子就不能打外门记名弟子。记名弟子与记名弟子之间打死打活都没有关系,而记名弟子还可以挑战外门弟子。

越等级挑战,还有相应的贡献点可得。

宗内同等阶之间的挑战都只能在相应的地点进行,也就是“挑战场”,外门弟子与记名弟子都有一个挑战场,上了那个挑战场,便生死由天,也就是说现在辰落身为沧溟教记名弟子,只要去了那里,谁都能向她挑战,如果能够连赢十场,便能获得一点的贡献点。

辰落下午就去了外门的挑战场去观战了一会,那个场地很大,足以容纳三四百人一起混战。刚一到那里,便能感受到浓浓的血腥之气在空中弥漫。

场**有一百多人在厮杀,时刻有专门的仆役将死去的弟子抬出,死相几乎都是惨不忍睹,下手极重。

而死去弟子的物品自然成了胜者的囊中之物,辰落看到场中修为最高者是金丹期巅峰的一名长相粗犷的男子,一身煞气,无人敢近,但他指到谁谁就必须与他对战,当然,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是场中的规矩,进了这个挑战场,就必须有被任何人挑战的觉悟。

辰落看了一会就离开了这个修罗场,她暂时不想上去,虽然贡献点与其他修士身上的物品有些吸引人,但她现在对于灵石与丹药并不是特别缺乏。白白蜕变所需要的灵石还够用一段时间,而外门记名弟子的排行赛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她暂时没有必要上去,修为不精之前也不能上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辰落每日完成宗门任务后便是无日无夜的修炼,以前浪费的时间太多了,借着这个看似枯井无波的日子里,想要几月后一鸣惊人,还得踏踏实实修炼。

炼丹与制符完全被她抛在脑后。她重新将自己的修炼疏通了一遍,发现修炼的东西太多,杂而不精。这也是因为她前世得到的功法太多,每个都有修炼一番,但真正精通的却只有炼体术与剑术。

炼体术已经大成,想要再精进一步只能到突破元婴期以后。不过配合着“本命身决”能够让身体更加强悍,她便主要将一部分时间花在领悟“本命身决”上面。

以前剑术一直被她荒废着,现在有了上次比试一事,练习剑术便成了主要之事,毕竟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一名剑修,她以后还得装成剑修的样子。

说起来。辰落本意识里还是当自己是个炼丹师,前世六百多年里也一直都是炼丹师。刀剑上舔血的日子她也不是没有过过,但炼丹已经成为了她的生命,是无法割舍的,但她没有以炼丹师的身份进入沧溟教,其主要原因还是在于历练自己,再一个,炼丹师身份虽然尊贵。但进宗后能够接触的层面比较少,没有弟子的身份好。

一步步往上爬。才有挑战性。

但好日子不长,进宗才半个月,就有人找上了她,还送来了一封挑战信。

送信的人只是宗内的仆役,不过筑基期的修为。

但信上的内容却让辰落不由皱眉。

内容的意思就是说让她三日后接受挑战,对方修为与她相当,绝不会以修为压她,输的人自动离开宗门。

落款人叫张彻。

辰落不记得她有认识一个叫张彻的人,而且对方言语中尽是挑衅之意,失败的结果居然是离开宗门,难道他不知道擅自离宗后任何宗派都不会收吗,一看便知这人故意找事!

辰落将信退还给仆役,不打算接受这个挑战。

但这仆役也是一副势利眼,虽然躬着身子,可尖着声音说道,“姑娘您应该知道,外门中三次不接受同阶挑战,就会扣一个贡献点,如果负的贡献点超过十五,就会被逐出宗门。”

辰落不想与一个仆役计较,转身就走。

后面那名仆役还在说:

“奉劝您一句,得罪了临海张家,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您还是直觉离开的好。”

说完后那仆役就趾高气扬的离开了,似乎马上就能得到一番奖赏般的开心样子。

辰落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得罪了临海张家,不过努力一回想,便记起了当日在擂台上打得鼻青脸肿的那名名叫张越了年轻男子,似乎在他拿出“鬼神幡”时就听台下的人说到什么张家,辰落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挡了人家的路,还将人打得那么惨,人家家族势力大,这外门之中肯定还有他们张家的势力,于是今天便有人找上门来了。

呵,势力大又如何,她就是不应战,让他们吃苍蝇去。

接着几日里,每天都有人发来挑战信,开始几日落款的都是张姓,后来慢慢就是其他姓了,看来这张家势力伸展得挺大,不容小觎。

这些日子里,外门已经传遍了,一个新晋的记名女弟子三次被挑战,三次拒绝,已经扣掉唯一的一点贡献点了。

有人幸灾乐祸,有人鄙夷,说她是缩头乌龟,连那次记名弟子比试中她的事迹也被翻了出来,说她每次比赛都躲,而且皮粗肉厚,还真和乌龟没有两样。

辰落依旧每日完成宗门任务后闭门认真修炼,别人说什么只当是耳旁风,没有任何反应。

终于到了第二天了,由于一名弟子每日只允许被挑战一次,所以这第四日也就是第四次挑战信发出的日子,很多好事者早早就来到了辰落屋前,等着看戏,有人觉得她应该会应战,要不然还有两次就真得再扣掉一点贡献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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