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在船舱里踩踏着海车船的浆轮,前面两个,后面四个,一共六个水轮,再则船也不过四十五米,很轻松的就启动了,三十艘船很快离开了码头附近,离开港口有十几里地,停船在那召开战前会议。
武松道:“炮药,铁砂充足,从清河岛离开后一点没浪费,刚好试试咱们的大将军炮的威力。”
扈成道:“郑家以为自己是海上霸主,要打一定要教训到位,打仗我不在行,二郎全权指挥,我等听命就行。”三十艘船队,六艘战船是三百护卫,另外还有商船上七百多的水手。每艘商船有巨弩一架,弓箭数十把,绝对不是吃素的。
武松道:“既然要打就要打的漂亮,传令进入战时状态,所有水手,护卫一律听命行事,敢有违背者斩立决。改变队形,战船在前,商船在后,火炮上膛,弓箭上玄,准备迎敌。”
“诺。”众人应诺。
各船在船长水手的操控下迅速的排开阵势,六艘战船在前。六门巨大的威远将军炮装填了炮药,实心的铁球。经过数十次的实验实心铁球能四里地,绝对的走在了时代的前列,可谓是这个时代打的最远的炮,虽然打的远,但是没有精度,基本靠蒙。
旗舰吊斗上负责观察的水手道:“敌舰已经出动了,十八艘福船。”
武松道:“军师,唐斌,看到没,不是咱们想打不想打的问题,是他们一定要打,既然要打就一定要打狠了,我看他们的福船不错,一会给抢回来,传令李逵,让他的斧头兵准备好登船。”
公孙胜摇头:“海上的生活当真是残忍,就跟海里的鱼一样,吃或者被吃。”
没有时间感慨,一刻钟后,敌船到了,高大的福船桅杆如林,论吨位最少比武松的海车船大了一倍去,船太高,登船都不容易。
“进入射程。”负责观察的水大喊,同时给下面打手势。
武松并不着急,一直等着进入三里地的以内了,武松道:“旗手传令开炮。”
威远炮发威了,轰,浓烟四起,十几斤重的铁球猛砸过去。
郑家的旗舰在最前面,倒霉了,被两个大铁球击中,砸断了桅杆,又滚出去好远,甲板上准备战斗的水手顿时伤了七八个。
脑袋缠着白布的郑经被护卫团团护住,等炮弹彻底停住了才站起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竟然能打如此的远。”
王师爷说:“应该是火炮,只是想不到这小小的商队竟然有火炮。”
郑家不是没有火炮,炮匠铸造了不少,但是容易炸膛,打不远,速度还慢,所以就放弃了,依旧还是巨弩为主要武器。
“冲上去,抢了他们火炮看看咱们能不能仿造。”郑经道。
短龙火铳威力有限,郑经身穿有铠甲,只在脸上中了五六个铁砂,当时疼的要死,回去之后让大夫给取出来铁砂爆炸了又满血复活了,只是大夫说了,好好的一张脸恐怕要变丑了,这让郑经极度不爽,一心要报仇雪恨。
“威远炮换铁砂,长蛇炮准备,巨弩准备。”武松有条不紊的下达了命令。
黄豆大的铁珠子装进了炮膛,一切准备就绪。
郑家福船上的弩手也准备好了,两米多长的巨型弩箭前面绑着泡过火油的破布,拿着火把的水手随时准备点燃巨弩。
海车船队也动了起来,轻轻的开始向前移动,很快,距离三百来米了。
郑家福船上手臂粗的巨弩带着火飞过来了,水手们早有准备躲藏的严实并没有人伤亡,但是船的受伤就在所难免了,引燃了不少地方,水手用早就准备好的沙土灭火。
“打中了,好啊。”福船上的水手都是身经百战的老鸟,在那肆无忌惮的说笑,因为他们知道巨弩速度慢,不难躲避,不用惊慌。
“还击。”
最先怒吼的是威远炮,一吨重的巨炮发威可谓是山崩地裂一般,刚才打实心炮弹没感觉,现在打铁珠子威力相当的惊人,嗡的一声,如同千百只愤怒的黄蜂一样扑了过去。
福船上的郑家水手正说笑呢,忽然就见一团黑点扑来,想躲开,开玩笑呢,顿时只感觉千百只虫子钻肉般的疼痛,被轰死的还好,没有死的在那惨叫。
福船上操纵巨弩的水手最起码损失了一百多,别看只有六门火炮,但是威力大。震慑之下水手们纷纷躲避,哪个还敢操作巨弩。
这个时候海车船的巨弩也开始发威了,不是只有郑家才有巨弩,机械厂的马军那是研发巨弩的行家,六艘战船各有四架巨弩,集中攻击郑经所在的旗舰。船帆给他烧成了马蜂窝。
“鸣号,冲锋。打上去。”武松下达了命令。
因为长蛇炮射程不过一百五十米到两百米,所以必须冲上去才能发挥长蛇炮的威力。
“撤退,返回去。”郑经下达了命令。
王师爷道:“少当家,不能退啊,船大难调头,距离这么近了根本来不及退,唯有死战,跳船作战,咱们水手经验丰富定能取胜。”
“死战个屁啊,这群扮猪吃虎的货有那么多火炮还装孙子,早知道如此我惹他们干嘛。”郑经骂道。
十八艘福船调头的时候就已经迟了,长蛇炮开火了,这种近战炮一打一片,由于威力小几乎很难打死人,但是中弹的人会失去战斗力在那惨叫。
垫底的六艘福船几乎被打残废,郑经的旗舰上由于水手多,跑的快,躲过一劫。
唐斌率领两艘战船开火,把落后的六艘福船跟大队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