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时期的东瀛人是非常矮小的,一米五基本就是大汉,一米四也常见。不过别看他们矮小,但是疯狂,差不多有三百人的规模拿着长刀就冲过来。这些人在东瀛本土被称为浪人,和大宋的泼皮青皮这样的称呼类似,都是些不务正业的人,郑家出钱养了他们,关键时刻肯定是要拼命的。
张朗丝毫不敢大意,道:“结阵。”
三百人排列成三行,第一排蹲着,第二排,第三排站着。标准的三段射击术。
浪人们见这数百人排列成行,也没巨盾长枪,非常高兴,认为是待宰的羔羊,怪叫着冲了过来。
“第一排开火。”随着张朗的命令第一批短龙火铳开火了,六七十米外的浪人仿佛是被秋风吹的树叶,倒下一大片。没有穿着任何铠甲的浪人根本抵当不住铁砂的致命打击,只是一轮最少六七十人倒下,一个在那惨叫哀号。
“第一排后退,第二排开火。”张朗紧跟着命令。实际上短龙火铳武松没打算用作主要火器,只是作为骑兵和特战队的用武器。
浓烟弥漫,甚至看不清前面,第二排护卫队员开火了,又是六七十名浪人倒下了。
剩下的浪人们见情况不对,大喊一声,往后就退。负责指挥的郑家武师也是蒙圈了,想不退也不行,分分钟死伤过半,上去也是完蛋。要知道这三百多浪人几乎是郑家全部精锐,一个个刀法熟练,哪怕是对阵两千人也不会落败,可是现在呢,三百对阵三百,分分钟被杀了一百五十人。
烟雾散去,护卫们也是惊讶无比,怪不到火铳要叫短龙火铳,原来这威力真不是盖的,地上的浪人一个个惨叫,太难听了。
“都他娘别愣着,装填弹药,追击。”
张朗对护卫们表现不满意,但是毕竟是第一次参加战斗,许多年纪小的护卫手都在抖动,这个时候不能停。
几分钟后浪人们已经跑出了好几百米了,张朗见追不上了,返回来收拢伤员,地上躺着的一百五十来人的浪人还有几十号有救。队员们命令他们丢掉武器,接受治疗。这群混蛋受伤了还挣扎着拿刀乱挥舞。论白刃战护卫们根本不是浪人的对手,张朗下令道:“不是咱们不愿意救助他们,是他们自己找死。再那惨叫活受罪,还不如给个痛快的,再开一轮。”
一百把短龙火铳二十米内开火,浓烟过后,清净了再也没有人惨叫。
这个时候岛上的护卫队全部来了,七百人汇同张朗带领的三百人组成大队人马开始追击。这时候长期的越野训练就显出用途来了,一行人追了二十几里地,在旦罗岛东面的一片山窝里发现了一百多人的浪人队伍,再往前不远就是一条河,河里停泊着小船,想来这些浪人是乘坐大船到了河口,然后换乘小船进到岛屿内想要来个暗中偷袭呢,没想到巡逻队过于密集,给遇到了。
浪人们吓破胆了,刚才三百人都害怕的要死,现在一千人根本不敢想,对于未知的恐惧总是最害怕的,站起来就要逃跑。
“追上去打,一定不能让他们逃走了。”张朗命令。
三百火铳手在前面,其他七百人两翼包抄。
浓烟滚滚,铁砂乱飞。追到百米的时候,火铳手就开火了,只可惜这个距离上杀伤力很弱,最多能打破衣服,烫伤肉。
“不要慌,靠近了再开火。”张朗不断的命令。
浪人们不断的倒下,由于这些浪人战斗意志比较强,一般受伤后也不许护卫队治伤,所以张郎也是没办法,只能再补一枪。
几分钟的时间,又歼灭了上百浪人。
剩下的五十来浪人们的速度太快了,兔子一般的跑到了河边,显然船上的水手早就准备好了,一上船就顺流而下。
护卫队员没任何办法,只能在河两岸朝着船开枪,这种距离上基本也就是浪费弹药。
传令兵骑马去码头通知唐斌了,二三十里的距离,传令兵到了,战船再几十里绕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正如张朗所料,港口的舰队在听到枪声就出动了,一来距离过远,二来没有明确的坐标,又赶上风向不对,等过去的时候郑家的十艘船队已经逃走了,显然他们知道巨弩根本没办法对付大将军炮。
傍晚,港口议事厅。张朗说:“我感觉应该请总部派些战马过来,如果有一百匹战马,把我们护卫队武装一百名骑手,有事的时候支援快速方便。巡逻也更好。”
唐斌说:“是的。旦罗岛面积最起码有两个东平府府大,一千人想要控制过来有些难,不过开垦荒地的移民陆续都到了,想来哥哥也会派一个人来主持全局,壮丁平日里务农,紧急时候打仗,如此一来旦罗岛陆上就没有安全隐患了。海上是个大问题,咱们船少,时刻提防着郑家不是个办法,事情需要有个合理解决。”
两人一商量,把战船上相互传递信息的号角给护卫队通用了,如此一来,护卫队在岸上巡逻发现了敌情通过号角能传出去好远。岸上巡逻队还配备了冲天的烟花,正所谓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没过几日又来一船壮丁,阮小七所属的第一舰队派船护送过来了,有三千开垦荒地的壮丁。同来的还有个道士,谁啊,公孙胜。公孙胜在通达大车行地位超然,一般不管事情。公孙胜过来是有任务的,他的任务就是旦罗岛大总管。负责民政,开垦,捕鱼,建设。协调岸上护卫队和第二舰队,大力发展旦罗岛。岛上垦荒的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