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景鹤感觉很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不对劲了,感觉有些瞌睡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仿佛听见关汀澈说自己工作太累了,在沙发也能睡着。
他想反驳,想说自己没有睡,自己能听到他们说话,但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接下来,他就没有了意识。
关景鹤再醒来,是在隔壁的病房里,感觉只是睡了一觉而已,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关景鹤怀疑是自己多虑了。
根本没什么事情,就是戏机太累了而已,之前不是还有自己劳累过度进医院的事情嘛,今天可能就是太累了睡着了而已。
关景鹤掀开被子,想起来看看父亲怎么样了,到隔壁病房的时候发现父亲的精神好了不少,关景鹤发现自己真的不属于能讨长辈欢心的人,关汀澈能在自己家这样胡作非为还是有他自己的本事的。
既然父亲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关景鹤也打算回国了,公司也有好几天没照料了,还有唐柒柒,把她扔在那栋房子之后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和父亲告别之后,关景鹤就回国了,但是头一回来,坐飞机有晕机反应,自己坐了那么多年的飞机,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关景鹤强忍着胸腔里面想要喷薄而出的翻江倒海的感觉,脸煞白,连路过的空姐都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先生,您没事吧?”
“没事 我要一杯水。”关景鹤摆摆手,按道理来说不应该的事情。
喝了一杯水以后,关景鹤的状态要好一些了,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国内了,再忍半个小时。
之前的二十多个小时都过来了,关景鹤这半个小时觉得像是度秒如年,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半个小时关景鹤总算是过去了,忍着恶心到了大厅找了位置坐下,心里翻滚的感觉消失了,可是脑子还是疼。
那种快要把他给撕碎的感觉,很强烈。
关景鹤只好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他回一趟家,甘御辙现在应该还在国内,他父母研究了那么多东西,兴许能从他那儿知道自己这是什么。
“喂,你在哪?”关景鹤现在的声音听起来已经不如从前那样有力了,甘御辙也听出来了一些不对劲。
“你怎么了?我在你家呢,我昨天刚送婷婷过来。”
关景鹤没力气再和甘御辙说半句话了,只觉得天旋地转,嘟的一声,断了电话。
甘御辙看着断了的电话,感到有些奇怪,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吧?
拿起外套甘御辙就冲了出去,刚好碰见司机把关景鹤送回来了,现在关景鹤已经没了什么意识。
甘御辙一把背起关景鹤,想送他去医院,“你怎么做事的!都这样了你还不送去医院?”甘御辙看着这样的关景鹤心急,不由得呵斥了司机两句。
那司机也是不敢忤逆关景鹤的命令,尽管看他痛苦,但还是依照他的要求,送他回来了,现在被甘御辙这么一骂,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
连忙说到是自己错了,甘御辙懒得和他辩解,把甘御辙弄上了自己的车,开去了医院。
医生也没诊断出什么来,但是怎么就是无缘无故的晕倒呢,甘御辙看着在床上还在沉睡的关景鹤。
关景鹤醒来的时候就看见的是这样一副奇怪的场景,甘御辙一脸深情的看着自己,关景鹤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甘御辙这才回过神来。
“你这是突然怎么了?怎么会毫无征兆的就这样?”
“我也不知道,在飞机上就感觉有些晕机,下了飞机头疼得不行,后来就没什么意识了。”
“医生说,没检查出来你这是什么,给你开了些偏头痛的药就把我打发了,我感觉你不是偏头痛,你根本没有这种病史。”甘御辙还是很清醒的。
“嗯,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想问问你知道是什么吗?”
“你之前脑袋也没受过伤啊,怎么就会这样,或者这几天你在国外磕到头了?”甘御辙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可能性不成立。”
“那就是你吃东西吃坏脑子了?”
“这个……好像――我吃过!关汀澈给我的一杯水!”
关景鹤现在开始怀疑关汀澈搞的鬼了,但是当时父亲自己都在,关汀澈完全玩不了花样啊,关汀澈的可疑性是不是就小了一些。
“水?你们关系不是一直不怎么样嘛,怎么他还会给你水?”
“我也奇怪,那天估计就是给我爸做做样子吧。”
“我觉得很有可能是那杯水的问题,不然没其他可以解释的原因了。”
“但当时我爸和我都在……”
“还有现场下毒的呢!你们在能证明什么呀。”
“……”
“我现在带你去找一个人,或者我让他过来吧,他那边有些远,你又生着病,可能不方便,我用私人飞机接他过来。”
甘御辙说干就干,出去打了个电话,和关景鹤也没什么可聊的,两个大老爷们儿,出去给关景鹤带了点吃的。
三两个小时的时间,人就到了。
原来是漠潆阁,关景鹤还说是谁呢,甘御辙那么神秘。
“景鹤!”漠潆阁看清楚躺在病床上的人了之后兴奋得大叫,真的是好久没见了。
“原来你们认识啊,害我还神神秘秘的请你过来哈哈哈。”甘御辙不知道这两人熟识。
“来了就先看看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吧,我现在还在头疼。”
“行!”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