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学识趣的跑去别的包房,往常和林枫接触就不多,他们也不好红着脸巴结林枫,虽然他们心里想巴结林枫。
众人入座,张秋雨拉着马晓苏,二女说着悄悄话,马晓苏时不时看林枫一眼,眼眸里满是难以置信。
“林枫,把你价值百万的玉牌拿出来让晓苏瞧瞧,我说你花了一张红牛换来的,这丫头死活不信。”
马晓苏连忙摆手,解释道:“我哪有不信,你可别听张秋雨瞎说,我只是难以置信。
这算不算捡了大漏?”
林枫看了张秋雨一眼,把字刚玉牌放在桌上,转到马晓苏面前。
“这一块子冈玉牌,不管是从雕工还是玉的质量上来讲,都是上乘的精品。”
谈起文物古玩,马教授最有发言权,他为马晓苏解惑,不无羡慕道:“或许这一块子冈玉牌和林枫同学有缘分,就算我痴迷古玩三十多年,像林受同学只花费最小的代价,获得万倍以上利润的例子,并不多。”
马晓苏仔细打量子冈玉牌,玉牌入手很温润,那种感觉很玄妙,她虽然不懂玉也不懂雕工,但她懂得欣赏。
手里的玉牌,赏心悦目,看着心里就认定是好东西。
“马教授,您老的经验和眼力都称得上是大师级,捡漏当然轻松,像我们这些初学者,一没有经验二没有眼力,该如何捡漏呢?”
张秋雨很不服气,凭什么林枫能捡漏她就办不到。
像来不认输的张秋雨,寻求马教授的帮忙,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捡漏成功,不能让林枫小瞧了。
马晓苏被张秋雨的话逗乐了,开怀大笑道:“现在古董的价值吸引了无数一夜暴富梦的人,每个人都想捡漏,可真正具有价值的古董就那些,现在捡漏太难,几乎不可能了。”
张秋雨听后,内心不赞同马教授的说法,捡漏很难?林枫一天捡漏两次,一点都不难啊。
“旧货市场的鬼市,周末两天凌晨三点左右开始,天亮结束,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不妨去碰碰运气。”
马教授有心提携林枫,毫不避讳的说出了捡漏唯一途径。
鬼市,是古玩行里的行话,华夏一线城市的旧货市场,都是周末两天开始,凌晨三点天还没亮,喜欢文物古玩的就会拿着专用手电,去碰运气。
漆黑夜晚,灯光闪烁,人脸若隐若现,渐渐的,大家习惯性称之为:鬼市。
京都旧货市场是华夏国最大的,没有之一,鬼市出好东西的几率,自然要大过其他地方。
“马教授,能讲讲您捡漏的故事吗?”
林枫不打算放过马教授,追问道。
“你们想听,那我就讲一个三年前在旧货市场鬼市捡漏的经历。”
马教授回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周末的凌晨,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我还记得,那天是个几位朋友来京都旅游,大家聊起来了,说来了京都不去逛逛旧货市场,就不算来京都。”
马教授喝了一口普洱茶,继续道:“当时我就提议,大家今晚早些休息,凌晨出发,我带大家去领略一下鬼市,大家当然兴致勃勃,晚饭后就回酒楼休息了。”
“马教授,后来如何了。”
张秋雨好奇道。
“别急,听我慢慢往下讲。”
马教授眯起双眼,颇为自得的说道:“凌晨三点左右,我和几位朋友早早赶到旧货市场外等着。
我那几位朋友由于是第一次体验鬼市的氛围,半夜没怎么休息,我也好多年没去过了,当晚睡了不到五个小时。
当来自全国各地的古玩贩子摆上来历不明的古玩后,我和几位朋友分开行动,一人一个专用手电,开始闲逛。”
林枫能深切感受到马教授当时的心态,当他亲眼看到那一缕紫气时,内心充满亢奋,心情溢于言表。
过程让人亢奋,即便十年后,林枫还会清楚的记得,他第一次捡漏时的心态和得到的快乐。
谁都没催促马教授,等他自己开口。
“鬼市上的古董多如牛毛,但真正有价值的,少之又少。”
马教授感慨了一句,继续道:“那晚从三点半左右一直闲逛到天亮,我一无所获。”
“啊?”
张秋雨不禁发出声响,诧异道:“马教授,您没捡漏?”
“秋雨,别插话,让马教授往下说。”
马晓苏提醒了句,张秋雨捂上嘴,马教授看后笑道:“的确,如果当时我放弃的话,还真没捡到漏。”
马教授感慨道:“天亮了,人越来越多,捡漏的希望更加渺茫,难度丝毫不弱于海底捞针。”
马教授停顿了一下,语气陡然洪亮了起来,言语中夹杂着兴奋。
“可就在我返回准备和朋友汇合时,路过一个外地老乡,或许他起晚了,当我路过时他正巧开始摆放物件。”
林枫凝视马教授,仿佛看到他眼中的精光,马教授笑道:“也是我运气好,毕竟周末鬼市是出货的好时机,竟然有人睡懒觉,我就因为这个念头,低头瞧了那么一眼。”
马教授脸上渐渐露出难以掩盖的笑容,颇为欣喜道:“这一眼不得了,我一眼看到外地老乡拿出一个瓷器青花大碗,凭我当时的经验和眼力,一眼认准那是大开门的青花精品。”
“我当时用最快的速度凑上去,抓在手里,直到最后也没舍得放下。”
马教授感叹道:“经过几十次的讨价还价,最终花了一万八千元入手。”
林枫,张秋雨、马晓苏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