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觉得她能违抗的了大将军的意思?如今可不只是皇后看上他,你爹对这门亲事,也是十分中意。”
唐十九一挥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是有这么个说法,可这对唐琦熙不奏效,她是不可能嫁的。”
“凡事也由不得她。”
唐十九笑了,双手交叠靠在脑后,两腿伸直交叉在对面坐椅上,侧头看向曲天歌:“你恐怕不了解唐琦熙,也不了解我爹娘。我哥是妾出的,我娘这些年还算善待他,是因为他立下许多战功,给我爹,给唐家带来不少殊荣,而且我哥这人性子沉闷,不善争,安稳老实,所以我娘也找不了他什么岔。我娘不疼我,不爱她,但是母性的光辉总要阳光般普照的吧,于是这阳光都照到了唐琦熙一人身上。”
“所以呢?”
“唐琦熙不是我,她玩一哭二闹三上吊,足够左右我爹娘的心思。给你透个事,我今天上去出去那会儿,恰好路过她的倾云苑,她闹了好大一通脾气,把皇后给的铜瓶也砸了,那瓶子是一对儿的,另一个在乾王那,当时瓶子飞出来,哐几掉地上,翻了几个轱辘,摔的是坑坑洼洼。后来我娘来了,她说若是逼急了她,她也跟汴家小姐一样,出家做尼姑。她段不可能乖乖听话的,就是挡着我娘的面,也是嚷着不嫁。”
看曲天歌的反应,提到汴沉鱼,他脸色又沉了,看来这个名字是他的忌讳,她还是谨慎点用的好。
“唐琦熙从小就懂得利用我爹娘的疼爱来求得自己想要的东西,乾王残疾,她是绝对不肯嫁的,便是绑着过去,她也一定当不好皇后的儿媳妇,我爹娘疼惜她,也绝对不会送她去皇后面前作死的,现在只是皇后有意抛出橄榄枝,而我爹也没有太好的人选,只能暂时选定乾王罢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本王如果能掳获了唐琦熙的芳心,也就能收大将军为己用。”
“是啊,道理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