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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跪倒在地,倒也忠心直言:“王爷俸禄多半接济了那苏老爷,他那边日子过得倒是滋润,年前买了新的宅子,娶了两房的姨奶奶,这赌坊酒肆也是常客,今年光是初一就输掉了一千两银子,到府上来要钱,您吩咐过他要多少给多少,不许多言不许拒绝,奴才们也照做了,可苏老爷不知餍足,初二初三连着又来要了两次银子,一次比一次更多,说句实话,府上家丁多年没有涨过薪资了,有人去打听了一下,苏老爷府上的奴才拿的竟然是我们的两倍薪俸,您这般大方的养着苏老爷,大家都有些怨言了,有些人就,就有点待不住了。”
晋阳只是淡淡的:“那便叫他们走人。”
管家脸上露出几分失望:“奴才斗胆,想请问一句,如果苏老爷要的,我们给不起了呢!”
“给到给不起那天再说。”
管家的情绪终于激动了起来,也不怕冒犯了:“奴才知道您对苏侧妃用情至深,看来苏老爷如此贪得无厌,也不过就是看中了您这一点,你这般纵容,您是要把这个家给毁了呀!”
便是如此,晋阳脸上也没太多波澜,生活早已将他打压的心思如灰:“毁的也不过是本王的家,你着急什么,下去吧!对了,宣王来,切记不可提起此事,若然谁敢泄露半分,别怪本王不客气。”
到底还是生在天家,他的话还是有分量的。
管家只得服从,满目失望的离开了房间。
一出去,就看小奴才匆匆忙忙来报:“张管家,秦王来了,带了皇上的口谕。”
一听皇帝口谕,管家不敢怠慢,一面让奴才去请秦王进来,一面匆匆折返:“王爷,秦王来了。”
晋阳才想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推脱不见,就听管家补充了一句:“秦王还带来了皇上的口谕。”
“父皇?”被遗忘的太久,都快忘记了接圣旨的感觉,纵然心里晓得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莫名的还有些高兴。
站起身,整理的整理衣衫和冠,他大步迎出院子外,曲天歌也正好进来。
兄弟之间向来也不亲厚,表面的和气,都也懒得维持,一个只为传旨而来,一个只为接旨而出!
晋阳下跪,跪姿恭谨!